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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催眠主动坐脸喂B第一次醒着和老公亲感觉怎么样(1 / 1)

厉季青恍惚间感觉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他虽然可以看到周遭的事物,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也无法思考,只是痴迷地追逐着鼻腔中蔓延的气息——白知节的气息,不断地伸出舌头舔吻,渴望着男人的唾液。

男人似乎在说什么,可是他听不清楚,目光只痴痴地望着一张一合的唇瓣。他听到一声模糊的、像是叹息一般的声音。紧接着,湿软的舌头舔上他的嘴角。

一点儿水沾湿了厉季青的唇,让他奇妙地恢复了一点理智,但不足以浇灭他的欲望,反而让他感觉喉咙更加干涩、身体更加渴望。

他终于能听到白知节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只能隐约听到几个关键的词句,“扒开”、“阴蒂”、“露出来吃”。

厉季青咽了口唾沫,感觉空气里那股莫名的香气愈发浓郁。和白知节接触着的肌肤好像泛起奇妙的痒,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他非常想要……想要……

他的目光牢牢钉在白知节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厉季青猛地扣住了白知节的后脑勺,整个人紧贴男人的身体。

——他想要更多男人的唾液。

用舌头撬开了白知节的嘴,汲取着男人口中的液体,用舌、牙齿、甚至口腔粘膜含吸男人的舌头,像是要把每一滴唾液都吮尽。直到那股莫名的燥热随着唾液吞入而逐渐平息,厉季青感到理智逐渐回笼,他终于能够看清白知节的脸——

白知节闭着眼睛,脸颊泛红,顺从地张开了唇。两人唇齿交缠,唾液交融,他甚至能看到白知节的下唇有些红肿…

“……?!!”厉季青大脑一阵轰鸣,他不可置信地又确认一遍:他的舌头甚至还在白知节的嘴里。

按捺下推开男人的冲动,厉季青刚想环顾四周确认状况,便发现自己身下传来潮湿温热的触感——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正被白知节托着屁股,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合着,他几乎能感受到小屄被鸡巴隔着裤子磨蹭、顶弄,阴茎传来的热意令肉缝瑟缩起来……

“今天好主动,阿厉。”白知节微微喘息着,忽然松开了他的嘴,乌黑的瞳仁紧盯着厉季青的脸,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好像醒了一样……居然追着和老公亲。”白知节轻轻说,视线落在厉季青环抱自己的手臂上——为了方便接吻,厉季青还扣着他的后脑勺。

白知节的眼睛极黑,看人时连眨眼的次数都很少,厉季青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脊背冷汗成股滑下。

厉季青想到刚才那股奇妙的热意,和白知节接吻后才逐渐恢复的理智,还有从听到白知节介绍家规时便燃起的欲望……

该死,白知节口中“没醒的时候”,该不会指的是刚刚那种神志不清的时候吧?

这是白家在当地立足的特殊手段吗?是什么精神类药物…

来不及多做思考,厉季青横下心,装作无知无觉的样子,又伸出舌头去舔白知节的唇。随后他感到白知节似乎僵住了,紧接着,男人带了点笑意地,“抱紧了。”

没等厉季青反应,白知节猛地抱住男人往上一掂,抱着人往病床方向走去——没走几步,厉季青的手臂就紧紧环住了白知节的脖颈,两条环在男人身侧的腿不自觉绷紧了,虽然还尽力伪装成失去意识的样子,但身下的触感还是让他好几次差点呻吟出声——

这个时候应该叫出来吗?厉季青没有答案。眼前一片模糊,偏偏还要维持着索吻的动作不能松懈。哪怕身下的小屄被鸡巴撞得瑟缩、流水、发情般战栗起来,陌生的快感从身下逐渐蔓延全身,那股刚刚通过接吻压下的欲望又复燃了。

