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崩裂。
要了钱没有命也花不出去,那些地痞无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纷纷推搡着往后退,直把那国舅爷都给撞倒了。
一旁有家仆把浑身狼狈的国舅爷从地上扶起。
苏阮神色轻蔑的盯着国舅爷瞧,慢条斯理的从宽袖暗袋内掏出火折子。
“泼油!”苏阮转身对锦衣卫道:“烧船。”
听到苏阮的话,那些地痞无赖逃的更快,国舅爷被家仆扶着往后退,声音沙哑的嚷嚷着,“疯子,你这个疯女人!”陆家的船还停在外面,这一烧起来,陆家的船也保不住。
苏阮被刑修炜扶着站高,看到那些纷纷被赶下船只的苦力,然后猛地一下把手里的火折子给扔了出去。
油碰火,一点就燃,艳红色的火迅速燃烧,把那些牵在一起的船只变成了一片火海,情况宏达,引得人纷纷围观。
穿着艳色窄袖袄裙的苏阮站在高处,一头青丝被冷风吹起,夹杂着火烧火燎的烟熏雾撩。
“国舅爷,这般的好风景,您怎么不瞧呢?”苏阮扬声,朝着那浑身裹着泥浆的国舅爷喊道。
国舅爷看着那被烧的只剩下框架的船只,心痛欲裂。
自上次被陆朝宗抄了家之后,这刺桐巷码头几乎已经是他的全部家财。这几千万两的银子,就见一场火,连个渣滓都不给他剩下。
苏阮用力的挺起胸口,觉得喉咙里头干涩的厉害。她的心里,其实也是虚的。刑修炜说,陆家的那些船只和货物换算成银两,比国舅府的只多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小皇帝日记:
今日黄叔偷次了真的果子(蜜饯),真去找奶娘告状,然后黄叔把奶娘也次了……嗯?(╥╯^╰╥)
☆、140独发
一瞬挥霍了这么多银钱,苏阮觉得心尖颤颤,回到南阳殿后这手还在哆嗦。
苏阮低头盯着自个儿的手瞧,白细细的跟青葱似得。
“抖什么抖,一看就知道不是干大事的料。”苏阮伸手,轻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小皇帝嚼着嘴里的奶酥,跑到苏阮身旁,把手里的奶酥放到她的掌心,“奶娘,吃。”
小皇帝以为,苏阮伸着手,就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苏阮把奶酥放到嘴里,然后凑到小皇帝的耳朵边上道:“你皇叔呢?”
“皇叔在写字。”小皇帝学着苏阮的样子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说完,就牵住了她的手往暖阁里面去。
陆朝宗确实在书案后面写字,小皇帝一反常态颠颠的跑到陆朝宗的身边乖巧坐好,“朕也要做课业了。”
苏阮奇怪的看了小皇帝一眼,在瞧见那摆置在书案上的一碗酒酿圆子后才恍然道:“我看皇上要做课业是假,想要吃这酒酿圆子才是真吧?”
小皇帝眯眼,笑嘻嘻的抱住苏阮的胳膊,“奶娘最好了。”
苏阮无奈笑了笑,让平梅去给小皇帝端了一碗酒酿圆子来。
平梅端着漆盘进来,将漆盘内的两碗酒酿圆子分别摆置在苏阮和小皇帝面前。
苏阮提着裙裾坐在书案侧边,跟小皇帝一人占了一个角,盘腿坐在那里吃酒酿圆子。陆朝宗捏着手里的狼毫笔转头,看到那吃的津津有味的两个小东西,也端起了酒酿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