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梓轩轻抬了下眉,在自己母亲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一旦只剩下他们两人,欧阳瑞西马上的发问,目光也随之紧逼而来。
“你都已经知道了,我说不说还有差别吗?”穆梓轩痞痞的笑着,他早该想到的,对方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瞒得过敏锐度一向极佳的欧阳中将呢?
“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没有跟我们说,而是一个人在独自的承受着。”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让自己操过心,而正因这样,她才觉得对他的亏欠是如此之多。
“现在,你不是也知道了吗?”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所想的当然是尽可能的替父母分忧,而不是说给他们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那是因为我们刚好截获了他们的一批走私物资。”如若不是这样,她压根就不会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就以为拉下帷幕的事情,竟然会铸造出了今天的青雀堂来。
“可真的是不巧得很。”他就说了,欧阳中将怎么突然会来接自己下班,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
“说吧!打算瞒我们多久。”欧阳瑞西的言语虽然说带着一定的训斥,但更多的是自豪感,因为这是她欧阳瑞西的儿子,一个有担当而又沉稳睿智的真正男子汉。
“瞒到不能再瞒为止。”穆梓轩低垂着眉,修长的指尖在面前的杯子上来回的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