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被什么东西轻擦出一阵微痒,林蓁屏息听少年对她附耳低语:
“也好教你长个记性。”
“什么记……”
结果话还没说完,灼烫硬挺的粗刃便又一次鼓胀充实地贯穿她的身体。林蓁条件反射地搂紧身前少年,手臂早已酸麻到近乎失去知觉,只凭机械力量死死圈抱着他脖子,但凡稍有一瞬松懈出现——
“啊!”
少年便毫不留情地揪着她屁股拧了一把。
林蓁颤瑟瑟地扒拉在他身上,穴道因受刺激而本能绞缩,埋插在体内的肉根被她夹弄得不住抬头颤跳,龟头在紧穴里粗蛮捣磨,穴壁软肉被柱身虬结的筋脉不断刮蹭,湿泞小穴里不住泛起阵阵刺痒,心口刺挠得仿佛被数千只蚁虫啃咬,让她忍不住哭喊出声:
“坏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
女人的忍耐似乎已经濒临极点,开始口不择言地对他咒骂宣泄,下面那张湿嫩小逼却更紧更缠地咬着他阳茎舔舐吮吻,花心榨出的温烫水液将茎棒从头至尾淋漓个遍,顶头马眼被浇烫得激麻不已。
周牧则稳了稳呼吸,刚欲开口回话,忽而听闻外面走廊传来一阵迫近的匆促碎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