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也不太可能，还记得那天晚上聊的那个老头吗?&quot

&quot老头?&quot

&quot就是!&quot顾知毫手里握着个矿泉水瓶连说带比划:&quot就是在谢染家的那个晚上，我和你说的那个死掉的老黑医，现场那么多程麓留下的痕迹，就差指着我们脑门儿说是他做的了。还有第一起案子，被害的小混混一家灭门和之前你出现场的一次，这些都指向程麓就是最大的嫌疑人。&quot那……会不会是一些案子是他做的，还有一些是别人嫁祸他的?&quot陆清宇大胆提出推测。

顾知毫则是毫不在意:&quot那谁知道啊，不过老胡现在是一门心思栽在程麓身上了，谁说都不听啊。我之前不是和你提过一嘴，沈清溪那厮质疑程麓不是凶手还被老胡怼了一下么。所以现在谁都不敢轻易在他面前提这茬儿。老老实实按上头意思办事得了。&quot

当初陆清宇加入侦探社就是为了能够弘扬正义，归还世间公道，如今看着它走到如今地步，一时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为了打发掉这多余的情绪，陆清宇故意问起:&quot那那个被带来的女孩又是怎么回事啊?&quot

一提到小白，顾知毫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吊儿郎当:&quot啧啧啧啧，你小子啊，该说你什么好呢&quot

&quot什么鬼啊?&quot

顾知毫调笑着冲陆清宇挤挤眼睛:&quot那姑娘一开始说自己跟踪你和死者吴春花来的。&quot

&quot跟踪我们?&quot陆清宇有些莫名其妙:&quot什么毛病?&quot

&quot嗐，女，人的八卦之心嘛。总之就是她一开始说跟着你俩出去嘛都没瞅见，后来被同屋的姑娘举报说她隐瞒不报，钱袁就跟着去查，诓骗了一下还真的诈出来了什么。只是……&quot

&quot只是?&quot陆清宇不由探身上前追问道。

&quot只是，她的供词描述的和视，频里杀害孙山的凶手体貌特征不一样。按照她的说法拼凑下来的画像，更偏向于程麓。&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