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派直升机送你。”我点了点头。
“嗯。”约翰教授提了药箱朝外面走去。
我紧跟在后。
我们刚走到医院门口,冷啡就匆匆回来了。
“冷啡,怎么样?有查到什么吗?”
“少奶奶,我一直跟着洛小夕,最后她竟然进了一所高档公寓,然后我无法进到里面去了,那里全是智能系统,要有房卡才行。”冷啡有些失望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笑了下,“这样吧,你马上调取直升机把约翰教授送到美国去,然后再派人继续去那里盯着,我今晚要留下来照顾许越,他的头疼病晚上还会发作的,不能指望那个洛小夕。她这一去肯定就是一晚,只会到快天亮时才回来。”
“好,真是辛苦您了。”冷啡听说后眼里对我都是敬意,“少奶奶,上次我劝您离开许总时,那时是被时势所迫,其实我知道许总那样做只是一个计谋的,他也告诉我了,让我配合好他,当时只想让您真的相信有那么回事,这个好让梦开阳与梦钥信以为真,放松警惕的,直到现在,我都是想对您说声‘对不起’。”
我愕了下,听明了他的话,笑:“冷啡,那次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做得很对,连我都被你骗过了,但我从没有怪过你。”
“谢谢。”冷啡挠头笑了下,这才领了约翰霍基开车走了。
他一走,我立即回到了病房里。
“水,小夕,我要水。”我刚回到病房里许越就躺在病床上用双手紧抓着胸前的衣,痛苦地喃喃叫着。
“阿越。”我走近去一瞧,他满脸赤红,面容极为痛苦。
我心颤了下,立即走进卫生间里倒了满满一大杯水来扶起他的头将水喂了进去。
连着喂了三大杯水后,他才倒下去不再叫渴了,这时我就看到他像以前那样浑身的冒汗,极端难受。
我要了套新的病服,去卫生间里给他打来了盆热水抹了全身,换好睡衣时,天已经快要亮了。
许越终于被病痛折磨了一个晚上后沉睡了过去,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我松了口气,靠在病床边,一眯上眼睛就昏昏欲睡起来。
就在我刚进入睡眠中不久,病房门被从外面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