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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水分失衡(C开宫口、暴力脐橙、请求尿X)(1 / 1)

季放被老师骂了一顿,派去清理篮球场上的水渍,他却还是笑嘻嘻的,吹着口哨,把羞得通体粉红的小屁股架在脖子上,拖着地还不忘转头啃它的大腿:“好香,都是草莓味儿,回家再给我喝?”小屁股尿完之后就没有说过话。

季放没当回事,这个屁股的特点他是摸清楚了,穴有多软,嘴就有多硬,当然,操开的时候除外。但是等回到家里,拿出最常用的鞭子挑开封着女穴的单向膜,它却还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平时感受到鞭子的触感就忍不住流水的状态。季放慌了,玩偶越是高级越有失败的可能,只能操穴的状态怎么操都不会坏,可是想要它别的状态,就得多加小心了。他连忙搜索攻略,症状却无一符合,只有语焉不详的几句“保持平衡”“注意和谐”。

季放思索了一会儿,觉得玩偶的培育在今天的最大变化就是后穴出了奶,还尿了一回,要说失衡……难道是水分?他赶紧扒开两瓣臀肉,检查被过度使用的肛口,发现已经不再有奶液分泌,又翻开雌花,小心翼翼地插进舌头,往里面填充唾液。他常常舔穴,但是哪次不是把甜蜜的花汁全都吞进嘴里,这样反着来倒是第一次。这样尝试了一会儿,小穴有了反应,语音系统也恢复了正常,有细细的喘息声传来。季放这才放心,赶紧用肛塞把后穴堵住,小阴茎的尿道也被封了起来,来到雌花时屁股却痛苦地扭:“不够……季放不够……”看来确实是体液,季放只能再送上嘴去,贴住雌花不住摩挲。小屁股的声音没有了以前的甜美,好像是真的难受,没有了身体的反馈,季放只能根据语音系统的提示行动,耐心地问:“哪里不够?什么不够?”屁股一刻也离不了他,雌花追着他的声音贴到他下巴上:“逼……我的逼好难受……我不知道,季放,不够……”季放想想它今天被自己吃光的奶水,觉得嘴是肯定不够用的。

他狠心把娇滴滴哭着的屁股拉到床下,换取脱裤子的空间。屁股的体质太敏感,他一直也没准备润滑剂,幸好才打完球,胯下还包着湿汗,多少也算是他的体液。他把胯部贴近小屁股,就被顶着磨,一口红穴饿坏了一样追着他的臭汗,上上下下地蹭。季放又拿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去安慰它,小屁股终于发出烫坏了似的呻吟:“呜~好大……季放……我想要了。”季放一杆进洞。

