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脑无的都是我,为什么都只报道这家伙呢?我的风头完全都被盖过去了啊!”
“他跟我到底哪里不一样啊!不管说得多好听,不都是在破坏眼前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吗!”他如同以往一样抱怨着,但在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复的时候,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猫川神无:“呐呐,露娜,你觉得呢?你不会也觉得那家伙比较——”
“停一下。”猫川神无将化的软趴趴的冰激凌放到了一边:“吊,在我回答你之前,我希望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不撒谎,你能做到吗。”
死柄木沉默了片刻:“我知道露娜想问什么。”
“那你的答案是什么。”她用力将手捏成拳头,不让自己的爪子弹出来:“我哥哥…猫川奏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能撒谎,所以我不能说。”他低着头,双手互相扣着,像是发现手指很好玩一样,声音低沉:“…我之前已经通知过露娜要注意安全了,可是你好像并没有在意…”
“所以他现在在哪里。”她的声音艰涩起来:“他还…活着吗。”
“是活着的。”他点点头:“先生想要他,他是活着的。”
猫川神无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她几乎哀求着开口:“吊,你把他全须全尾平安无事的还给我,我们什么都好说。”
死柄木吊看起来非常为难,他思考了许久才试探着看向猫川神无:“你想要成为我的伙伴吗?就像露娜那样…”
“我不是露娜,我是猫川神无,露娜只是我曾经扮演过的一个角色。”她有些着急起来:“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我不会说是谁告诉我的,也没有人知道我和你曾经见过面,我——”
“不行。”他坚定地拒绝:“露娜会被杀死的,所以不行。”
气氛比起之前更加僵化。在场面再一次变得死一般沉默之前,死柄木吊拉着猫川神无的手腕,要求她给出他答案:“那么露娜,我和英雄杀手到底哪里不同?”
猫川神无原本已经酝酿好了最恶毒的话,如同一根毒刺照着别人最柔软之处深深刺过去,但目光落在手腕上,即便是现在这样随时都会撕破脸皮的场面,死柄木吊依然没有用五根手指接触她。
猫川神无是确实感受过崩坏痛苦的人,她突然觉得内心格外的平静。
“吊。”她声音如同波澜不惊的水面:“我的名字叫做猫川神无,我也有家人,被你们带走的猫川奏是我重要的哥哥。露娜是我曾经扮演过的角色,我不仅可以是露娜,我还可以是镜,是瑟西路,是莉露卡,是脱衣舞娘,是盲女琴师,是其他很多很多。”
“你像个任性的小孩子,那位先生像是你的信仰,导师,父亲。你尊敬他,爱重他,我认为我大概可以明白。”
“那我希望你去想想,如果有一天,你的先生被杀死了,你的感受如何,会怎么做。”
死柄木吊神情激动:“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杀了那个人了!!除了欧尔迈特那个混蛋,谁也杀不了先生!不,欧尔迈特也不行!先生是最强的!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