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落入了一个冰窖。
那冷冰冰的水滴,从她的脑袋上浇下来,让她猛地打了个冷颤,随后,那浑身上下,一下子就不热了。
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顿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牙齿都在颤抖。
“好冷——!”
周围虽然开了暖气,也没有之前那样的热。可现在这会儿,冷热交杂。
绝对是冷占据了全身。
厉九眉头一皱。
那碗什么海鲜粥绝对有问题,可温呦呦确实也吃了很多。
“清醒一点没有?”男人的声音低沉。
此刻,有一种让人迷惑的能力。
“嗯——!”
她的声音莎莎的。
此时,好无力气。
温呦呦觉得自己仿佛在冰窖。
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冷。
“冷——!”
她双手摊开,此时,语气带着撒娇。
当下,男人弯腰,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这全身都是水,这会儿,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她像是一只袋鼠一样,缠着厉九,死活都没松开,而一旦松开之后,深怕男人又将她丢进水里,这个男人是做得出来的。
温呦呦全身冷冰冰,可是男人身上,那清冽的味道,异常的舒服。
她想着紧紧地贴着他。
当女人那颤栗着的手,缠着他的那一刻,厉九知道,自己扛不住了,温呦呦全身软的像是一只虫子,此时,那漂亮的眸子闪烁着,盯着眼前的男人,眉眼如勾人的妖精,“温呦呦——!”
“都是你害的。”她有些沙哑,还带着委屈。
长这么大,似乎除了他,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动不动就将人丢在水里,是觉得她命大。
她也不想让她好过,似乎,只有缠住他,他就可以立马得到缓解。
女人的唇瓣贴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男人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了这会儿,全然崩溃,他将她一把压在了床上。
“温呦呦!”
女人的眼眸带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盯着他的时候,他脑子里原本的话,一下子消失殆尽。
“知道我是谁吗?”
“厉九——!”
她的声音带着坚定不移。
此时,让厉九原本紧绷的心脏,一下子舒展开了。
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似乎,见着他没有反应。
又进了一步。
男人的手腕,捏住了她的手腕。
“温呦呦,别玩火。”
现在的他,最起码,是有一点点良知的。
可现如今,缺什么都没有了。
察觉到男人似乎生气了。
温呦呦撅了噘嘴。
“不好玩!”
玩?
他眉心一簇,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完全没有多少意识的人去说话,“你要怎么玩?”
“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
厉九眉梢轻轻一皱,觉得此时的她,跟二宝如出一辙。
“不想亲就算了,渣男!”
他也不知道怎么又被骂成这样。
之后。
“渣男。”
她有嘀咕了一声。
厉九拿过一侧的毛巾,擦着她的头发,“我怎么渣了?”
“你怎么渣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不知道。”
“渣男。”
她噘着嘴,此刻,一句一句的骂着。
男人倒也不生气,此时,目光如炬,盯着温呦呦。【1】【6】【6】【小】【说】
不知道为何,那一处静谧的环境下,一切都格外的安好。
他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
之前,是他错了。
往后,他会用一辈子去弥补。
“渣男!”
她骂着骂着,就哭起来了。
“我错了,我是渣男。”
平生哄人的技巧,大概都用在温呦呦身上了。
见着他骂自己。
也开始道歉。
温呦呦这会儿,安静了不少。
“好冷——!”
身上的衣服还是渗透的。
而这一张床,现在都被她给弄得完全不能睡觉了,男人将他一把抱了起来,随后,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灯光暗沉沉。
而此时,刚一打开门。
林静婉就恰巧在那。
“咳咳……这么快就好了?”
林静婉原本睡觉了,可是睡到一半还是不放心,就走了出来,结果,这地方,根本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完全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心里腹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抽搐了一会儿,那扇门就打开了。
随后,就大眼瞪小眼。
她早就说这儿子,估计是那方面不行了,要说厉九,平日里,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
也不锻炼。
这男人,快要四十,那就什么都不行了。
她皱着眉头。
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哎哟,这……你这是把呦呦怎么了!”
此时就看着温呦呦身上都湿透了。
那湿漉漉的样子,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
“妈,你做的好事。”
林静婉见着他怒气冲冲。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哎哟,你这孩子,完蛋了完蛋了——!”
林静婉越想越气。
这肉都放到了他嘴里。
可惜,他不行啊。
她愁眉苦脸。
“她衣服湿了,你帮她换。”
“我……阿九,这我可不会换,要换你自己给她换。”
她说着,叹了一口气。
人长得人模人样。
可惜了,可惜了。
厉九见着她急匆匆的离开。
而怀里的温呦呦,又是动来动去。
只能迈步离开。
林静婉回了卧室。
此时谈了不知道多少气。
“你这又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回事,你儿子不行了!”她坐过去,“你说这可怎么办?”
“……不行了?”
“刚才……”林静婉将刚才那些事情,告诉了厉琛,“你说,这女生都这么主动投怀送抱,他跟没事人一样!我早就说了,这件事情不能拖,现在可怎么办啊!阿柔要是知道,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啊。”
林静婉急坏了。
原本,她早就想好了。
他们之间,也就差这么一个窗户纸,捅破了,他们之间也就好了。
可现在,她儿子有问题。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反正,呦呦我也当她是自己的女儿,做不成夫妻,她也可以给我当女儿,只不过你这儿子,估计以后只能孤独终老了。”很快她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说给厉琛听。
厉琛放下报纸,看着自己家的妻子,“你这几分钟的时间,能看出来什么,他坐怀不乱,不是一直都这样。”
厉九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们都清楚。
也正是因为这样,结婚三年了,连自己的新婚妻子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