今天的穴特别热,没有了以往多到过分的淫液,穴肉的包裹和摩擦更加明显,小屁股好像把全部的生命都放在这口软穴里了,要命地缠着,吸着。季放爽得失控,好不吝惜腰力,肿胀的硬物直进直出,飞快地挺动,只想把这口穴给干坏干穿,把它所有的骚水都操出来,操得它再也合不上,变成松垮的鸡巴套子。季放硬楞楞的龟头在穴里横冲直撞,四处挑动,连阴茎上的血管都变成凶器,肆意刮绞。屁股的女穴被干得红肿不堪,娇嫩的穴肉都翻到外面,它还嫌不够,撞到季放的小腹上还拼命的吞噬着浓密卷曲的阴毛。季放干脆把阴茎深深地插在穴内不再拔出,贴着穴口疯狂地抖动,甚至在里面画起圈来。小屁股的呻吟早就变成了尖叫,又变成哭泣,被摩着穴心的时候更是喘都喘不过来。季放撞到了某个紧闭的关口,正想探索一番,小屁股却开始哭:“季放……好涨……不要了~”季放放慢了频率,细细地揉,问它:“这是什么?”它哭得更厉害:“是子宫。”季放拿龟头烫它:“还没进去呢,怎么就涨了?”它被干傻了,只会流淫水:“不知道·…不知道…主人我不知道…"季放有心教它规矩:"你的穴,你不知道我也没办法了,就这样吧。"季放松了劲,插在穴里不动弹,感受着那汪软肉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吮吸自己。小屁股压着哭声喘了一阵,甚至学着自己吃鸡巴,但被龟头一蹭穴心,又软成一团,这才学乖:,小屁股知道了……季放……主人…是小逼太痒了…受不了……干我好不好?把小逼干坏好不好?插进来,插进小屁股的骚子宫里!”季放哪儿还忍得住,对准了就怼,全根拔出又全力撞入,龟头直挺挺地冲刺那个小口,百来下后趁着小口有那么一丝缝隙,就整根挺进。小屁股爆发出一声尖叫,整个瘫在地上,像是濒死的天鹅,身体不住抽搐着,宫口紧紧箍住那个蛮横的龟头。季放忍过那阵致命的吮吸,毫不留情继续操它。小屁股在被操开之后好像忘记自己是怎么哀求的,两条小腿拼命弹动着,以为自己能够逃脱这场折磨,却被季放抓着腰窝,一点一点地插进深处。它终于臣服在男人的阴茎之下,拼命放松自己,流着口水,话都说不清,还要男人操:“操进宫口了,烫啊……好爽……好涨……季放……再操操我……快点再操操我啊!季放……”季放真想操坏它的嘴,让它再也不能用这种声音喊自己的名字,更是发了狠地操人,把子宫口的那圈软肉都操到发肿,想要远离这种征伐却箍得更紧。小屁股叫得失了声,只会咿咿呀呀地哭,含混地叫人的名字。季放现在一心只想弄坏它了,不管它的求饶和哭泣,也不管娇嫩的花瓣被他的阴毛磨得发红发肿,一次又一次狠狠打开宫口。

小屁股被干得受不住,瘫在地上,两条腿无助地抽搐着,根本承受不住季放的冲刺,季放就着插在它穴内的姿势把它翻过身来,自己坐在床上,狠狠把它往跨上压。小屁股叫得像个欠操的婊子,这时才觉得怕,撑着床想要起来,但被男人抓着腰动弹不得:“季放不行的……太深了……卵蛋都要操进来了……小逼要穿了……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季放根本不管那口喷着淫水的骚穴,掐着那节雪白的腰肢往身下摁,要它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阴茎吃干净。小屁股被操得没了声音,肚子都在发抖。季放健壮的手臂举起这只屁股轻而易举,下身不停向上挺动,把这口穴一下一下地往鸡吧上套,甚至用自己的腹肌去蹭屁股薄薄地肚皮上看到的龟头的凸起。屁股哪里还敢说话啊,除了女穴噗嗤噗嗤地喷着水,只剩下失了魂的嗯嗯啊啊。季放从下往上彻底贯穿它,直到射精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掐着那节细腰恶狠狠地开口:“我不想把你养成一个只会吃鸡吧的骚货的,没做到是不是?小逼想吃东西是吧,给我接好了。”插进宫口松开精关,凶猛的精液一阵阵地射进屁股小小的子宫里,小腹都鼓了起来,屁股被射得几乎要跳起来,却被人按在身下,吃完了泡浓精。

小屁股的抽搐被季放紧紧扣在怀里,只有绷紧的脚尖传递着它近乎疯狂的快感。季放从下腹上抹了一把被屁股淋湿的液体,没好气地问它:“够了吗?还想吃什么?”往日里屁股肯定又得骂人了,这次却黏黏糊糊地,还拿那口穴来蹭人,用季放的身体来安慰肿胀的阴蒂,开口语气却很委屈:“我不知道……季放……”嗯?季放不让它蒙混过关:“到底怎么样?还要操吗?”小屁股好像又要哭:“我真的不知道……”教不会,季放熟练地挖出阴蒂,用手指揉大了捏它,用指甲掐肿了抠它:“我刚才说的都忘了是吧。”不顾它一口软穴还在抽搐,龟头恶狠狠地研磨宫口。小屁股哇地哭出声来:“对不起…呃…啊…好像想要别的……射进小逼里面……呜呜呜别掐骚阴蒂了,求求你季放,子宫要被烫坏了…尿进我的逼里……呜呜……小屁股想吃主人的尿…噫啊啊啊!”原来的水分平衡是这样?季放明白了,还插在逼里的阴茎只射了一次,还没软下去,慢慢地挺动起来,逐渐用力,把挂在肉棒上的屁股插得弹起又落下,结结实实地被干进子宫里。他一手扶着小屁股的腰,帮它对准硬挺的龟头,另一只手放在穴前,保证小屁股的骚阴蒂每一次落下抠肿。小屁股放弃抵抗,呜呜地哭着,坐在肉棒上挨操,操到脚尖都在发抖也不敢躲开。季放看它乖巧,也不多做折磨,这样慢慢颠了百余下,尿意上来了就摁住人:“要全部吃完。”把阴茎插进小屁股宫口里,畅畅快快地尿了出来。尿液想来比精液强劲得多,小屁股被射进子宫的时候抽得要从他身上落下去,又被抓回来。季放按按它胀起的小肚子,刚想开口,小屁股吃了尿液倒像是清醒过来了,乖乖汇报:“骚逼吃饱了。”甚至还打了个嗝。

