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找他出去有点事,并没有什么。”我离她再远了点,这样说道。
“是么?”她打量着我,忽然笑:“余依,你知道吗?昨天许越睡了我,我们很恩爱的,三天,只有三天了,我们就要订婚了。”
说到这里笑得更大声了,声音里都是得意:“许越是很爱我的,你一定不会知道吧,他要我时可威猛了,他说我比起你这根木头人来说要有风情得多,你死心吧,许越不会再爱上你了,更不会与你复婚的,我劝你赶紧离开他,否则再这样下去,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到后来时是阴唳地警告了。
我怔了怔,想起昨天的事,突然十分地想笑。
这女人竟真以为许越睡了她!
她在说着这些话时眸中对我的猜忌与怨愤恍若一下消失了,眼里蒙起层蠢蠢欲动的浴望,唇角边都是笑意,似进入了一阵臆境中,连我在她眼前都不存在了般。
我忽然觉得她病得不轻,也觉得没必要再与她说些什么了。
这样的场合还是尽量远离这个不正常的女人远点才是真理。
“那就恭喜你了。”当下我轻声一笑,抬脚就走。
谁知沈星一下就清醒了,紧走几步,拦在我的面前,眸光如刀般落在我的肚子上,恶狠狠的问:“余依,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的心尖一阵狂缩,立即没好气地说道:“沈星,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