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缕能量穿过裂缝,急急将他们全部卷走,似乎这些年就在等他们一样。
无边无际的血色世界里。
周文天睁开眼,就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身体却自动起来了,逐渐清晰的视野出现一个由远及近的轮廓。“尊主您醒了?”一个黑发红眸的男子出现,与商非煜有九成相似,且还是成熟版。
周文天的意识还有朦胧,只能由着自己的躯体继续与来人对话。
“是血河呀?”他的躯体用手臂支着下巴,姿态妖娆地半躺在贵妃椅上。
“尊主,我当不起这个名头,您还是叫我肥遗吧。”
“好难听。”他‘自己’任性地摆手。
“尊主,这是我族的……”来人苦笑。
“哦,我怎么记得你是被扔在山脚,与其他族人长得不一样,被河水冲到我这来,被我捞起来养大的……哇,现在翅膀硬了,哦还硬了四只,不打算听我的话了……”
他‘自己’身上的气息散开,原始奔放又魅惑的魔气似羽毛纷飞,轻盈撩在万物心头。
那对他毕恭毕敬的下属,立即红眸瞳孔缩窄成竖瞳,额角血筋毕露还覆盖上赤红的鳞片。
双唇似干渴般微张,露出尖尖的獠牙。
“尊主……不要再玩弄……”下属了。
“切,无趣。”他‘自己’摆摆手,随意裹着轻薄的织物,朝后殿浴池走去。
周文天没想起他来这是要干嘛的,但不妨碍他看着那美人半掩下浴池,与恭敬低头的下属一起咽口水。
还没看到关键,眼前又变了。
他跟个背后灵一样,黏在‘自己’附近,又看到那位下属前来。
“尊主,听闻您在收罗天下名剑,我也为您准备了一把。”说着递来一把雪白光亮的长剑,只剩材质相当特别,似玉似骨。
“这玩意不会是你上次撞英华山断的角磨得吧?”他‘自己’笑吟吟地换个坐姿,双腿交叠翘起,赤足在下属鼻尖补出晃动。
看着单膝跪地的下属,后背的肌肉无意识绷紧。
“是。”
“哦,可有名字?”
“没有,任凭尊主喜好处置。”
“这样哦,这剑这么白,那叫黑吧!黑有点难听,叫墨吧……咦,你还给它按了剑灵,不会是……”
“属下有事,先告退了。”
“别走呀,血河~你回来!”他‘自己’托着那长剑,大笑看着下属狼狈跑路。
周文天正看着粉嫩鲜肉惨遭上司撩逗的戏码,就差拿一把瓜子出来啃,就被挪到下一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