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着是想要搞大事情。
“哼,我都能够查到的东西,你以为作为局长,会一点都不知道。”
白泽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这些破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跟随着夏茶的步伐,一起来到了一家关门大吉的酒吧门口。
与其说是酒吧,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地下室。
打开门就是一条简陋木质楼梯,一直通向了地底。
踩着楼梯,楼梯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崩塌。
下了楼梯,是一条通道,两侧的墙壁斑驳不堪,尽头是一个老头,躺在躺椅上。
躺椅微微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头顶的日光灯管时不时的闪动两下,傻傻的飞蛾不停的撞着灯管吱吱作响。
很安静,但白泽和夏茶,却闻到了血腥味,新鲜的血腥味。
躺椅上负责守卫的老头,已经死了,他的身体被掏空。
“肾脏、心脏,还有二分之一的血液,都被拿走了。”
夏茶虽然不是法医,但基础的还是会一点,略微查看一下,就知道大概情况了。
“有人比我们抢先一步,是毙肾客那个家伙吗?”
“不是,进行解刨的刀具不同,这是手术刀造成的,毙肾客拿的是杀猪刀。”
“哦,原来如此。”
白泽倒--g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