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直在吃一件索然乏味的东西，到了最后连再看它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容清清和凤九虽然五官并不相似，但身高胖瘦差不多，所以光看她的背影，言宸就有种又一次见到她的错觉。

忍不住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她。

“好看吗？”

容清清微微侧过头，任由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又觉得有一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有我好看吗？”

哪能跟我们言大先生比呢？就言先生这长相，简直就是貌美如花人比花娇……

容清清用手推了推他的头，“说话就说话，不用靠这么近的。”

他说服不了自己了。

“清清。”一声轻唤，容清清感觉一只手横在自己眼前，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带有磁性的声音像是诱惑，又像是邀请。

“我听说，你以前很喜欢我。”

“……”

“现在不喜欢了吗？”

“……”

“因为我把你当做别人？”

容清清差点忘了这一茬，不答反问道：“你调查我？”

“我只是想了解你。”

“……”

那他也一定知道了，以前的容清清，是个胆小怕事，宁事息人，做事情基本没自己主见，典型傻白又不甜的闷骚女。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身份要被揭穿的时候，身后的人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你性格大变，但是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你呢？”另一只手逐渐下滑，落在她心口的位置，衣服被他的动作弄起的褶皱，在灯光的渲染下，显得缠绵又暧昧。

“你还喜欢我吗？”

轰地一声，容清清感觉脑子一阵炸裂。

她看不到他的模样，听见这个声音，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是她所不熟悉的，男人刻意放缓的语调，也是她从来没有听闻过的。

这一刻她无法再把他当做以前的那个孩子，耳边吵闹的心跳声，也影响了她的判断，她无法不去感受那双手的温度，也无法将自己从这个怪异的气氛里，拉扯出来。

“你……”

粉嫩的唇微微开启，像是等人采摘的蜜果，男人侧目看着，专注地可怕。

你这个死孩子！

容清清很想这么说，但是却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不好意思惭愧地说，她长这么大，没有被哪个男人这样调戏过。

对，上辈子的凤九很漂亮，很妩媚，追求她的男人能从言家大门排出a市去，但是她心思不在这方面，从来没有给任何人机会。

两个恋爱白痴，不，两个雏儿相对比较，还是单恋年数长达十余年的言宸更加经验丰富一点，他简直像个花丛老手……

等等。

“你这调情手段，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好像从她身上看到了一股怒气……

言宸的手被扒拉了下来，另一只手顺势划到她的腰间，她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只是回过头来冷冰冰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

火花四溅。

言宸头顶冒出两个问号，只见这流窜而出的酸味突然就停住了，女人缓缓勾起了嘴角，这张清纯到极致的脸，却突然有了一双，勾人的、引人犯罪的眼睛，微波在她眼内流转，难得的神采显得她娇俏非常。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