喉咙像是被炙烤过,吞咽时像是喉管中有粗粒在相互摩擦。厉季青法地乱亲,亲到厉季青舌尖都发麻了、开始推白知节的胸膛,白知节才低头望向他,伸手拨开厉季青垂下的发尾。

他的额发有些长了,在受伤昏迷的日子里,头发长度超过了眼睛,把凌厉的眉眼略微盖住。

“你以前是什么发色?”白知节勾起男人的发尾,有些湿,发质很软。

厉季青呼吸一顿——虽然没有刻意说明,但为了融入当地人,他特地把头发染成了本地人特有的黑色。

在这一刻,他有种被白知节的亲吻蒙蔽,然后发现亲吻自己的是毒蛇獠牙的错觉。

他很快找了个借口,没等出声,便听到白知节接下来的问题,只觉得身体各处开始僵硬起来。

白知节的语气很平,手指绕着圈卷住厉季青的发尾,似乎在问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不是这边的人。你出生于哪里?之后想过回去吗?”

厉季青面无表情,被接二连三的恐怖袭击问得麻木了。只是白知节淡定的语气——仿佛觉得他隐瞒身份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以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当做闲谈提起。

厉季青愈发觉得白家都是一群癫子。尤其在他和白知节接触久后更是这么觉得——白知节有种脱离社会导致的迟钝,总在莫名的地方像野兽一样敏锐,又在奇怪的地方格外宽容。

于是凝视着白知节的眼睛,和黑漆漆的瞳仁对上,他主动道:“我会离开的。”

白知节忽然松开了他湿腻的额发,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他凑近了厉季青,声音难得慌乱了些,“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是让你换发色,如果你喜欢现在的黑发,它也很适合你。”

厉季青的表情挣扎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不是本地人,白知节。”

“我的国家战乱,为了活下来,我只能偷渡过来,用伪造的身份在此生活。”

“我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在白家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观察白知节的表情——白知节正垂着眸,微长的黑发略有些凌乱,不看人时,那双像蛇一样黑漆漆的眼睛瞥向别侧,显出一副冷峻的模样。

一副漂亮的好相貌。哪怕是以厉季青这个异邦人的目光来看也是如此,只是白知节忽然开了口,这让厉季青的呼吸微顿了下。

白知节问,“你的身份是假的,发色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假的?”

白知节的手指伸出来,指尖很冷,他微微握住了厉季青的脖颈——这让厉季青更觉得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的名字,年龄,你告诉我的那些经历……也造假了吗?”

那双握住自己脖颈的手并没有收紧,而是用指尖轻缓地摩挲着后颈。

白知节的掌根正对着厉季青的喉结,那里传来细微的的抖动——“没有。”

白知节握着他脖颈的手松了力,他捏了把厉季青的后颈,语气严肃:“你有恋人吗?”

厉季青挑了挑眉毛,这是现在应该关心的吗?但他诚实道:“没有。”

白知节低下头,蹭了蹭厉季青的脸颊,“那就无所谓。”

“当手下的要求很多,当夫人却不需要那么多条件。而且你没有隐瞒最重要的东西。”

他轻轻握住了厉季青的手,十指相扣,语气忽然间变得粘腻湿滑,“当然,哪怕你有恋人……也只是麻烦一点。”

他没有抬头,而是用掌心贴着厉季青的轻轻滑动,厉季青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蛇类交配时相互缠绕的样子。

白知节的声音温和,不知道为什么,厉季青感觉他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了些,

“你愿意和我说这些……我很高兴。你之前是什么身份都不要紧——我只想知道,你想留在我身边吗?”

厉季青打了个激灵——白知节的语气未免太粘腻、可怜了点。

听得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白知节的掌心紧紧挨着他的,两人手指扣得很紧,呼吸交错间,厉季青感觉白知节的气味仿佛在蜜里浸过,散发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甜。

厉季青的思绪逐渐远去,他恍惚间想到,这和刚才骑白知节时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模一样。

“想要做白家的夫人,老公的小狗……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吗。”

白知节的另一只手开始轻揉厉季青的后颈,两人紧贴的掌心中似乎传来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

厉季青感觉意识似乎浸入了半梦半醒的边界,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白知节和他两个人——应该是只有白知节,他只能看见白知节。

白知节望向男人的眼睛,浅蓝色的瞳孔里满是他一个人的倒影,他轻轻笑了下,开口道。

“你想。”

