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陪陪家人?”
雪年颔首:“大概待一两个月。”
苏榭点点头:“确定好日子你告诉我,再晚国际机票就不好订了。”
“嗯。”
苏榭拿手机记了个日程提醒,免得自己忘了,稍倾道:“金老师今年春节估计要在剧组里过,她是哪儿的人?”
州城人,雪年在老新闻上看见过,但有关金斯娇家庭的事她不愿提,便道:“不清楚。”
苏榭看过来,眨眨眼,过了小会儿复杂地说:“你这样真的会让我觉得你失恋了。”
雪年不带感情地横了她一眼。
苏榭纳闷:“你现在到底和金老师是什么关系啊?一会儿亲近一会儿陌生的,互相踢皮球?”
“我是那种人?”
苏榭正色:“你说说看,要不我怎么猜?”
雪年眼中的暗光沉了沉,好半天,她用一种缓慢而幽深的语气说:“你知道,被一根木头喜欢上是什么感觉吗?”
苏榭:?
“什么被木头……谁是木头?”
雪年:“你说呢?”
苏榭反思自己周围存在着哪些木头,“……你说金老师?”
雪年不作声,默认。
苏榭:“那被木头喜欢上什么意思?不是你喜欢金老师——”
她猛地刹住车,眼睛微微瞪大,好似用肉身扛了一道晴天霹雳,“你说金斯娇喜欢你?”
雪年很不满意她的反应。
苏榭震惊地收回下巴,心头莫名紧了紧,否认道:“不可能吧?你怎么知道的?她跟你表白了?”
雪年臭着脸:“没有。”
就因为还没正式表白,她什么都做不了,金斯娇工作起来十天半个月不联系她,她想抱怨都没理由。
雪年怀疑那回在海边金斯娇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或者是自己会错了意,金斯娇压根没那方面的意思。
还是她又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年轻人喜欢某个人的方式都是这么互不打扰、不互相干?
苏榭:“没表白?那你怎么知道金老师喜欢你的?”
雪年缄默了下,“也不算没表白。”
苏榭糊涂:“什么意思?”
“酒后,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