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孩子,我们家西泽真的不是一个多坏的人,虽然说,他还有着许多的不足,但为了你,他愿意去改过,就凭这一点,我们就应该给他个机会不是吗?”上官楚楚一步步的诱导,为了自家儿子的幸福,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蛮拼的。
“伯母,其实,我不是不想给他机会,可是我担心,自己那样会伤他更深。”宋冰凝不想去做个罪人,明知道不可以,还要抓住他不放,她真的不是那种人。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会是种伤害呢?”上官楚楚慈爱的凝视着她,按说,选择在她养伤的时候说这事,确实是很不应该,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真的不忍看见自家儿子那么的难过,在这一点上,请原谅她的自私,无法做到天枰两边的重量一样的平。
“这个,我能选择不说吗?”宋冰凝抿唇,有些伤痛,只适合埋藏在心底,一旦掀开,很有可能会痛彻心扉。
“当然可以,我没有强人所难的嗜好,所以,用不着感到抱歉。”上官楚楚说着,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那样子,就好像宋冰凝是她的女儿般,而不是一个自己儿子喜欢的女孩。
身为母亲,不都是担心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吗?但她,却没有那样的一种担忧,因为孩子的世界是他们永远无法涉足进去的,就像他们的世界,孩子也不想参与一样,都是同一道理。
宋冰凝扯动了下笑容,比起对方以往见到自己之时的那一种大大咧咧,她更不适于她这样的一种认真。
船,若想靠岸,何须起风扬帆,心,若想逃离,又怎会为你停留。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是说谁爱或不爱的问题,而是,有那么的一个人,一早就横在了他们的中间,不是想移就能够移得开的。
是夜,待探访的人群相继的离开,冷西泽也给自己洗了个清爽的澡,而等他出来之时,宋冰凝已经沉入了甜美的梦乡,估计是太累了所致,毕竟现在的她还是个伤患,所以,体力跟精神方面相较于常人而言,肯定是较差的。
甩了下还有些湿润的发,任由着几缕发丝紧贴着额头,走到床边深情的看了眼,完后,才走出了病房,在小会客室的沙发旁坐下,拿起了桌上助理送过来的紧急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
邱绍云敲门进来的时候,他刚好的想要去冲杯咖啡,看见他,也就暂时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怎么过来了,夫人那边,不用人陪着吗?”同时的呆在一家医院,相互之间,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