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痕呢?这么白皙的肌肤上为什么没有被击打过的痕迹?”骆炜森如同嗜血的狮子般双眼泛着骇人的寒光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猎物“究竟是何原因令你‘晕’了三个时辰如此之久?你身上毫无泥土的气息那你又是‘晕’在了何地?我让你马上离开红庄你去舒馨园干什么?以为我就这么好糊弄吗?”他每说一句眼中的杀机就浓一分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没人能够欺骗他欺骗他的结果就是死!
银月心一震无助地抱住只剩下胸前的碎布颤颤抖。他一连串的质问将她逼得哑口无言原以为完美的计划竟是如此的漏洞百出。
少顷搁在她后背的手忽地上移然后卡住了她的脖子尤其是掐着她颈动脉的两根手指已经陷入她的肌肤只要他再略施力道自己就必死无疑。
“她去了哪儿?快说!不然我杀了你!”骆炜森黑瞳眯起窄细的眼缝迸射出威胁的光芒。
心底深处本能的恐惧如洪水汹涌而至银月瞠大双目慌乱地转动下意识瞄向眼前这个让她陌生的男人竟现他冷戾的神色中泄露出一丝少见的焦急一股莫名的悲意涌上她的心头。任凭她再怎样努力、花再多的心思、想再多的法子到最后还是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半分关切现在他甚至还要杀她如此绝情连一点点犹豫都没有心里只挂记着那个女人!
好恨!一样的面容为何却是不同的对待?自己究竟哪点不如她?
又是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了自己竟然还是无法停止爱他?
一种湿润渗透了她长长的睫毛像是苦涩像是哀怨又或是浓浓的爱意。可能死在他的手上也是一种幸福吧银月微润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缓缓阖上泪眸“我……我不知道。”
骆炜森面容狰狞目光凶狂开始毫不容情地强力加压。银月面露痛苦的表情精致的五官揉在一起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她嘴唇微张哆嗦着蠕动不成腔调的语句漏了出来:“我……我……爱……爱……”她的声音渐渐变得细微、孱弱快要消逝。
这时一名守卫急急奔入大厅躬身禀道:“禀庄主红枫求见。”
电光火石间骆炜森那一脸凶残暴戾的表情变了色将手中的“物体”随意一扔无视于重物落地扬起的巨响面朝守卫命令的语气中夹带着他的急切:“快传!”
红枫一进大厅就看见骆炜森站在屋中间他的脸色好似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变得异常阴沉令人不寒而栗。地上不远处还匍躺着一名女子髻散乱衣不蔽体。
红枫的眼中黯然一现瞬间又恢复了正常。虽是短暂一瞥可她还是认出了地上的女子确是银月无疑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小姐呢?我让你暗中守着她为什么没有把她带回来?”声音里充满了权威带着丝丝的质疑。
红枫跪下来“禀庄主红枫一直遵照庄主的吩咐守着小姐不让她离开可是小姐以死相逼红枫也没有法子只能在暗处跟踪打探小姐的去向特回来禀告庄主。”
骆炜森的双瞳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忧伤。以死相逼吗?这永远是她必胜的法宝。他舍不得她死只因——他爱她!
可她却又一次利用了他对她的爱!—缕淡淡的幻灭的悲哀袭上了他的心头。
骆炜森仰着头莫名地大笑起来。他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狂妄……他竟然以为她真的会接受自己撵走了所有的女人筹备着和她三日后成亲就算遭受天堑他也无悔……
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答应?她连死都不愿意他的接近怎么可能瞬间就改变了态度?只怪自己被爱蒙蔽了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