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人胯间高高耸起,胀硬生疼,只能忍。
许经宜放开妹妹,拿来湿巾,分给她几张,自己站一旁,肃穆地擦拭清洁右手。
“哥哥不要紧吗?要不要末末帮你挤出来?”
挤……妹妹中文水平见长,这动词用得很形象,戳得他阴茎幻痒。
“管好你自己。我有生理反应,不代表我有兴致,虽然我曾经没有掌握好分寸,在你面前自我纾解过两次,但绝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抚慰你而已,肆无忌惮高潮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不认为有人会这样对待充气娃娃。”
“……”
许知末鼓起腮帮,红着小脸轻“哼”一声,哥哥是读法学的斯文败类,他不会骂战,但擅长大道理和歪理,平时不怼她纯粹是不想在疯子身上浪费时间,小末末也不爱浪费时间,同样非常不喜欢同他辩论。
但胃口是会越喂越大的,单纯玩弄取悦妹妹的淫蚌已经无法满足许经宜了,她弯腰清理下身水迹时,他穿过垂荡的领口,盯着雪白的抹胸,回忆起她的小桃乳,口中干渴,想吃奶。
“宝宝,把里面白色的脱掉。”
你倒是半点不客气,这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哥哥”“我们是兄妹”了?
她揉揉总算被解放的手腕,用一种男人看不太懂的柔韧技术,在不脱外衣的情况下,解开抹胸系带,从领口整个抽出来。
篮球背心里空空荡荡,肩带的宽度只能遮住小半锁骨,腋下和胸前都随时会走光,两只嫩乳半隐半现,稍做点动作,就能偷窥到小奶子颤动。
像情趣内衣一样淫荡。
许老板困难地吞咽,目光往下,衣摆恰巧挡住私处,他看不见里面,但知道那是真空地带,因为内裤是他亲手扒掉的,这比直接裸露更刺激,会让大脑保持兴奋,无时无刻不在期待她不小心漏出点什么。
“今晚就穿这个下楼吃饭,吃完陪我去花园散步。”
“……你确定?”
“你嫂嫂不在,我会让其他人回避。”
“她失踪好久了,是哥哥杀了她吗?”
“……她去澳洲了,我以为你知道。”
许知末低头看看自己,像个随时准备展示生殖器的露阴癖,小脸通红,蜷起脚趾再放开,某个地方又湿又痒。
再看哥哥,干净挺括的白衬衫,儒雅修身的西装马甲,除了裤子鼓出一个大包,从头到脚地禁欲,连领带都戴得严谨端正,像个老古板英国学究教授。
哈……这鬼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