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听见这,诧异:什么事情?
有人丢了钱财。苏明达瞥了一眼安分吃饭的苏景福,这回科举考上来的人,有些家境优越,有些生活拮据。按理各地和朝廷嘉奖送下来,足够他们维持在京城中的日子。不知道是谁,对同僚下了手。现在低调在查,不算太顺利。
入翰林的人个个傲气,哪里乐意让人当嫌犯。
苏景福听说了这事:为了这事,翰林院有人打起来了。学生之间消息传起来也快,他出个门就听说了。
苏明达:早朝不少人差点殿前失仪。这架差点打到朝廷皇帝面前。翰林院里不少人的老师都是朝廷命官。朝廷上自然吵闹起来。
翰林院?
苏千轶从佳肴里抬起头:只有钱?
翰林院里也有一些不起眼的摆件没了。苏景福说着,现在查着各家当铺。
苏千轶脑中下意识跳出了魏大人。又寻思着这事要是真魏大人所作所为,那也太明显。这人连官位都快不保,哪怕去借钱都不会选择去偷钱。
如此一来,猜不出是谁。
她对翰林的人不熟悉,记不得几个人,又没现场去看过,怎么都不可能猜到。
用过饭,一家人各有行程,苏千轶便施施然回房。
人回了屋,用了药,头上的伤口换了不明显的布块贴着。想来再过一些日子,伤口就完全看不出了。
苏千轶对着镜子细看自己伤口,仔细琢磨。到时候会留下什么印记?全然无恙好像不大可能。
她正琢磨着呢,春喜急匆匆进门,紧张短促:小姐,宫里来人了!夫人在前头应对着。
苏千轶转头望过去。春喜平日嬉笑的脸绷着:我给小姐拿衣服。路上再说一些进宫的规矩。陛下和娘娘知道小姐记不得事,不会为难小姐。
说罢,急急忙忙拿出可以换的衣服。
苏千轶没料到自己全然没什么身份,却能这么早进宫去见人。皇帝和皇后一年到头要忙碌的事情极多。光朝廷上,如今就有翰林一事。见她好像有些突兀。
她顺着春喜的意思换起了衣服:宫里来人有说是什么事情么?
皇后娘娘知道您身体好些了,想见见您。春喜一边忙,一边给交代,说着是最近新得了一些笔墨,用来抄写佛经正好。让您进宫看看笔墨。要是喜欢就拿回来些。
笔墨无非一个由头,听上去主要是为了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