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不要了,求求你。”就在他恣意妄为时,我感到小腹正在加剧收缩,害怕极了,手指抓着他的后背,苦苦哀求着。
他抬头茫然的盯着我,眼圈里亮着柔和的暖光。
“大妈,我想要嘛。”他看着我傻笑,唇瓣落下来吻我的唇。
我大脑一片空白,没办法想清楚什么问题,只是用手撑着他的胸,“阿越,你再敢动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的语气异常严肃,看着他的眼睛也十分的犀利,带哭的声音说不出的郑重。
今天晚上已经被他要过一次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力承受更多欢爱的。
“好吧,大妈,我很听话的。”他嘻嘻一笑,翻身爬了下来,把我搂入了怀里,动作熟练,一如既往的温情。
我嘘了口气,终于放下了心。
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入怀里,那种往昔的感觉又回复了过来,我的头脑似乎渐渐清醒了。
“阿越,阿越。”我的手指摸着他的喉结,故意叫他的名字。
只听到一阵轻微的鼻息声传来,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时,这个傻缺竟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
我怔怔然地睁着大眼,想着奇怪的问题。
一个连裤子都不会脱,喝水拉尿都成问题的男人,却在刚刚要我时的动作是那么娴熟,技术甚至是很高超的,这确定是一个傻子能做出来的么?
我的手指在他胸腔上画着圈圈,很想把他弄醒来问个清楚。
可他此时睡得如头死猪,唇角带着满足的浅笑,而额头上包扎着的白色纱布让我不忍心吵醒他了。
可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这是我与他离婚后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我认为这是很不应该的,可一切却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算了吧,就当是补偿他了!
毕竟他帮了冷昕杰的忙,又被我砸伤了。
这样想着,倦意袭来,我也沉入了梦乡。
感觉这一觉睡得挺香挺长的。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房间里竟然明晃晃的了。
我惊得爬起来,身旁的床是空着的,许越不知去了哪里.
“阿越,阿越。”我大声叫着,在病房厕所阳台看了个遍也不见了人影,心里有些不安稳,这傻子不会跑丢了吧!
我立即冼簌,换好衣服后正准备跑出去找时,就见陈世章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这家伙除了头发黑亮梳得整整齐齐外,身上的衣服明显皱乱,满脸的疲色,一看就是纵浴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