他松开牵住厉季青的手,有东西顺势没入男人的掌心,在皮肉下游动。

“晚安,阿厉。”

厉季青昏昏欲睡。白知节看着他合上眼睛、呼吸平缓后才跨出病房。

咔哒,门被轻轻合上。

月光从窗外照入,白知节接过厚实的档案袋。拿出里面的证件、资料,一本护照被翻开,上面是年少些的厉季青。

“……金发也很适合。”白知节用指尖蹭蹭那张照片,一目十行扫过后面的文字,“倒是没有说谎。”

他没继续看下去,而是从袋子里拿出一本完全一样的护照。

紧接着,是一模一样的证件,资料,身份证明……

第二套资料他看得认真了些,将所有东西检查过后,便翻阅起长长的履历:“从小在本地出生,后随父母定居国外。两年前回国,在担任保镖期间,尽职尽责,并与他的……”

白知节的声音顿了下,忽然带了点笑意:“他的保护对象,日久生情,两人将于不久后完婚……”

“预计在年底,成为白家夫人。”

白知节笑了,将第二次拿出的所有资料证件放入袋子,而之前拿出的材料被堆叠在一起。

他望着金发的、年少的厉季青照片,合上那本代表厉季青真实身份的护照。

“最近港口有不少沉船。这位偷渡客很不幸,跟着船溺亡了。”

白知节的语气平静:“这些证件,也随着沉船入海,不见踪影。”

护照跟着那堆凌乱堆放的材料递出去。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调变得愉悦:“这只是位……与夫人同名的、不幸的异邦人。”

厉季青发现自己被绳索吊在半空,四周很狭窄,空气里弥漫着粉尘和碎块,氧气有些稀薄。

腰上环绕着绳子,他拉住拽了拽,绳子骤然收紧,上提,井中取水般将他往上拉。厉季青攥紧绳索,熟练地将它在手臂上绕圈扣紧,随着高度上升,头顶开始有稀疏的微光,所处的地方也越来越宽阔,令人憋闷的感觉消去大半。

四周是陡峭的岩壁,偶有碎石降落,拉绳子的人似乎不太熟练,越往上,绳子越发摇晃,连带他也跟着晃荡起来,厉季青顺着力度晃到一侧岩壁,借力往上攀爬。

岩石陡峭,空气中弥漫着细小的尘埃碎块,逐渐能听到光源处传来细小的声音,看得到隐约的身影。

厉季青加快了动作,伸腿最后一踢,准备伸出手让人拉上去——他突然听到了一声‘啪’。

他抬眸,看到断裂的绳索从头顶滑落。

光源近在咫尺,但他开始下坠。身上被尖锐的岩料蹭出了细细密密的伤口,沾着空气中的碎屑,发麻、痒痛。往上攀爬无望,厉季青往下望,看到一片漆黑的深渊。

紧接着,他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整个岩洞似乎躁动起来,耳畔呼啸的风声也无法掩盖喧闹。

腰侧突然缠上一阵陌生的、奇怪的力度,有什么冰凉光滑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腰,将他承托。他降落到一片光滑冰凉、似乎还在蠕动的地面——

他睁开眼,看到一片如雪般的洁白鳞片。

那是一条巨蛇,盘旋在地面上,用身躯环成垫将他接住。蛇身爬行时,鳞片摩擦、起伏,发出令人惊悚的声响。

它过于巨大,厉季青甚至无法一眼看到蛇的头尾。但缠在身上的部分却略微收紧起来,被巨蛇环住、提起的瞬间,厉季青感觉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被蛇提起来,与蛇头面面相觑——只看一眼,厉季青便头皮发麻,蛇头甚至比他的身体还要大。

突然,蛇吐出信子,鲜红的蛇信靠近了厉季青。巨大的两颗獠牙靠近,蛇张大了嘴——

“——!”厉季青猛地惊醒。

病房里一片寂静,唯余他的呼吸清晰可闻。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认清是做了个噩梦后,他鼓噪的心跳终于放缓。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身下有奇怪的触感,从被子下方传来细小的咕唧声,如若不是夜晚过于宁静,那点声响几乎不能察觉。

他伸出手,不可置信地往下摸,脊背却骤然被轻拍了一下——厉季青寒毛竖起,立即想要拽住那只手,却听到:

“做噩梦了吗?”

