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一个被实验者的角度拍摄的视频,压抑而残酷,仅仅是最开始的两段就差点让徐项俭崩溃,云裴忍着心中恶感看完了全部20个视频。
他抹了把脸,点上烟,继续浏览剩下的文件。
这些文件看的云裴头昏脑涨,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他从中还找到了一份没有署名的电子档的信,是写给徐项俭的。既然是写给阿俭的,云裴只看了一个标题就把文件关闭了,等他醒了再让他看吧。
u盘里面的东西并不多只是杂乱而已,云裴没花太多时间就看完整理好了,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因为这里面记录的一些东西已经不是他可以理解和处理的了,扭头看看在床上睡得并不安慰的人,云裴洗了吧脸躺到了他身边。
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这一晚上徐项俭依旧做起噩梦,熟悉而古怪的白色房子,奇怪的人影,浓烈的化学剂的味道,他被一阵剧痛惊醒,看着窗外昏黄的海面,再看看时间,才4点半……他又把自己摔回了床上,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却让他无法继续睡下去。
云裴在徐项俭惊醒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看着他又把自己摔回床上,握着他的手,摸了摸额头,冰冷汗湿的手掌和滚烫的额头。
“阿俭你在发烧!”
从认识徐项俭就没见过他生病,而且他的体质也变得越发强韧,所以这次他生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徐项俭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任由阿云给他洗澡刷牙穿衣服。
他的脑子很混乱,一会儿是自己,一会儿是视频中躺在实验台上的人,他的悲伤与愤怒,实验体的绝望与恐惧。
云裴看着呆呆坐在一边的徐项俭,高烧已经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已经退了,可是他现在这个状态很明显不正常。
牵着他坐上车,云裴带着u盘,一路飙到格雷科,看着如同提线木偶般的爱人,云裴觉得自己快要急疯了。巴萨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安排了医疗团队来给徐项俭做检查。
巴萨一把抓住失去平日冷静的云裴“他的检查全部正常,但是脑电波异常,他受了什么刺激?”
“刺激,对,他看了这个,=!”说着吧u盘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这个东西是阿俭的妈妈让人送过来的。里面的东西……很奇怪。”
巴萨皱了皱眉,能让克劳迪用上奇怪这么模糊词语的东西,那么一定很奇怪。
“巴萨,u盘给你,但是里面的东西别乱动。阿俭这个样子能不能让橘泽光来看看?”
“行,让他试试吧。”巴萨接过u盘,跟实验室打了个招呼就让云裴带着徐项俭去找橘泽光了。
橘泽光看着眼前呆呆的徐项俭,撩起他额头上的碎发,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他似乎能感受到他混乱的思维。
橘泽光皱了皱眉?
“喂,他是不是见过什么人或者看过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见过什么人和不该看的东西……
骷髅一般的男人,和u盘的视频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