季放眼前是两片淡红色的花瓣,湿淋淋、娇滴滴,又淫贱不堪地颤抖着,大小阴唇都肿着,阴蒂也怯怯探着头。屁股两个脚踝被金属环紧紧扣在地上,母狗一样趴跪着,塌着腰翘着屁股,把浑身淫穴都送到男人嘴边。它还故作姿态地扭动着,好像要躲避男人,却仅仅因为季放火热的鼻息就已经骚得流水,透明的清夜沾湿了季放的鼻梁,阴茎在季放下巴上一点一点的,后穴甚至像发情期的猫一样胀成粉色的一团。“跪好。”季放的手毫不留情地拍上那个肥嫩屁股,不顾它的哀鸣,把着腰窝制止它的颤抖。

“准备好了吗?3、2、1,计时开始。”悬浮面板上计时器飞快跳动起来,指示任务的图形上女穴的阴蒂亮起。季放轻而易举地用舌头挑出那颗骚豆子,吮吸起来。

这是玩偶制造系统为了促进玩家留存展开的新活动,通过发动玩家之间的比拼,刺激使用并且深入介绍玩法,在挑战中获胜的玩家会拥有神秘的福利。屁股流奶的后穴给了季放太多信心,季放跃跃欲试地想要看看自己的东西能够到达一个什么程度。今天的主题是“我的玩偶最好吃”。

屁股的阴蒂迅速肿胀起来,把阴唇撑开,最娇嫩的那点骚心硬得像颗小樱桃,在季放的舌头上颤动着。季放先拿舌头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开始像喝奶一样地吸,啧啧地发出声响,一点间隙也不留,甚至还用牙齿嚼弄,在上面留下牙印来。面板上的评分不断升高。屁股在刚被舔的时候还只有甜腻地喘气声,阴道口的骚水被它自己一点一点地往外挤。等到季放真正开始吃,它的呻吟就完全止不住,从羞怯地嗯嗯啊啊,变成放荡地哭喊,让季放狠不得把它咬下来。被牙齿教训过的骚屁股开始哭了,一边叫着“主人不要了”一边把淫水喷得季放满脸都是。季放没少给它舔逼,只是它娇得不行,骚阴蒂没吃两口,甚至只是蹭一蹭,就哭得稀里哗啦,喷到腿软,季放总给它留点余地,胡乱亲两口就放过了。但这次既然是系统要求,季放终于狠下心去开发它。

“跪稳了,敢跑就咬烂你的阴蒂。”季放把整颗阴蒂吃进嘴里用力吮吸,粗糙的舌粒反复磨着逼穴,发出粘腻的声响。屁股的细腰猛地抖动了两下,像被积雪压弯的梨花:“跪不住了……腿软……季放……我要喷了啊啊!呜呜呜,季放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阴蒂弹动着,女穴喷出的液体甜蜜温热,像被捣坏的蜂巢。屁股挣扎着就想往前爬,可脚踝被锁着,又被男人把着腰,又能去哪里呢?季放没接那股涌出的骚水,一心一意啃着阴蒂,感觉它在舌尖弹动着,似乎怕得要逃开,却越来越肿。不如吃掉吧,他拿虎牙在阴蒂上细细地磨,锋利的牙尖划开骚肿的软肉,疼痛像火一样燃烧。屁股几次坐在季放脸上却只能被吃得更深,哭着被滚烫的唇舌赶着拼命坐起,胡乱说着疯话:“骚逼坏了……嗯啊~季放把骚逼吃坏了……我是不是漏尿了……”系统评分涨幅瞬间加大,“开发属性:嗜痛加成”系统美滋滋地告知季放。

