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涛一看他们的神情,拍手道:“该不会已经结婚了吧?都不给我发请帖,不厚道啊!”
杨武急忙摆手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证已经领了,但是酒席还没摆呢,到时候肯定要请您赏光。”
“不简单啊,都会说客套话了。”钱海涛看着杨武道:“你以前可是个直来直往的性格。”
“哪能是客套话啊,我这说的都是心里话,真心。”杨武拍着胸脯保证道。
“得了,今天就不耽误你们了,有空回学校看看我,当然,别忘记了请我喝喜酒。”钱海涛又摆了摆手,就准备走了。
只是刚抬腿,又看了方璧安一眼,蓦地唱起词来:“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
大排档很吵,可是这首词却在二人的心间挥之不去,方璧安听到这首词身躯一震,恍若明白了什么,而杨武却是细细咀嚼了起来,这是唐代文学家温庭筠的词作,一首写闺怨的小令,以江水、远帆、斜阳为背景,截取倚楼远望这一场景,以空灵疏荡之笔塑造了一个望夫盼归、凝愁含恨的思妇形象。
思妇?!
他看了看方璧安,有些不敢相信,钱老师的意思很明确,是告诉他,有人等了他很久,等得肠子都断了,言外之意,是让他珍惜眼前人。
而眼前人是谁,不言而喻,可是方璧安当真是那个思妇吗,十年的岁月里,他放荡不羁地生活着,方璧安却在日复一日地等他吗?他发现他对这空白的十年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十年里,他染指的女人无数,方璧安呢,就从未有另一个男人走进她的生命吗?
方璧安同样听出了意思,其实她一直很明白,她和杨武这样拖下去,你躲我闪,永远也不会有结局,杨武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她依然下定不了决心跨出那一步啊!
她的目光落在了放在一旁的那箱啤酒上。
都说酒能壮人胆,希望如此吧。
不一会,烤串上来了,她二话不说,开了两瓶啤酒,对着杨武就是一个字:“干!”
紧接着,当真咕噜咕噜地对着瓶子喝了!
杨武看得目瞪口呆,卧槽,方璧安也有这么豪迈的一幕,这画风不对啊!
虽然几经停下来打嗝,但是断断续续,方璧安还真一口气干掉了一瓶,杨武顿时豪迈之情从心中洋溢,开玩笑,你一个女人能喝,我还能示弱了不成?
当下也是咕噜咕噜干了一瓶。
喝酒,撸串,好不自在,地上的酒瓶子越来越多,二人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照着这样下去,喝醉的二人会怎么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