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色挤入人群中,伸手去摸了摸柱子,然后叹道:“嗯,果然好滑,若没有是一般的文弱书生,恐怕爬不到顶端。”
随即,花晓色又想到一个问题:“夜分城中不是很多人都会武功么?为何又会觉得这个柱子很难?”
夏侯命宛摇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但一时间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个东西有些奇怪。
旁边听到花晓色说话的一个小伙子说道:“老人们传说,这是花神娘娘对世人的考验,只有诚心的有缘人,才能爬的到顶端,否则,任你武功再高,也碰不到半只同心结。”
花晓色却皱眉:“这个说法实在无用,只要上不去的人,有了最诚的心,也会说,那是因为无缘,而这世上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全靠心诚。”
“那你说,靠什么?”夏侯命宛突然一问。
花晓色愣了愣,旋即咧嘴:“靠行动!”
说罢,花晓色腾身而跃。
原本,花晓色想要直接到达顶端,可却不知哪里来的诡异气流将他限制在了柱子中间的位置,花晓色不得已,只好在柱子上借力,岂知,此处的柱子比他在下面摸到地还要滑,而等他想要借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半点内力也提不上来,无奈的花晓色只好抱着柱子滑了下来,还顺带打落了正在网上爬的两个年轻人。
夏侯命宛也惊讶了。
以花晓色的武功,跃到顶端根本不费力,更不至于像个不会武功的人一样滑下来,此中定有缘故。
“还好么?”夏侯命宛关切的问。
花晓色有些面子挂不住,撇了撇嘴:“还好!”
“为什么会滑下来?”夏侯命宛问。
花晓色垂着头木盒夏侯命宛走到人群稀疏处,才将自己刚才在上面遇到的奇怪气流,以及无法提出内力地奇怪事情说出来。
夏侯命宛听罢,不由深思。
此时,却见一个鹅黄绸面狐裘披风的女子缓缓走进来,眉眼清傲,自如冰霜。
夏侯命宛认出了她。
她就是当晚弹着琴,坐在画舫里,被花晓色评价其琴技难得的女子。
女子的出现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她真的很美,就连呼吸也透着一股脱尘的魅力,而她身上更有一种神秘的威慑力,让那些企图搭讪的思绪统统被压制在心里,好像那个女子是圣神而不敢有丝毫越矩。
直到女子淡淡的露出笑容,水灵的眼睛像璀璨的宝石,人们似乎才觉得,眼前如仙姝一般的女子,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凡人而已。
神柱四周空旷的地方很大很大,原本有几分喧哗地神庙慢慢安静了几分,有人窃窃私语猜测女子的来历,自然,也有人和夏侯命宛一样,认出她就是入住临水照阁的神秘琴女。
“她也是来求姻缘?”花晓色挨着夏侯命宛的肩膀说道。
夏侯命宛不以为奇:“她也是一个女子而已。”
花晓色倒是啧啧:“看上去,无爱无欲的样子。”
只见女子缓缓走到神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