是白知节的声音。

那声音让厉季青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又陷入另一种紧张——厉季青撑开被子往下看,果不其然,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膝弯,下身赤裸着。男人的手掌正包着他的胯,掌心紧贴肉屄揉碾,一揭开被子,就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接二连三被白知节的淫乱行为刺激到麻木的厉季青,此刻居然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次的指奸时机不错,可以帮忙转移他对噩梦的注意力。

“……半夜扣屄也是家规?”厉季青用小屄往白知节的手上压了压,上浮的快感冲散了噩梦带来的恐慌,阴蒂被掌根挤碾,两瓣阴唇外翻,屄肉鼓胀着被男人抓揉淫玩,带出来湿腻的水。

他愈发觉得白家淫乱了——和白知节倒是没什么关系,出身于那样的淫规里,白知节的行为倒是可以理解。

白知节的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没有这条规定。不过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加进去。”

厉季青的呼吸逐渐变得湿腻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家规的话,你现在、为什么在——?哈……揉一下……唔、嗯……阴蒂……再揉一下……”

白知节如他所愿,手指捏住肉粒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手指也是微凉的,揉捏阴蒂时几乎凉得让肉粒瑟缩起来。好在现在是夏天,屄肉很快适应,阴蒂也逐渐亲昵地贴住男人的指腹,充血膨胀起来。

指腹上下撸动着勃起的阴蒂,布满神经的肉粒泛起阵阵酸麻,突突跳动着顶撞男人的指尖。白知节一只手抵在肉粒外侧,另一只手上下蹭动,将那颗肉粒压在指间反复摩擦、挤压、榨出激烈的快感。厉季青只觉得身体四处都被快感裹挟,四肢百骸像是有小簇电流在一点点游弋、炸开,他的大腿根忍不住战栗起来,中央的阴阜被腿肉挤压,反倒把阴蒂凸出来方便白知节淫玩。

“出了点意外。”白知节的手指被腿肉夹住了,阴阜、腿根肉都紧紧压住他的掌心,往上还能用指尖掐住阴蒂随意揉捏,他把籽粒当作玩具般用指尖拍击弹拨,直到看到厉季青的眼睛开始蓄泪,连舌尖都轻轻压在了唇边,意识不清地开始把头埋在他怀里喘息。

“我以为老宅那边的教导会晚一点,所以一直没有做。”白知节解释,“没想到他们明天就派人来,只好今晚临时补上。”

他忽然停下手,撑开了屄肉,令整口屄大张,厉季青甚至能感到淫缝和阴唇内侧被空气拂过带来的隐约凉意。

厉季青被淫规捶打过的心脏不安地跳动——什么教导,什么补上?还有更淫乱的规矩?

“……!”

厉季青突然蹬踢了下,瞳孔因为惊吓缩小——

白知节将那口小屄打开,露出湿红的穴眼,屄口上甚至有煽情的水渍,入口处的一圈肉略微膨出,紧接着,有粘腻的液体成股激射到屄肉上——

“唾液的气息太浅了……需要补一点精液,不然会被发现。”

精液一股股沿着屄肉往上激射,直到顶端,白知节提起厉季青的阴蒂,膨胀的肉粒在指尖突突跳动,他将肉球提高、扯长,确保精液尽数射满阴蒂。

“不、什——呜!!好多、不能对着阴蒂……哈……噢……”厉季青本能地要逃,但阴蒂被人抓在手里,于是挣扎的动作反倒令阴蒂被反复拉扯、摆弄,连阴蒂系带都露了出来。

大团粘稠滑腻的液体沾满了屄肉,每一处肉缝里都浸满了精液,厉季青瞳孔微微上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湿腻的屄肉——

“……!!”他猛地弯下了腰,却被白知节提前一步紧抱,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蹬开、翻到别侧,他这才注意到身下居然垫好了尿垫——

然后他看到阴蒂被男人的马眼轻压了下,旋即,马眼抵住了阴蒂,旋转,将最后的精絮擦在阴蒂上。

小屄痉挛起来,厉季青呼吸急促,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满溢的快感冲破了理智的阀门,小腹处传来令人手指发颤的酸胀。

