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清喜欢居住在郊区的别墅区,顾熙言则喜欢住在城市中心富人区的顶楼,按他的口吻来说:一切被踩在脚底的感觉很爽,而且可以在落地窗前做爱,很有情趣。
两人居住偏好不同,遭罪的是来回奔波的白袖,他空腹晨起做爱,再加上坐在闷臭的车内,头简直又昏又胀,关车门前实在忍不住朝司机大哥吐槽句能不能多打扫。
他去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结果二十块一瓶,直接气得冲上顾熙言家把睡得正香的某人吵醒,以上就是他挨操前的自述。
他推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差点把“滚开”两字写在脸上,顾熙言对这点推力只当是情趣,虎牙轻咬右边红嫩的乳粒,右手拢住边雪白的乳首朝中间堆积抓揉。
“不,不行,在这样我生气了。”白袖夹紧双腿,防止顾熙言手指探向红肿的小穴,先不说被发现的事,他在被折腾估计真要烂了。
顾熙言恍若未闻,粗暴地分开白袖并拢的腿,膝盖用力地压住不让他再并拢,扒开那层薄内裤,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么肿?连林时清都吃到了,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我踹掉,嗯?”
白袖根本没想要大早上他就要,以为会等到晚上,那时候肿消得差不多,现在这个局面多说多错,只能闷声装鹌鹑。
不过有时候沉默解决不了问题,因为核心问题“是不是要踹掉”也选择沉默的话,比较建议删档重开。
当主人公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时,双手已经被领带死死捆住,脚踝被固定在床沿两边的绸带绑住,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白袖试图挣扎却没有任何作用,见顾熙言从抽屉里拿来根细长的玻璃棒、润滑液和飞机杯,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第六感告诉他这次真完蛋了。
本以为会对逼穴下手,结果对方摸上他软趴趴的阴茎,平时根本不会让任何人碰这里,因为这根阴茎经不起挑逗,特别容易射精,被顾熙言嘲笑过几次,就发誓再也不会让别人碰它,他扭腰去躲,顾熙言打开林时清的联系账号,无声威胁他。
这招很管用,白袖不敢随意动弹,随顾熙言处置,顾熙言握住他的阴茎,向龟头处挤了些润滑液,紧接着居然把那根细长的玻璃棒对准马眼推进去,陌生的冰凉感和酸胀感充斥尿道,难受得他冒冷汗。
“熙言,阿言,我好难受,不,,,不要…啊!”
顾熙言明显不再吃这套,将最后截玻璃棒摁进去,不给缓神机会,开始撸动他的阴茎,他弓起脊背,腰不断上抬,强烈的射精感被玻璃棒堵塞,欲望无法疏解,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才到哪?连这都承受不住,接下来怎么玩?”低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在白袖耳朵里不亚于恶魔的低吟,无论怎么乞求,都难以得到恶魔的施舍。
顾熙言把飞机杯套在他的阴茎上,摁开杯身的开关,刹那间阴茎像被无数吸盘吮吸,有频率的收缩着,第一次用前面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种快感,他顶胯迎合,可马眼堵得严严实实,不给他释放的机会。
于是快感变成种折磨,阴茎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取出飞机杯时直接憋成紫红色,白袖扭腰乱蹭,泪水糊了满脸,汗水在被单留下大片痕迹。
“爽不爽?我可是想着你用这个飞机杯,当然远没有你的小穴吸得舒服。”顾熙言亲吻白袖曲起的膝盖,指腹把冒出一截的玻璃棒硬塞回去。
“唔…唔啊…老…老公,我…我错了…不…不要了…”白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把话完整地说完。
“嗯…嗯啊啊啊啊!”顾熙言突然把玻璃棒抽走,瞬间蓄势待发的精液喷发出来,不少射在顾熙言腹部,白袖浑身抽搐几下,像只快濒死的鱼瘫在床上,大口呼吸。
他以为这种程度足够弥补犯的错,却见顾熙言抽了张湿巾慢慢擦拭手指,然后捞起耷拉于床榻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用修长的指节来回抚摸肥肿阴唇间的肉缝,再抬起时指腹沾着晶莹的液体。
“是不是得把小穴玩烂了,你才懂害怕呢?”顾熙言怒极反笑,伸出舌头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水舔干净,故意发出咂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