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确实只叫他一个人老公。
口蜜腹剑的坏女人。
——可她回去之后也依旧每天给他发消息。
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男人。
——可她发信息想他求救,说想他了。
他明白那位医生的占有欲,也知道她弟弟的阴暗面。
因为他也有,只是他通通藏起来了。
对比起那些人的行为,沉清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跟踪,反而会主动和他说些,他在意的点。
她说她没有和弟弟做爱,如果仅限于插入的话,那她确实做到了。
明明擅长撒娇,却又喜欢当两性关系里的主导者,偏偏她做得很棒。
他该拿沉清怎么办?他不知道。
可是他爱沉清,所以几分之一、几十分之一、几百分之一的爱他也要,只要是沉清的爱。
他说过,他永远忠于沉清。
云梵希看着从起床就抱着自己的沉清。
她在那边很累,身边一直有人,沉清需要自己的空间。
所以云梵希从不主动找她,也会留给她私人的空间。
沉清有时候只是发呆而已,什么也不做。
云梵希发现,当他离沉清远一点的时候,沉清反而会离他近一点,只要在她能看到的范围,她就毫不犹豫地笑着向他跑来。
云梵希像一棵树,上面挂着一只树懒。
云梵希躺到沙发上,沉清依旧跟过来趴在他身上,他戳了戳沉清的脸蛋,像一块融化的糖,昨天还精神奕奕地和他大战一场,今天整个人就焉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沉清这么懒散的模样。
是否说明,沉清在他身边相当放松呢?
沉清又开始找乐子,她摘到云梵希的眼镜,放到茶几上。
云梵希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唯一能够看清的是距离足够近的沉清的脸。
沉清问:“近视是什么感觉?”
云梵希:“看不清,东西都是模糊的,有些没安全感,不过我能够看清你的脸。”
沉清:“我的脸让你有安全感吗?”
云梵希:“有。”
沉清:“那你今天不要戴眼镜,我来当一天你的眼睛好不好。”
云梵希应好,他顿了顿又问:“沉清,你还是更喜欢我不戴眼镜的样子吗?”
沉清:“也没有,都很喜欢,只不过戴着眼镜有点妨碍我们接吻。”说完沉清双手撑着他的头边,整个身子都远离他,膝盖也分开抵在他身体两侧的沙发上,俯身、低头、又起来,一下一下地与他啄吻,每当他张开嘴等待沉清的入侵,沉清却又远离,她似乎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沉清的脸模糊又清晰,好像离他很近又很远。
云梵希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客人们该到了。
虽然预想画面远超乎他所料,更猛。
他没有锁门。
不过他也没想到沉清手会向下面伸去,明明刚才还表现得那样懒散。
他想要阻止沉清,因为上次她似乎因为自己和弟弟干坏事的时候被当时的暧昧对象看见而不开心很长一段时间,她有和他说过,这是跟踪沉清不能知道的,沉清真实的想法、心情,他喜欢沉清同他分享这些,尽管依旧会感到嫉妒与酸涩。
沉清还奇怪云梵希居然会表现抗拒,不过她有些恶趣味地同他交握双手,十指紧扣,让云梵希没有办法。
所以三个男人感到是看到的是这一幕,有些荒唐的场景。
人质跨坐在绑架犯的身上,与他十指紧扣,放荡地诉说着爱意。
云梵希拍拍颤抖着身子的沉清,和她说有客人。
沉清意识恍惚地看向他们。
然后沉清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都不见,她尊重理解像暗锐一样喜欢被人看因此而感到兴奋的人,可不代表她自己喜欢被人围观,已经是第二次了。
或许是因为白修在的缘故,两个年轻的都忍住没有动手。
云梵希穿好裤子戴上眼镜之后还礼貌地同他们三人问好。
又分别给三位倒了咖啡、茶和果汁,明显对他们每一个人都很了解。
沉清当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躲在房间里哭鼻子,她只是对此感到厌烦。
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