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莫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竟是说出这般话语来。
不过好在,戚墨之事算是彻底解决了。
倘若此番不是戚墨找上门来,她还不知晓戚墨存了这般的心思。
见若悠月已是认真答复于他,戚烨也知不能再继续追问,只是认真看向她道:“悠月,二弟之事,是我错了。”
一想起此事,若悠月尚还是有些怒意。
“是,是你错了,今日幸而戚墨来了,若不然你还要误会我到何时?”
“戚烨,你可知我今日为何晕厥。就是因着我一见到戚墨,便想到你在镇南王府囚我之事,那方小小的天地便就是我的全部,我努力了好久,我想出去,我不想被困,不想象囚雀一般,你又一直不在,我真的怕极了……戚烨,我真的……我真的好害怕……”
说至此处,泪不自觉的便淌了下来。
若悠月连忙取了帕子擦了,只是这泪越流越多,饶是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听着若悠月所言,戚烨本已是心痛不已,见她流泪,心中更是酸楚。
他微微使了些劲,便将若悠月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若悠月扑在戚烨的怀中抽抽搭搭地哭着。
“戚烨你,你真是可恶,我真的好讨厌你。”
她的小手紧紧攥着戚烨的衣襟,泪水打湿了他的华服。
戚烨微微收了些力道,将若悠月抱得更紧了些。
“是,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
怀中的人儿哭得一颤一颤的,戚烨的心中亦是难受得紧。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修炼了一身的本事,可以在任何事情面前巍然屹立,唯独若悠月却成了他的例外。
在她离开王府之时,他便发觉自己自诩自满的那些个理智、那些个镇静几乎全部都跟着她的离去而彻底崩塌。
这世上,除了他的父王母妃,再无有人能如同若悠月一般如此主宰他的心神了。
好一会儿,若悠月终于敛了些哭意。
一抬眼,却见戚烨的衣襟早已被她糟蹋得不成模样,不免有些歉意。
只是方才情绪激动之时未曾发现,他靠近胸口的衣内有个小小的突起,像个荷包似的,不知是不是也被她给蹂///躏坏了去。
戚烨见她情绪已有所缓解,轻抚了抚她的背。
“可好些了?”
他几乎是尽可能柔了声在问。
若悠月点了点头,“嗯。”
在镇南王府之中,有一堆下人伺候着,衣物上自是个个都被熏了香,而此时戚烨身上的衣物却只有一股清新的皂角味,倒也觉着好闻,只是那处突起的部分,似是有些熟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