倒计时就要结束,季放没有留情,狠狠咬了下去。屁股已经处于崩溃边缘,此时更无法控制,双腿一软直直坐在男人脸上,腰背僵直,两条长腿不住地抽搐,无力地夹着季放的头,“啊~"一声长吟,尾音如叹息一般。季放笑着去摸它紧紧蜷在一起的脚趾,却摸得它颤抖更甚,全身泛着红。季放便要去摸,从脚踝摸到腿根,从腰窝摸到臀肉,屁股根本控制不住神经的动弹,像才学走路的小美人鱼一般,在男人怀里扭动。季放:“玩儿坏了这是?只会流水了。”他的手在女穴外蹭了蹭,轻轻拍打就溅落许多淫水。屁股趴着没有说话,女穴的尿孔张合两下,却缓缓渗出尿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脚尖上。屁股被自己的尿液烫得发抖,声音透着茫然:“季放……我烫……”系统评分瞬间又上升了一大截:“女穴失禁奖励”。季放嘿嘿地笑着,把屁股抱起来,分开两腿,吹着口哨:“乖,尿吧。”小鸡巴的精液缓缓流出。

等季放给屁股擦干净,下一个项目的倒计时再次开始,这次亮起的地方是阴茎。尿过一次后,屁股已经完全沉浸在被掌握的快感里,季放说什么都像个傻子似的答应,黏糊糊地离不开人。季放这次把高度调高了,让它的脚绷直了脚尖都碰不到地面:“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吃你的小鸡吧。”“好……给季放吃。”屁股没有着力点,这一用力让小屁眼都张得更开了。季放侧着头把那根粉嫩的性器含进嘴里,觉得哪哪都甜。龟头像颗剥了皮的杏子,一嘬就退下皮来,露出烂熟的果肉,被人吃得一点不剩。他并不往深处含,吐出龟头在茎身上来回舔着,像吃糖似的吃这根小鸡吧。屁股似乎格外动情:“被吃了……小鸡吧也被季放吃了……”季放心头一动:“小鸡吧是用来干嘛的?”季放吮吸着马眼,舌尖拼命往里钻。屁股发出长长的呻吟:“给季放吃的……小鸡吧也是被季放用的……”季放奖励似的亲了一口:“小鸡吧能用来干别的吗?”屁股双腿发着抖:“不能……我就是季放的屁股……全身都只能被季放用……”季放在马眼处轻轻一咬便放开:“吃掉好不好?用鞭子抽到肿?”整个屁股像陷入了风暴中,哑着嗓子附和:“好…把小鸡巴抽烂…”它自顾自地搅动了一阵,软软地挂在面板上,龟头顶着面板,缓缓流出精液和尿液。系统爆发出鼓掌声:“开启玩偶本质领悟,奖励已经送出。”一整套双性贞操锁出现在页面上。

季放坐在床上盘着腿,毫不嫌弃地让屁股坐在自己腿上,帮它擦净各种体液,捧着还在失神的屁股轻轻地摸,帮助它从绝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个尿孔的尿道棒都堵住了呢,小阴蒂也会被夹住,宝宝喜欢吗?”季放两只手指捻起屁股肿胀的阴蒂,屁股终于有了点反应:“季放给的都喜欢……但是骚阴蒂好肿,收不回去了……”“会让屁股更容易喷水,我想要你喷水。”季放说着就把阴蒂夹戴上了。屁股长吟一声,却乖乖打开腿,让季放随意摆弄。季放把金属的尿道棒轻轻旋入尿道,又用铁笼把留着牙印的小鸡吧锁上,最后把堵住穴眼的按摩棒含湿了塞进屁股的穴里,最后扣上黑色皮革三角裤,肥嫩的臀肉从坚硬的皮革边缘溢出,更显得又白又腻,这样的囚笼里只有为两个穴眼预留的洞口透出包裹着金属的嫩肉。屁股所有的性器都被冰冷的金属填充、禁锢着,成为一件真正的玩具。

