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四眼磕巴了。
“张兵,你怎么了,病了?要请假?”
四眼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一咬牙,拳头往下一挥。
四眼终于说顺溜了,“丁娜,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你说吧。”
“能出去说嘛,是我家的事。”
“你家的事?和我说干吗呀?”
“不是,是我家人对我学习上的一些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是班长,比我有想法。”
丁娜顿了顿,“行,那我们出去说吧。”
丁娜站起身和四眼往外走,我向四眼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四眼笑笑。
“张帆,你干嘛呢,一个人手舞足蹈。”马跳凑过来。
“练功呢。”我淡淡说。
我正沉浸在得意中,四眼回来了。
“四眼,这才几分钟,这么快啊,成了没?”我忙问。
四眼往座位上一坐,泥塑一般,呆愣愣不说话。
“怎么了,四眼?你说话呀?”
我正问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到了我桌前,接着我的桌子被用力一拍,“张帆,你出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是丁娜,眼睛瞪的溜圆,怒目看着我。
“干嘛呀,丁班,马上上课了,我不旷课。”我感觉不妙,这是火山喷发的前奏。
“我给你请假,出来。”丁娜的口气不容置疑。
“干嘛,丁班,你要刑讯逼供啊?”马跳过来打趣。
“马跳,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丁娜狠狠回了马跳一句,马跳被噎得讪讪无语。
“张帆,你不出去,我就告诉白老师。”丁娜转身要走。
我忙拉住她,“丁娜,有话好好说,干嘛总告诉老师,我和你出去。”
我瞪了四眼一眼,这个软蛋十有八九又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