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衾容也察觉出不对,便很快从暗处将少年拉出来,少年反抗,武力却不低夏侯衾容,反而被制住。可突然出现的二十几个黑衣人,带着煞气欲将少年救出,却无奈投鼠忌器。
“公子受伤了?”少年有些心疼,“是花奴的不是,请公子责罚。”
“我自然不会饶过你!”花晓色横眉。
自称花奴的少年叹了一口气,道:“公子找到新的床伴,便冷落花奴了,花奴见此人命已阑珊,若是他死了,公子能让花奴回来么?”
花晓色咬牙,顾忌到夏侯命宛,他便单手凝力,想要一掌打死那个少年。
却被夏侯命宛制止:“你住手!”夏侯命宛勉强起身,慢慢走到花奴面前,“谁让你来的?”
“短命鬼,不是我们那里的人,你会死的很惨,像很多人那样惨。”花奴便是受制于人,也有自己的气焰。
“很多人?”夏侯命宛突然饶有深意的看着花晓色。
夏侯衾容容不得这二人再说些什么无用的话浪费时间,便加了力道:“你们抓走的小姑娘在哪里?”
花奴吃痛,低低的嗯了一声,微微皱着眉头:“我正是来带话的,你先放开我。”
夏侯衾容心烦,又加了力道。
可花奴却丝毫没有多增痛苦的模样:“跟过公子的人都很耐痛,放不放随你,那个小娃娃的死活也不用管了。”
同样的投鼠忌器。
夏侯衾容很是不甘的松了手:“快说!”
花奴自顾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五日之内,带着九弦琴鉴和……”花奴深深地看了花晓色一眼,继续说道,“那件东西,来这里交换。”
“究竟是谁,执着与九弦琴鉴?”夏侯命宛不解。
夏侯衾容却疑惑:“琴鉴和哪件东西?”
花奴嫌恶地看了夏侯衾容一眼,又十分崇敬地看着花晓色:“这个我的公子知道,花奴知道此物珍贵,公子给不给,全凭心意,不用顾忌那个小娃娃的生死。”
“你的主子是谁?”夏侯命宛问,然而,他也猜的出几分,花奴口中的“那件东西”究竟是什么。
“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嘛!”花奴看夏侯命宛很不顺眼。
花晓色却突然伸手捏住花奴的脖子,花奴被花晓色单手腾空,血脉不通,又承受自己的体重,花奴的脸已经涨的通红,眉头蹙着,双手抓住花晓色的手腕,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
花晓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面:“竟学野了吗!”
花奴艰难的张嘴,断断续续的说:“没有……公子调教……花……奴……呃……”
花奴话未说完,却见花晓色骤然松手,疾风一般将花奴反手扯住,一脚踢在花奴后背,瘦弱的手臂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由于速度真的太快,鲜红的血过了一会儿才如破了的木桶的一样,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痛苦的花奴在地上强忍着扭动,额头冷汗淋漓。
夏侯衾容看的一脸愕然。
卫姓男人却似乎是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很悠闲地看着远处的风景。
“不要杀他。”夏侯命宛出言,夏侯衾容心中不禁暗叹,为何他表现地如此淡然?
夏侯衾容突然想起来,自己将夏侯命宛带回兵剑世家之后,花晓色曾经来找过,不过碰壁而回。
后来,兵剑世家外围出现了一些没有皮的人,他将这个消息告诉夏侯命宛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见他有多惊讶,只是当时,夏侯衾容以为,夏侯命宛已经没有力气再来惊讶什么了,毕竟,剧他的情报,花晓色是个自负自傲自恋的人,自诩风流潇洒,附庸风雅。
“留下……我……想要知道……你妹妹……在哪儿吗……哈哈……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