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我微微勾起了嘴角,脚步不停继续迈步向前,他匆忙跟上,却被尸体绊倒——裤脚被一双手死死攥住,他像极了濒临绝境的幼鸟。
“别走……”
我转过身,弯下腰耐着性子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他实在不怎么好看,脸上有血有泪,狼狈极了,但他没办法,只能向我这个施暴者寻求庇护。
他恨我么,他自然是恨我的,但他怕我,这就足够了。
熬鹰就是这个道理,给他飞翔的希望,再一次次地打落,叫他妥妥帖帖。我本不想手段如此极端,但他偏要逃,这总怪不了我的。
我从袖口中取出一抹方巾,耐着性子擦干净了他的脸颊,他愣愣地瞅着我,眼里犹带泪液。我将用过的方巾折叠好,塞到了他的怀里,调笑似的问:“以后还乖不乖?”
他抿了抿嘴唇,点了一下头,又生怕我看不见似的,喃喃道:“我会乖的。”
我弯腰打横抱起了他,又叫他将无所适从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右护法打起了车帘,我抱着他进了马车,并没有错过他看向那人的眼神。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
“他不记得他爱过你了,只记得你曾经是我爹的人,以后是我的人。”
“……”
我的手指摩挲过他的下巴,半强迫他看向我。
“你喜欢他?”
“……”
他没说话,透明的水抑制不住,汹涌而出。
“你可以试着去寻求他的庇护,但他的武艺不算高强,你住在他那里,我想要你,他是拦不住的。
“哦,他最为忠心,你若是不从,他或许会帮我压住你……”
“别说了……”
“嗯?”
“我不喜欢他。
“我以后不会喜欢他了。”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从我的怀里滑到了地面上,伸手急切地去解我的裤带,我白色的衣裳沾染上了他双手的血痕,他狼狈又可怜,有点像我童年的时候,养的那只兔子。
我将它养得又肥又好,后来我爹随口说了一句,“那兔子真肥,说不定挺好吃”。
我拿刀杀了那只兔子的时候,它似乎就是用这种眼神在看我,狼狈的,可怜的。
所以我没有一丝一毫地怜悯和心软,我将半勃的肉棒插进了他上面的洞里,满足自身的欲望,等玩够了上身,又将他剥光,直接肏进了下面的洞里。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我就着肏弄的姿势,抱着他下了马车,右护法跟着我一路向前,裹着肉棒的小穴越发紧致,他的头埋进了我的胸膛,我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难过么?那就再难过一些吧,记得这种感觉,学会顺从,当一只懂事的笼中鸟,那是作为炉鼎的唯一的意义。
我将精液洒进了他的身体里,又喊右护法去帮他清理身体,右护法向我耸了耸肩,像是了解我的恶趣味。
影卫说右护法将司徒宣直接扔进了浴池里,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