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八卦,徐项俭默默的吐槽着。
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徐项俭依然淡定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7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已经能用很平静的心境去面对这一切,而喻淞在那次之后,也再没对他过分热情。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
所谓流言,不管大众传的多疯狂,只要没有了当事人的搭理,也就没有了流动的生机,渐渐地湮没于时光的飞逝中。
平静的生活如流水一般缓慢并带着节奏的慢慢流过。
没有了喻淞的骚扰,徐项俭生活简直可以用“滋润”来形容。
趁着农场放假,他回了趟市区,去看他那栋高中时在学校附近买下的小房子。
虽然他口头上总是小房子小房子的喊,但其实那是栋带着阁楼和天井的的小二层,保留着最传统的江南小屋格局。
这么多年没回来,小房子门口堆满了周围邻居不用的老物,墙上也满是各种家教、快餐的小广告。
挪开门前的杂物,徐项俭废了好大劲才打开那把满是斑驳锈渍的门锁。
推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由于太久没有人打理而荒草丛生的天井,徐项俭一蹦三跳的走到屋子门口,连开锁带砸门的弄开了房门,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呛得徐项俭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房子里虽然满是灰尘,东西却收拾的很整齐,沙发、床铺这些容易积尘的地方,还都用了一层防尘布套仔细的包裹着。看的出来,他的母亲曾经很认真地收拾了这里,徐项俭只需要给屋子通风、除尘,简单地打扫下就能继续住人了。
三天的假期,徐项俭都用来拾掇小房子了。
清理完天井的荒草和屋子里的灰尘,又请了修锁师傅更换了屋子里外所有锈蚀的锁头。徐项俭想把小房子租出去,虽然有些老旧,但离学校很近,地段特别好,不管是不想住宿舍的学生或是来陪读的父母都会愿意租下这里,好歹也能收点房租增加些收入。
结束假期回到农场的徐项俭心情很好,但很快他就敏感地发现了周围奇怪的气氛。
与他照面的人几乎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下意识就避开了他,偶尔对上,也是用一种复杂眼神偷偷望着他,交织着鄙夷、怜悯还有……害怕。
满头雾水的徐项俭走到休息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背后却响起了小蔡幸灾乐祸的声音:“没想到你不光是同性恋,还坐过牢啊,听说还是重刑啊?”
“小蔡,你少说两句,你手上的活还没干完吧,等会老板可要不高兴的。”
平时一位一直很照顾徐项俭的林姓阿姨及时出现给徐项俭解了围。
小蔡愤恨地瞪了一眼徐项俭,扭头就走。
“小徐,你没事吧?别放在心上。”林阿姨关切地问道。
“林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徐,今天早上喻老师的媳妇来农场大闹了一场,说你刚出狱就勾引喻老师,害的喻老师要跟她离婚,还说……还说你大学时候勾引男教授不成,把人打成了植物人,还坐了牢。”
“……”事情真的好像闹大了
“林阿姨,都是假的,喻淞跟我没有关系。”
“不是真的就好,喻老师的那个媳妇看上起去文文静静的生的又漂亮,没想到嘴巴那么坏,小徐你别往心里去。”
“恩,谢谢您,我没事。”徐项俭到底没有把自己真的喜欢男人这件事告诉林阿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徐项俭没去想为什么喻淞的妻子会知道他的事情,他打算像上次那样无视掉,等事情慢慢淡化。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喻淞的老婆又来农场闹了好几次,死活认定喻淞想要跟她离婚是徐项俭在作怪,嚷嚷着要徐项俭给她个解释。
徐项俭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他反复地解释说自己对喻淞已经没有感觉了,可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