“今天小屁眼发骚了。”季放把贞操锁的腰带固定住,又用禁锢环把屁股的腿紧紧拷在界面上,打开了后穴按摩棒的开关。只要路过季放房间,就会看到墙边有一个被紧紧锁住的屁股,在嗡嗡的震动声中不断发着抖,屁眼被巨大的假阳具搅动,在小腹上都看到痕迹,流出的骚水在地上积作一滩,不时冒出几声猫叫一样的呻吟。

林州被闹钟吵醒时觉得不太对劲。空调冷气直直吹到身上,虽然大夏天的并不感到冷,可是……他的睡衣呢?

林州伸手摸索了一阵,却在胸前摸到了一个扎手的东西,灼热的气流让他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肩胛和腰肢都被人死死扣住。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被人搂在怀里,睡衣零散压在男人身下。

房门安然无恙,屋里只有空调微微嗡鸣,窗外阳光穿过窗帘却没有一丝暖意,林州在自己的房间里感到深深恐惧,冷汗却几乎瞬间滑落,尖叫压在喉咙里,他咬着嘴唇,屏息从男人手臂下逃开。埋在他胸前的人不满地蹭了蹭,用短硬的发茬磨他,林州忍不住发抖,脸色发白,像一只被咬住要害的动物。男人眼睛还闭着,语气却不像刚睡醒:“老实呆着。”

林州长舒一口气,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到怀疑。

是季放,他心想。他听到窗外蝉鸣响起。

季放倒不是成心要吓这个小东西,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剥离,而他一向晕传感器。传送完成时的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要不是怀里的肉体又香又软,他都要开始后悔接受系统的这个奖励了。

上周季放收到了来自系统的邀请链接。在长达一个月的制作比拼中季放的成绩都很不错,在高潮控制的环节里小屁股甚至帮他拿到了第一名。明明哭得说不出话,双腿绞在一起把膝盖都磨红了,秀气的阴茎微微弹动着,可没有季放允许确实是一滴也不敢漏出来。直到系统显示已经超越了他们之前的记录,季放才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喷给我看。”事后小屁股把奶喷了季放一身的视频点击量在游戏论坛稳居前三。

季放不太在意这些,令他兴奋的是小屁股的成熟度一举突破百分之七十,可以说获得完整玩偶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终于等来了测试链接。

到了这个阶段,玩偶已经充分获得了主人的体液和信息,趋于成熟。它们的理想状态不是工具,它们必须要能够回报主人的辛勤浇灌,成为欲望和灵魂的容器。它们身上性状的改变已经不能通过物理层面进行改变。这就是测试链接存在的意义。通过测试链接,主人可以来到玩偶的世界里,最后一次亲手塑造玩偶,也是完整带走玩偶的最后机会。

想到这里,季放深吸一口气,振奋精神睁开眼。

林州都快要重新睡着了。胸前的人呼吸灼人,但没有让他感到烦躁,甚至觉得那只手早就应该这样牢牢抓住自己,让他在自己之外成为一个什么别的东西,被控制的、被保护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想要搂住季放,胸前窜起的电流却让他惊呼出声。

季放一下一下地眨眼,睫毛扫过他胸前,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让他想起不久前电击器带来的无法控制的痛和战栗,他下意识就把季放推开,下个瞬间手腕就被捉住高高举过头顶,钉在床上。季放跨坐在他身上,颇有兴味地盯着他。

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不对,他没有想象过,他羞于想起那些荒诞的快感,深深相信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但通过无数次的交媾和高潮,那些掌掴、体液和控制,让他不得不暗自承认,有一个叫做季放的男人存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用他的阴茎来惩罚自己。他背对着夏天的阳光,不着寸缕,坐在自己身上,身上肌肉充满了力量,短发支棱着,和眉毛一样浓密扎人,扎在肌肤上像放电一样疼……林州不觉咽了下口水。他在看着我。

季放挑了挑眉,带了点笑意:“认得我?”