“这样泡一个晚上,应该能勉强通过……”白知节翻开肉屄确认,他也感受到了屄肉的战栗,于是提前掐住了正欲滴水的尿孔,“现在不行,不能把精液冲掉。”

厉季青抖了下,两腿筛糠般抖动,高潮被生生阻断在临界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混着屄里粘腻潮湿的精液,一切都显得淫靡又混乱。

厉季青本就困倦的大脑变得昏沉,快感挤压下就连清醒都变得难以维系,他想问的很多,但嘴里只能发出湿腻的低吟。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厉季青狠咬了下舌尖,嘴里的血泛起一股铁锈味,他面不改色地咽下,用牙尖触到伤口。

疼痛让他的思绪清晰了些。

白知节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将内裤提上来仔细穿好,不忘记将三角裤蜷翻的边角仔细展开,让内裤包裹小屄。

厉季青感受着他的动作,不着调地想:……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精布吧——完全是用来装精液的容器。

白知节的声音却顿了顿,“……我忘了,刚才把老婆的内裤割破了。”

“还好是精液……没漏出来多少……以后还是要换成尿不湿。”

厉季青抽了抽眼角:“用来做什么?”——用来防止他失禁吗?

白知节在缓慢地,把那些精液涂满他的屄肉,连肉缝和阴蒂包皮都没有放过,细致得像在做精油按摩……精液按摩才对。

声音很平和,一只手摸着屄,另一只手轻拍着厉季青的背,哄睡般轻语:

“用来给小屄做精尿浴——方便把小屄泡在精水尿液里。”

厉季青头皮一麻,没等恶寒结束,白知节继续道:“你昏迷的时候,我不敢做太过,只用了唾液标记。”

“但那样气味太浅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来得晚些还好,次数多了,唾液的味道也够。但明天的话……只能今晚临时补一点精液。”

厉季青忽略身上的鸡皮疙瘩,道:“这怎么区分气味深浅?而且为什么是体液标记……”

他忽然想到,白家的淫规都是为了做标记吗?

白知节抱着他,声音很轻,

“它能闻出来。”

白知节拨开厉季青湿掉的额发,“明天我会仔细告诉你……现在太晚了,睡吧。”

他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厉季青,伴随着脊背上规律的轻拍,白知节开始小声地哼出一段轻柔的旋律,像是一种摇篮曲。

厉季青刚刚大病初愈,又接二连三被强迫高潮淫玩,加上噩梦消耗了精力,此刻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沉眠。

白知节从来没有撒过谎。他说明天会告诉,那就一定会告诉。厉季青陷入梦境。

很快,他又一次在梦中醒来,又和那巨大的舌头对上眼。

“……”不知为何,他对巨蛇的恐惧降低了不少。意识到这是梦后,甚至有空余打量起蛇——他忽然发现这条蛇有双漆黑的眼睛。

蛇信贴上他的身体,厉季青闭上眼,准备置身蛇腹的时候——

——那信子却从他的身体上舔过,由下往上,触及他的脑袋,一触即分。

他又被放了下来,蛇将他团在中央,居然就这样不动了。

蛇头挨着他,眼睛像是一团雪里扎眼的两团墨,吐出的蛇信小心翼翼地轻舔他的身体,明明蛇身冰凉,厉季青的恐惧却消弭了不少。

他贴着蛇,主动蹭了蹭湿滑的蛇信。

这是个好梦吗?厉季青想,眼睛逐渐合上。

月光从窗帘的边角冒出一点儿,白知节停止了哼唱,开始用掌心贴着厉季青的小腹按揉。

“不会再做噩梦了。”他蹭了蹭厉季青的脸颊,两人紧贴着,呼吸都融在一起。

一个吻落在厉季青的额头。白知节的掌心下,厉季青的小腹浮现出浅淡的花纹,像是一条长长的、通体粉红的活物。他轻轻揉了下那圈纹路,声音温和。

“你会过上幸福的、崭新的生活。”

“——夫人。”他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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