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掏心掏肺地证明清白,五官都拧到了一起:“诶呀!人家都说了啦,手机是地铁上丢的,您跟我妈在家里哪能找着啊,真的是丢了!不是我藏起来了!”
嘉树爸以傲娇的表情说道:“谁啊那麽好心,给你送礼物?送惊喜?那扒手是圣诞老人啊?”
这时,嘉树突然间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偷手机的人忘记修改默认地址了!”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讲得通了。
在知英、angle、嘉树接连发生倒霉事后,淳紧跟着接了上来。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淳的舍友去浴室洗澡了,百无聊赖的淳以做梦玩儿打发时间。
梦里,淳自己为自己剪头发,她轻而易举地将头发从头上取下来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她开心地拿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头发。
这样真是方便啊,我明明可以自己在家里剪头发,那以前,为啥每次我都去理发店呐?
淳拼命想着问题的答案,想着想着她就醒了,过了半分钟,她终于恢复了意识,她追忆着梦里把头发摘下来的情景,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偏巧这时候响起了‘咚咚’的砸门声,淳过去开门,打开门的瞬间她差点灵魂出窍,一个戴着粉色干发帽手上提着浴框儿,脸色惨白得发亮的女鬼直挺挺地站在门口。
“哇......哦......”淳的嗓子眼儿颤抖出声音,她差点瘫地上,此时她头上飞出惊悚表情的烟雾小人。
“咦?你怎麽地了?”舍友关切地慰问道。
原来很欠揍的学校浴室该死的突然停水了!舍友往上打了洗面奶还来不及冲呢,水流就一滴也不往下流地戛然而止了。
“这大晚上的,你就白着脸到处走,宝宝被你吓得灰飞烟灭啦!”
淳推断下一个遭受厄运的就是我了,“别咒我啊,红内衣我可坚决不穿!”我说。
晚上,我约知英出来,我俩坐在食堂的长椅上。
“闭眼”,我对知英说。
“干嘛,要做眼保健操啊。”不过知英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我将一小盆多肉桃蛋放到桌上,她一睁眼就能看到。
怎麽办?我怎麽突然好害羞呢?诶呦,真是不好意思呢。
知英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盆桃蛋看了半天。
“是你看中的那个吧?”知英就为了这盆绿植攒了一个月的矿泉水瓶。
“不是啊。”嘿,你说得倒是干脆,“这个......好丑。”
啊?我耳力不差吧?你说啥?
“喂!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说它丑的你能不能照顾我一下啊!”
看我怒了,知英就不说话了。
我俩沉默了半天,对她说:“你做我女朋友吧。”
“你说什麽呢?”
我莫名地心跳加速,她呀,什麽话都说得出来。我觉得一秒一秒往前推进的时间真的很难挨。
“我本来就是你女朋友啊!”知英粲然一笑,她的脸由阴转晴,捧着小盆栽朝气蓬勃地跑开了,我的心脏像坐上过山车一般。
我拿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