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本打算打电话向薛晴交待一下,公冶明对李海说:“怎么,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李海瞬间顿悟,将手机关机后。学着公冶明,如老僧入定一般,开始了静心的打座。
罗格在知道李海要留下打座三天后,他也没有走。而是在后堂的屋外,弄了一个蒲团就地打座。
当薛晴来到玄阳观,将一千万支票交给观主手上的时候。方才得知,李海在玄阳观里要打座三天。
薛晴没敢去惊扰李海,将支票送给玄阳观的观主,就离开了!
一连三天,李海每天只吃一顿素食,喝了点水,就这样在玄阳观渡过了三天。
三天后,李海还沉浸在打座的冥想当中。
公冶明对李海唤道:“李海!”
“弟子,在!”
虽然公冶明不是李海的师傅,但这三天来,李海的收获不少。所以,他以“弟子”称呼自居。
“这三天来,你可有所收获?”
李海点了点头,说:“弟子只有一点小小的收获!”
“哦,说说看!”公冶明目露精光地说道。
李海侃侃而谈地说:“觉人之诈,不愤于言;察人之过,不扬于人;受人之辱,不动于色;施人之难,不记于心;受人之恩,铭记于心。”
公冶明点了点头,说:“记住,能帮你的人,都是你生命中的贵人!你可以走了,外面的世界才属于你。”
“谢谢公冶师傅!”
李海见公冶明,又闭上了眼睛,开始入定打座。轻轻退出了屋外,并顺手关带上了房门。
在门外等着的罗格见李海走了出来,对李海问道:“李总,公冶师傅呢?他说见我了吗?”
“没有!”
罗格“哦!”了一声,脸上明显流露着失望的神色。
“罗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