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项俭瞪了他一眼
“你去看书吧,这里我来。”、
云裴被眼角微红的徐项俭瞪的心里微微一颤。
徐项俭松了口气,他早就发觉了,云裴若有似无的暧昧,在经历过喻淞的背叛,他对男人之间的爱情变得不那么确定,他不想再收到那样的伤害了,不管是对自己,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父母。
在水缸边暧昧后,云裴感受到了徐项俭的疏离,好在云裴不是那种固执的人,既然对方对他没那个意思,他也不会在浪费时间。
两人又好像回到开始的时候,云裴早晚带着阿豹出去锻炼,徐项俭负责他们的伙食。再没什么多余的交流。
徐项俭跟往常一样早早的给云裴和阿豹做好了晚餐,预备他们早些吃完好去锻炼,云裴转着碗
“明天我就离开。”
“怎么了?”
“有任务,休假暂停。”
“哦,万事小心,下次见你的时候可别再带着伤了。”
“恩,谢谢。”
徐项俭以为云裴说的明天走是第二天走。可是半夜徐项俭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云裴已经离开了。
徐项俭看着空荡荡的地板上工整的叠放着云裴用过的被褥,心里有些淡淡的怅然。
一直以来的刻意忽视的寂寞好像突然爆发一样充斥着他的心,徐项俭曾经以为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寂寞,云裴的离开打破了徐项俭一直努力维系的假象,一个人生活真的很寂寞。
把在天井玩耍的阿豹喊回来,给它擦了擦爪子,徐项俭紧紧的搂了搂它,
“还好我还有你陪着。”
阿豹趴在床上睁着有神的眼睛看着徐项俭,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脸颊,打了个大大哈欠后眯着眼睛趴在徐项俭身边打起了呼噜。
被阿豹浓郁的口气冲到的徐项俭,心里的愁绪瞬间消失不见
“阿豹,你有口臭!明天给你买猫薄荷。”
眯着眼睛养神的阿豹抖了抖耳朵,表示根本没听见。
徐项俭揉了揉阿豹的大脑袋,盖上被子不在胡思乱想。
“阿云,早上想吃什么”徐项俭睁开眼睛下意识的问,没有人回答,只有阿豹打哈欠的啊呜声音,愣怔了一下,徐项俭轻笑出声,阿云昨晚已经离开了,抹了把脸他给阿豹准备早上的小鱼汤。准备一天有一天重复一样的生活。有些腻烦这样的生活了,徐项俭常常对着阿豹发着呆。
远在中缅边境的云裴完全不知道徐项俭的这些愁绪,他正跟他的兄弟保护携带着总价超过7亿翡翠的香港珠宝大鳄,对方承诺,如果他能将这些翡翠安全带回香港他就会支付翡翠价值10%的薪酬,7亿的10%那就是七千万,一次简单的护送任务就能获得七千万的收益,云裴的老大考虑再三,安排了5个人给这位大鳄做保镖,4个人直接贴身保护,一个作为技术人员,排除各种潜在危险,并设计最完善的保护计划和行程路线。
对他们这些佣兵来说,这样的护送任务轻松的不能在轻松,换完班的徐项俭和阿历克斯在酒店下面的酒吧消遣,任务期间他们是不允许喝酒的,所以只能点些果汁放松下。
“嗨,克劳迪,我发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