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士比亚.修路过之后,从管家的后人手里,购得此画。
听了这段传奇的经历后,罗斯柴尔德.奥玛说了句:“难怪!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这幅画作的音讯,原来在您手里。沙士比亚.修先生,您愿意出售此画吗?我愿意花高价买下来。”
沙士比亚.修闻言笑了笑,说:“这幅画,差不多是我收藏画作里,最珍贵的一幅画了。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收藏这幅画的,如果你们告诉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可以无偿把这幅画送给你。奥玛小姐,我知道你不差钱,就算我要再多的钱,你也能出得起。”
罗斯柴尔德.奥玛的目光望向李海,对沙士比亚.修说,“沙士比亚.修先生,其实我们知道你手里藏有这幅画,是因为这位来自z国的李海先生。”
沙士比亚.修听了不由挑了挑眉毛,他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李海。虽然,李海这一阵子在欧洲干得事情轰轰烈烈,可沙士比亚.修不太关心那些豪门之间的恩怨。所以,他并不认识李海。
“李海先生,奥玛小姐说得是真的吗?”沙士比亚.修盯着李海问道。
李海点了点头。
沙士比亚.修闻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李海先生,这我就不明白了。我珍藏《生命》这幅画作,除了管家后人知道之外,从未向第二人透露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李海开口回答,就听罗斯柴尔德.奥玛说,“沙士比亚.修先生,李海懂z国的易经,他不仅是一名商人,更是一名卦师。”
沙士比亚.修听了大惊失色,他似乎知道z国的“易经”。
“这么说,你们知道我藏有《生命》这幅画,是李海先生演算出来的?”
李海点了点头,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