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抖了抖树枝上的蛛网,叹气道:“佛门圣地,却一片血腥,有两个小和尚也不过十一二岁,却被砍了头,尸体扔在殿前。后来小的实在是不忍心,便伙同几个乞丐朋友,把那几个死了的和尚都埋了,就埋在后山。从那之后,这庙就败了。”
薛谦没想到这寺庙曾经发生过这种事,十分好奇,“那方丈在我小时候便已经是这里的方丈了,四五年前也得有五六十岁了吧?怎么就会成逃犯了?究竟是做什么的逃犯?”
乞丐摇头道:“小的也不清楚,曾经还去打听过,但是只听说那方丈自从进了县衙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怕是已经死了吧。”
“就算方丈是逃犯,那两个小和尚又有合辜?就这样打杀了?”重涛听完就有一肚子火,这哪里是衙役,分明是一群土匪。
“谁知道呢,当时那样的乱……那两个小和尚也是方丈捡回来的孤儿,无依无靠,本以为能在这里好好生活,却遇到这样的灾事。”乞丐把这佛祖身上的蛛网都扫干净,呆呆的看着佛祖叹气。
那云姑娘躺了一会儿也翻身坐了起来,听他们说完话便是一声冷哼。如今薛尧不在,她到没有了顾忌。
“既然官府要抓他,必定是他犯了错。怕是那老和尚淫乱寺庙圣地了吧?那两个小的谁知道是不是那老和尚淫乱留下来的种!”
重涛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皱眉。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也不顾及,就这样还能活这么大,也真是不容易。
恒昱祺听完冷笑道:“哦?云姑娘经历过?”
云姑娘一愣,猛地跳起来怒道:“你个登徒子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了?”恒昱祺刷的打开扇子摇了两下,“我只是听姑娘满嘴淫乱之词,以为是姑娘亲身经历才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呢。”
云姑娘又气白了脸,尖声怒道:“薛映湖,你就看旁人欺辱我?”
重涛扶额,这姑娘不长记性,一句话居然来回的说,都不带换一换吗?
薛谦忙劝道:“云姑娘,哎呀……这种事女孩子说了总是不好的。唐公子,你,你也少说两句吧。”
云姑娘见别人人多,自己怕是讨不到什么好,于是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薛映湖你真是个孬种,亏我姑母还想把我嫁与你,如今这一路看来,你哪里配的上我!”
薛谦愁眉苦脸道:“是是,在下不及云姑娘万一。”
云姑娘哼了声道:“你自己知道便好。还有,本姑娘自然不说没有根据的话,当初我爹就说了,这寺庙是个贼窝,那方丈窝藏不少贼人在这里,以为剃个秃瓢就能躲过去,谁知道还是被人认了出来。”
“哦?那云姑娘可否知道,这里的方丈是什么样的贼人吗?”重涛彬彬有礼的问。
云姑娘看重涛十分客气,又是个秀才模样长得也好看,心情就好了一些,只不过声音仍旧带着不屑,“贼人就是贼人,打家劫舍拦路剪径都是贼人,但是我爹说这个贼人曾经造过反。与他一起的其实还有几个人,但是那老和尚最后也没说其他人在哪里,就在牢中咬舌自尽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若是真的青白,他难道不会喊冤?”
重涛总算发现了,这姑娘可能本性并不是很坏,但是脾气暴躁,没有脑子,怪不得不受宠。
云姑娘见这些人的目光都关注在自己身上,更加得意洋洋,“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整个安城最大的武馆当家,与那安城知府是拜把兄弟,你们若是对我好,本姑娘就让我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