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喜欢,语言只是工具。另外,我调查了那个叫瞿正宪的,比你高一年,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流氓,他家里往上三代盘踞公检法,父亲那边是公安系统,母亲在司法系统,你不要和这种人沾上任何关系,全家都是公权私用的碌蛊,利用体制寄生吸血的水蛭。”
小末末听不懂“碌蛊”这种生僻词,但水蛭她知道,许家就是一条巨型水蛭,哥哥现在成了他们吸血的口器。
“我也听同学说了,哥哥放心,高一和高二的班级不在一个楼层,我既不认识这个人,平时应该也没机会撞见他。”
“希望如此,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刚知道,是我的疏忽。你入学那天有个女孩子,从你们班教室跳窗,所幸被抢救回来了,医生诊断是重度抑郁症,据说被一些坏学生欺负,和这个瞿正宪也有关联。末末,如果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回家告诉哥哥,别藏在心里试图自己解决,你还小,不识人心险恶。”
“嗯,我每天都和帆帆一起玩,哥哥别担心,要是有人找麻烦,我就打电话给你。”
哪怕是装乖,妹妹的话也多少让许经宜稍感欣慰,他在一株小枫树边驻足回身,柔声问她:“冷不冷?”
小末末叹了口气,噘嘴搓搓光裸的手臂,上面密密一层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
许经宜把她搂进怀里,用温暖的手掌揉抚她的肩背。
“哥哥抱抱,这样暖和点。”
他下面还硬着,许知末不太明白,电影小说里男的硬了就会想做,基本忍不了,为什么狗哥哥好像无所谓?还能和她悠闲散步,讨论学校。
怎么会无所谓呢,她不知道许经宜装得都快精分了,以至于一抱住妹妹娇软的胴体,就控制不住想插她,大脑被欲火烤到神志恍惚,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两只手正着力揉捏肉臀,嘴里含着她的耳垂,小可爱紧紧环抱他,娇声媚吟。
他把手探入腿缝,果然湿哒哒的,大腿内侧糊满了她的爱液,只不过让她穿得骚一点,她就受不了,一直在流水,小傻瓜真可爱。
“还害羞吗?宝宝太小,这种事习惯就不会害羞了。”
“嗯……哥哥……哥哥……”
不管狗哥哥想不想做,反正小末末已经被他搞得受不了了,衣服真空,胸脯私处半遮半掩,整顿饭都在给人视奸,变态时不时还摸奶揉屁股地猥亵她,神仙也经不起这么玩啊。
她感觉身体里面又热又痒,全身细胞都想要他,想脱光他的衣服,想和他滚在一起做爱。
静谧的花园里只剩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四周黑暗催化了二人心中违背伦理的欲望——不可告人的事,总是发生在无人之处。
“这里没有外人,宝宝想要的话,就自己把衣服脱掉。”
“……”刚刚谁问我冷不冷,你还记得吗?
许知末犹豫片刻,揉揉自己起烧的小脸,咬牙脱掉唯一一件遮蔽身体的背心,全裸站在他面前。
枫叶沙沙作响,朦胧月光在莹白肌肤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一只只张开的小手,争相抚摸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