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言,路占占把这三个在口中细细咀嚼,又念了念周景然的名字,没有什么联系。启言哥哥她还有几分熟悉感,但是喊景然哥哥却觉得非常的陌生,嘤嘤嘤还有种某某play的刺激感。
所以,周景然在进南浦一中之前是怎么认识我的呢?他是为了我进一中的吗?路占占的小脑袋被这些东西充斥着一团乱麻,突然,她冲出了房间,大喊,“路先生,我有一个严肃的问题!”
闲聊的路氏夫妇齐齐回头,路占占被他们的一致性吓到,突然忘记要说些什么。
“你倒是说呀。”路太太觉得扭过脖子太累了,撑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
“我……我忘了想问什么了。”路占占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
路氏夫妇:……这脑子是遗传了谁的。
“那等你想起来再说吧。”
“哦。”路占占无精打采地答应,然后准备转身回房间,就在那电光火红的一刹那,“我是不是失忆过!”
路氏夫妇:……
“阿澜呐,当年我早跟你说过不要接那些狗血的偶像剧,你偏偏由着性子说喜欢,现在你看看报应来了吧,胎教没做好,这女儿啊算是废了。”
路太太难得没有和他顶嘴,反倒和颜悦色地问道,“现在生个二胎年纪会不会太大了?有风险吗?”
路先生叹了口气,“唉,你还是别想了,都养了这么多年,忍忍吧。”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至于吗!哼!本半仙生气了。”路占占一傲娇,气乎乎地站在原地瞪着路氏夫妇,看他们俩的样子自己应该是没有失忆的嘤嘤嘤那就没有什么前尘往事恩怨纠葛可以牵扯的了,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周景然的行为了,总不能是对我一见钟情吧,开学考的时候喜欢上一个迷路的智障少女?不是路占占自贬,周景然的口味有这么独特吗?
“说说吧路氏小宝贝儿,你是遇上什么了让你有这种想法?”
路占占整理了一下思路,又开始睁着眼说瞎话,“是这样的,最近学校里有个新转来的小帅哥在追你们宝贝女儿我,对我情根深种不能自已说是我不从了他就要死要活的,我在想是不是以前惹下的风流债……”
路占占径自说着,路太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来回打量了她好几遍,“怎么了,路太太,您这眼神我看着害怕。”
“没什么,我在想确实可能是小时候欠下的桃花债,你怎么越长越丑了呢,一点都不像我。”
路先生忍不住反驳了,“唉唉唉,什么意思呢,她爸年轻的时候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对,所以说像你,多少风流不是。”路太太面色幽幽,又想起了路先生拈花惹草的曾经,“我们占占也是,小时候真的是方圆十里一枝花,长得一副惹人怜的模样,谁看了不说一声欢喜。”
路先生为了阻止路太太翻旧账,不得不找出理由附和她的谬论,“当年把你从外婆家带走的时候,两个小男孩还扒住的手臂不让走,边哭边喊着‘占占,不要走……’,送出了好几里路,人家父母都追出来了。”
“有这么夸张吗?”路占占不敢置信自己当年这么受小哥哥们的欢迎。
“还没说完呢,”路太太补充道,“说起来你不信,你真是小小年纪就无师自通这一道了,你当时还打开车窗大喊,‘小哥哥们不要送了,占占会想你们的,占占最喜欢你们了。’那把我和你爸吓得呀。”
“还不只呢,每到一个地方,哪怕只住上三五天,最后走的时候我们俩都要和当地的小朋友较劲把你带回去,而你,每次的套路都一模一样,‘xx哥哥不用送了~占占会想你的,占占最喜欢你了。’人家偏偏还就吃这一套,个个对你诉尽衷肠。”
“天知道为什么你到的地方女孩子都灭绝了,全是小男孩,那些小男孩力气大的呀,要把你从他们手中夺回来知道你爸要用多少气力吗?不用力带不回来,用力了又怕伤到你。最省心的一次就是把你从大姨家带回来,当时那儿的小男孩正巧不在家,倒是你哭了半天要等人家回来。说起来这还是我一次见你走的时候哭呢,多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