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去探班吗?”温砚岭问她。
“不用,你应该也很忙,不用特意来看我。”
“好,那你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别累着了。”温砚岭说。
秋疏桐点点头,打开车门,朝他挥了挥手,踏入了酒店的大门。
那天过后,秋疏桐的戏份大部分都在室外,偶尔回医院补拍一些镜头,拍完就得立马赶回外场,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温砚岭,也就无从知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其实温砚岭这一阵也并不轻松,他接连动了几台手术,还值了一天夜班,在医院的时候始终紧绷着神经,害怕出错。不止是他,几乎所有科室这段时间都变得异常忙碌。
周末在家休息,厉词安实在忍不住,开始搜罗温得和克好玩的地方,试图释放压力。他几乎货比三家地挑选了一番,来到温砚岭房间:“我觉得这个射击场地不错,还是在室外的,看起来挺刺激的。”
温砚岭正在查找文献资料,闻言,抬眉扫了他一眼:“你的老电影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
“倒也不是,只是我的老电影就只剩最后一部啦,看完我不还得另外找乐子嘛。”厉词安说,“怎么样,射击场走不走?”
“不走。”温砚岭淡声回复,并不是很感兴趣。
“你成天对着这些数据,都不会觉得压力很大吗?”厉词安表示不理解。
“哪一行没有压力?”温砚岭反问他,“如果受不了,大可以放弃干这个行业。”
“行吧,谁都没有你卷。”厉词安叹了一声,想起什么,又说,“不对,你老婆比你还卷。我上次看到她,来医院来得特别匆忙,大概就在楼上拍了一个小时吧,立马就乘车去郊外了。穿得还特别单薄,也是真的拼。”
听他这么说,温砚岭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你不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吗?”
厉词安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就不该踏进他的房门:“行,我还是滚回去研究我的老电影吧。”
温砚岭并未挽留。
七月下旬,莫先生忽然给他发来消息,称自己找到了秋景予的后人。
看到这则消息,温砚岭当即就给莫先生拨去了一通电话:“你好,莫先生。你说的后人,真的是秋景予的后代吗?”
“是的,我在她家看到了许多有关秋景予的照片,不少还是民国时期的,这个可以保证。”莫先生说。
温砚岭想了想,问他:“这人同秋景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