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洗完澡,无聊的不停转换着电视节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半夜他被一阵近乎窒息的亲吻弄醒,闻到熟悉的气味,徐项俭放松了身体,等他亲够了才气息不稳的问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云裴把头埋在徐项俭的胸前闷声说到“有点事耽搁了。”
云裴没有说他耽搁原因。
他跟巴萨大吵一架最后达成一个协议,耽搁的原因就是对协议内容始终达不成一致。
巴萨今天把云裴喊过去就是发现他送过去的血液跟伊戈尔身体的某种成分惊人相似,但是云裴送去的样本里的成分更完美,更活跃。巴萨不愧是佣兵头子,第一时间就猜到血液的主人可能是徐项俭,能让云裴这么护着的也只能是他。巴萨的意思是让徐项俭留在意大利,有人会照顾他的安全,但是相对的,徐项俭必须每月提供他的血液,皮肤,等作为样本给格雷科的实验室,也就是变相软禁。云裴无论如何不能同意,巴萨也不兜圈子直接告诉他,徐项俭跟正在探查的托洛茨基家的实验室绝对脱不了关系,要是被实验室知道了就凭云裴一个人百分之一百护不住,巴萨提出的方法是对格雷科有利同时又能保护徐项俭是方法。而云裴则觉得,只要巴萨不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徐项俭无论如何不能被软禁。
最后巴萨退了一步,徐项俭可以回c国的家,但是必须接受格雷科的庇护,相对的,他还是必须每月提供格雷科实验室需要的样本。
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云裴坐在床上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徐项俭被呛醒,听到他的咳嗽声,云裴摁掉了手里的烟。
“发生什么事了?”徐项俭闭着眼睛蹭了蹭云裴,睡意朦胧。
“睡吧,明天跟你说。”。
第二天,徐项俭一脸震惊的听着云裴说的事情,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也就是家里比别人要稍微有点钱,再来就是小时候的自己比别的孩子更容易和小动物亲近,但是小孩子不都是跟小动物们很亲近的么。
“那你想想,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你忘记了的事情?”云裴也很想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没有,从小到大我和别的孩子都一样”徐相加皱着眉头,反复翻阅着自己的记忆,真的完全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你的父母呢?有没有什么奇怪地方?”云裴不死心的问到。
“也没有啊,唯一奇怪的就是我出狱后他们不允许我联系他们,他们留言说,等他们回来就回联系我。”
听到他这么说,云裴陷入了沉思,恐怕问题出在他父母的身上了,“那你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
“……你这问题真奇怪,监狱不都是那样。”
“我换个问法,你在监狱里觉得黑暗吗?”
“没有啊,环境还行,其他狱友也比较好相处。怎么了?”
果然,监狱那边很有问题,根据他的调查,徐项俭当年进的可是重刑监狱,那里面的犯人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而且守备森严,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种“比较好相处”的室友。
换句话说,说不定就是徐项俭的父母意识到了什么才将他藏到监狱里这么长时间,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阿云,阿云,你想什么呢?”徐项俭看这个脸上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云裴,推了推他,好好聊着天怎么就突然发起呆来了呢。
“收拾一下,我先带你去基地,然后我们立马回c国。”云裴吩咐着。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徐项俭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了云裴的话。
临走徐项俭拖着云裴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