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换身份再临正阳板块,叶臣万分感慨,回想刚刚苗人疯赤裸亮相,深吻立变咬舌,那是真下死口真特么疼
“嘶,薛话都疼,就那跟爷们似的身材,至于嘛。”
“诶,您是来找贱男的吧。”
叶臣刚抱怨一句挂上信物,马上有人上来搭话,偏头看去,其腰间所挂也是接头信物。
“你是流闻宗的?”
“鄙人刘丙,负责这单买卖,请随我来。”
“不了,我着急,你是魂修传讯即可。”
“好。”
刘丙边应声边接过递来的信物,与腰间所挂配对收好,才传讯道:“此地乃战宗治下集镇,来往人员驳杂,出入只认晶石不认人,街角客栈已为您安排好房间,报我的名字,打点些碎晶即可,新的身份装扮,以及贱男藏匿窝点,包括地图等等,都在床下面,后窗翻出便可直接离去,有没明白的请问,离开这买卖达成,便不候了。”
“那丫头还好嘛?”
“没死,却生不如死。”
“详细点。”
“整日衣不遮体,千人骑,万人胯,已心如死灰形同猪狗。”
“可否再接一单买卖?”
“老主顾嘛,自当请讲。”
“对方什么势力,强者为何境界?”
“不算大买卖,一块儿两拳大整晶。”
“说吧。”
“不过小势力,宗门都算不上,最强者半圣化虚境两人,其一与干云宗关系颇深,除此大多口蜜腹剑俊美之辈,或淫邪恶毒之徒。”
“他们图什么?”
“淫乐自己,外带调教售卖,生财不菲。”
“别过。”
“走好。”
叶臣迈出传送小站直奔客栈,进门塞给小二五枚碎晶打点,报上名号麻溜引路,房间位于三楼靠里,取出床下东西直接翻看画像地图,至于改扮之物碰都未碰收入空间,换好当初袭杀所得干云宗弟子服饰腰牌,裹上罩衣窜到相隔两间的空房,才翻窗混进人群,远离集镇乘雕代步,确定无人跟随,甩脱遮掩赶往地图所标记,一处隐藏在山谷里的大庄园,地上并无异样,肮恶尽在地下。
“另一名乃半圣魂修,常驻庄园地上明显防范潜入,先试试这身能否蒙混。”
思虑间雕小妾盘旋落地,再前行不远既是谷口,叶臣挥手放出鹰白狼梦,连正在孵蛋的鹰娇也临时露面聆听训话:“此战没有外援,对方顶尖高手一名半圣气修,一名半圣魂修魂兽不详,我先冒充混入庄园,一旦放谁出来别废话往死干,听明白点头。”
话音刚落,四兽齐齐点头,容鹰白和鹰娇短暂交流,收回原处迈向谷口,临近停步冷哼低喝:“滚出来。”
“呦,您这脸生,不知师从内门哪位?”
应声蹦出一人,长相猥琐开口毕恭毕敬,叶臣尽收眼底嘴角扯出一丝冰冷:“你配知道嘛,没事滚开,给那位面子不代表我不会杀你。”
“额是,您请自便。”
“哼。”
逼视着猥琐男让开,叶臣昂首阔步径直迈向庄园,大门洞开好似根本不设防,然而临近门前,传讯猛的贯入脑海:“你姓甚名谁师从何人,我总该有资格问问吧?”
无需多想必是半圣魂兽,脚步随之顿住急思应对,干脆把心一横强硬到底:“你算个屁,让他出来,也省着污了我的脚,或者,我掉头回去,你们,全等死。”
“这么看来,您该是新任奚家主的亲信,可季少在忙着准备大货,要不……。”
“滚过来领路。”
“那您稍等,我双腿不便。”
“跟关我屁事,快!”
“是。”
不到十息,一缺失双腿的消瘦男子,任由猿兽抱着跑来近前,沉默不语伸手有请,叶臣傲然举步余光斜瞥,很快有数乃一只伪圣元灵兽,名为舞风泼猴,狼梦杀之费劲却足以牵制,在带领下绕过前院直奔暗门,等进入地宫,奢靡刺目,淫乱随处,刺鼻异味足以说明一切。
“他在哪儿?”
叶臣愤然开口,想扯住男子衣领却被泼猴避开,另只手忙遮掩鼻孔彰显厌恶。
“季少在底层的密室里忙着,门上结界开启,代表别去打扰。”
消瘦男子依旧传讯,嘴角难掩嘲笑,再指指楼梯就准备退出去。
“你站住,我要等多久?”
“不好说,结界只能从里面打开,季少没个把时辰难尽兴,二层有待客活鸡,三层有猪窝狗圈特别刺激,您,随意,尽兴。”
“咳咳,我有洁癖,去上面等。”
“也好,那……。”
“哐当!”
男子话未说完就被关门声打断,借由头超前的叶臣一手按死大门,冷笑着挥动另一只手,鹰白,雕小妾,狼梦,齐出,盯死舞风泼猴各显身手,接着铁蛋儿四兽,荒火恶鸦群,全部涌出,哀嚎惨叫顿时炸锅。
“乌焰极具侵蚀真不是盖的,近两百只叠加宗师也得遭殃。”
纵观全场以难分熟善熟恶,更容不得心软怠慢,若无辜受难权当解脱,别无他法。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还是个哑巴,传讯。”
“为什么,你究竟是谁?”
“哼,季家敢包庇那些余孽,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你,该头疼了。”
“啊!”
前脚说完,哑巴后脚抱头惨叫,舞风泼猴惨遭雷霆麻痹乱风分尸,而与此同时,紧闭的地宫大门砰砰作响,三两下门板开裂弹飞,一双兜戟长角探进门内,厚甲头身紧随入目,信息浮现,叶臣不禁皱眉。
“好只大甲虫,蛮灵伪圣,赤戟烈甲,可惜。”
言罢挥手,风刃斩过,哑巴男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