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与我们茅山有过节,他们也知道我与静心庵交好,所以连澹台青的邀请函也故意弄上错误的标记,用心不可谓不歹毒,但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我相信后面还会有更让人生气的事情。
退回去之后,我们换了岔路口的另一边,走了没多久总算碰到了几个人,对方既然也是认识的人,正是曾经在秦城被我和师娘修理过的龙门道派,带队的是他们的掌门阮天祥以及他的儿子阮成龙。
见到我们后几个龙门道派的弟子很快就认出了我们,一个个趾高气昂恨不得冲过来围殴我们,但被阮天祥呵斥住了,“都给我退下!”
“叶贤侄,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
阮天祥话里有话的笑道,好像他一早就知道我们会走错路似的。
“阮掌门见笑了!”
我拱手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也很意外,想必你们龙门道派是来观战的吧!”
金顶论剑并不是所有人同道都能参加,许多实力不济的小门小派如果觉得实力不够的话,虽然不能参与但能够前来观战。
我那样说就等于是在贬低他们龙门道派没资格参赛。
阮天祥立刻皮笑肉不笑的还击道:“叶贤侄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看来你们茅山派目中无人的程度更胜从前,你这是打算要与天下同道为敌么!”
“阮掌门这顶大帽子我可承担不起,我们茅山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倒是某些门派专门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才是与天下同道为敌,更是给天下道派摸黑!”
阮天祥和他的儿子阮成龙经常盗墓,这在通道中是大忌。
“叶秋,你少给我装清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师娘那点破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样会让你身败名裂!”
阮成龙上次被我痛打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他老子拦在,他甚至想去羊城找我麻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澹台青鄙夷的说道。
阮成龙还想还嘴,可是看到我冰冷的眼神后吓得莫名的后退了一步,感觉跟他老子一起走掉了。
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许多门派都是三五个人一起,我们很快来到了山门处,这里有两名三十多岁的崂山道士把守,每个门派都要递上邀请函才能进入。
“你们是茅山派的?”
其中一位崂山道士戏谑的说道:“这邀请函是假的,看来你们茅山也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