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并不瘦弱,臀上的软肉却软绵绵,勾得人上手去捏一捏。
黑色的云靴磕在床底,他掀开了我的床褥。
我胯下的硬物无从作伪。
他覆在我的身上,蜻蜓点水般吻上了我的唇。
记忆仿佛在一瞬间重叠。
大红的床褥,淡淡的烛香,生涩的我与他。
我的喉结,似火在烧,焦灼于心,说不出话。
那是什么缘,那分明是劫,是他的劫,亦是我的劫。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宠溺地笑,笑得胸口起伏。
我曾将脸枕在他的胸口,气恼地说:“哥哥,你不要笑。”
他是如何说的呢?
是了,他如此时此刻,以手环住我腰,收拢住笑,正色道:“莫要怕,想做便做。”
我同他接吻,四肢交缠,如若一体。
我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勒紧了我的腰身,我们恨不得将对方融入骨肉里。
爱恨交加,愈爱愈恨。
在最终攀登上巅峰的那一刻,我松开了他的嘴唇,他却依然在笑着。
他笑着,舔过了我脸颊上的泪。
他笑着,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他笑着,道:“为何要哭,可是舍不得我。”
他为何是苏风溪。
我为何是我。
倘若他不是他,我不是我,会不会,与如今不同。
我开了口,声线带着沙哑的伪装:“我不过是心疼你,要为了司徒宣,躺在我身下罢了。”
“司徒宣与我有多年情谊,我为他做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值得心疼。”
我自他的身体里抽出,重新躺回在床上。他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又迈下了床,开始一件件穿上落在地上的衣裳。
我闭上了眼,语调平平:“休息一夜,再去吧。”
“教主既然答应了,我该早去告知老教主,晚一刻钟,司徒宣或许就回不来了。”
我不再说话,只听得门被开启又被关阖。
温热的水自紧闭的双眼滚出,像是在嘲笑我做不到冷漠到底。
我恨极了我自己。
我恨我在演戏,也恨我能看透,苏风溪亦在演戏。
那又怎样,我和苏风溪,决计不可能在一起了。
第59章
白明玄约我去下棋,他自然是看不清棋盘的,便让我告知他棋盘脉络,连落子的事,也一并交给了我。
此时已到初夏,海棠花开得正艳,棋盘边放了切成块的水果,看刀口,不像是出自下人之手。
我刻意去问,他不经意答,果然是我爹亲自削了皮,去了核,又用琴弦割成了碎块。
我与白明玄下了三次,三次皆输,他便抬起手指,戳我的额头道:“这些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