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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竟然毫不犹豫的割破手掌,喂谢知晏喝她的血,这就让墨听寒不得不怀疑,谢知晏是不是要死了?
献血入口,谢知晏的脸色好了许多,但是眉宇间却依旧带着痛苦之色。
见差不多了,阿娜丹也收回了手,从木箱子里拿出纱布包扎好了自己的伤口,然后起身,对傅沉渊说:“傅先生,我需要去准备一些药材,可能要晚点来,希望您不要介意。”
傅沉渊其实很想问阿娜丹,谢知晏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又怕耽误了对方,于是便说道:“阿娜丹小姐需要什么直说便是,我可以让人去安排,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这样也行,不过,我需要的药材比较多,要写个单子。”阿娜丹从木箱子里掏出纸笔,在上面写下一串药名,然后递给了傅沉渊。
傅沉渊瞟了一眼,然后他发现苗族的文字他看不懂,然后他一脸镇定地叫来了林峥,让他拿着单子去找个懂苗族文字的人买药材。
“你说他能找到吗?”墨听寒在一旁傻愣愣地问了一句。
“灵稽山这边的苗族人很多,不存在找不到的情况。”阿娜丹面无表情地瞥了墨听寒一眼,语气淡漠,却又不失礼貌。
“哦。”墨听寒闻言不再多话。
傅沉渊凝重地望着阿娜丹,冷不丁地问道:“阿娜丹小姐,冒昧问一句,知晏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与情蛊有关?”
阿娜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一件一件地放进木箱子,声音冷冷淡淡,语速不急不缓:“他身上的母蛊在进化。”
“进化?”
“进化?!”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口,然后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疑惑。
“这蛊虫还能进化?它怎么进化?”墨听寒不禁有些好奇。
傅沉渊冷冷地打断喋喋不休的墨听寒,“你别闹,让人家说。”
他下意识地做到谢知晏的床边,抓住他冰凉的手,眼睛却紧紧盯着阿娜丹“阿娜丹小姐,请继续。”
阿娜丹拉出一把椅子,开始为两人解惑:“世间万物,不进化则灭亡!蛊虫也一样,蛊虫的进化相比较与其他生物则更加残忍一些,需要吞噬同类才能成功进化,而这属于蛊虫的第一次进化。”
“在我族中也有不少人会将所有的母蛊放在一起,任由它们厮杀吞噬,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则被称为王!王早蛊虫中的地位,相当于古时候的帝王,对其他蛊虫有绝对的控制权。据我观察,这位先生体内的那只母蛊就是被精心培养的王蛊。”阿娜丹指了指床上的谢知晏。
“成为王的母蛊能控制所有蛊虫的生死,而据我推测,你们所种的也不是情蛊。傅先生之所以会出现被种下情蛊时的反应,则是因为成为王的母蛊对所有蛊虫的特殊性……”
听完阿娜丹的科普后,傅沉渊沉默了,墨听寒也沉默了。
“那按你这么说,王蛊对人体是有利的啰?”墨听寒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