林州侧过头不敢看他,却被人威胁似的顶了顶胯,咬着嘴唇回了个语气词。

季放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下滑,来到了胸口的位置。

林州忍不住想躲,这时候他什么都忍不住,明明怀疑自己疯了,身体却经不起一点撩拨,之前胸口被蹭出来的痒变本加厉。他努力深呼吸,却还是发出了呻吟。

季放的手上带着老茧,手掌一张,钉住了两粒软肉,用力摩挲。林州绷着的身子猛颤一下,细细发起抖来。

季放的声音透露出满意:“真敏感。”他松开了握着林州手腕的手,按着他后颈,像给猫顺毛一样摸着,要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乳头怎样消失在男人小麦色的手掌下,又是怎么淫荡地从指缝中冒出来。

季放眼神锋利,深深看进他眼底:“你的屁股都有奶,这儿也该有吧?”

“你胡说!”林州想都没想就反驳,却被自己叫春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奶……”他再咬牙也说不下去了。

“是吗?没有啊?”季放不紧不慢换了手法,两只指头捏住一颗淡粉色的肉粒又放开,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得通红,“你下面可是两张嘴都有,不会没有奶”他猛地抱起林州的屁股,把他往自己胯下按。就这一下已经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林州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大腿上流下的液体和顶在下腹的灼热男根。

窗帘没打开,却也没遮得严实,缝隙里可以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少年反坐在窗前的书桌上。

在林州第三次试图遮住自己胸口的时候,季放不知从哪扒拉了一件t恤把他的手绑在身后,脱掉他的内裤,把他扛到了书桌上。季放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塞进他嘴里:“咬着。”林州刚要开口骂人就被捏了一把奶头:“不然这里就别要了。”

林州难堪地坐在书桌上,看着季放在自己衣柜里东翻西找,不敢松嘴,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下巴,实在憋不住,发出啊啊的声音要季放回头。季放没理他,有些纳闷:“你胸这么大,平时都不穿内衣吗?”林州还是忍不住:“你疯了吗?男生穿什么内衣?”季放转回身来摸着下巴瞧他,眼神停在他胸前。林州低下头看自己的胸,也愣住了。

林州的乳房其实也没有很大,只是别的地方都瘦,胸前两团能被人一掌握住的软肉就显得十分显眼,再加上形状饱满挺拔,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像一颗待啃的桃,男人的指印还没散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玩过的嫩奶子。他自己低头看到这样一对奶子,都觉得下身出了水儿。可是,轮到林州纳闷了,可是自己是男生啊,确实不穿内衣的,也没有别人说过,甚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这样的奶子要怎么处理。

他愣愣地看着季放。

季放笑了,眼神里带有他看不懂的满意。季放贴近他,手掌从他的脸、胸口,滑到臀部,把他拉近自己,只有小半个屁股坐在桌边。季放亲昵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这可怎么办?你这样穿不了校服吧?”

林州的校服整整齐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白色的衬衫十分贴身。季放用下巴蹭他的胸口:“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奶头立起来了。不,你的胸可能都塞不进校服里。”

林州觉得季放是什么新型人贩子,一贴近他脑袋就晕晕乎乎的,他的手带着电流,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林州难耐地夹紧腿,却是把季放的腰搂得更紧了。季放下巴上有一点胡茬,把他的胸口都蹭红了,他想抱怨,出口的却是呻吟声。季放挑起他下巴,死死盯着他:“怎么办?”他咬着嘴唇摇摇头。季放的手指摸上他的嘴,解救了无辜的嘴唇却劫持了他的舌头。“我有一个主意,你听话我就告诉你。”林州听到他这样说。

不够,林州觉得自己腰软得不行,却还是不够。

他光着身子跨坐在季放的一只膝盖上。季放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套和他一样的校服,西装的款式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皮鞋和腰间的皮带又隐隐地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林州的屁股被衬得白得发光,坐在这样的季放身上让林州更觉得羞耻,眼里蓄着盈盈水光,又气又羞。

季放发现他偷懒,踮起脚一颠:“还不动?再蹭不出来你今天就不用去颁奖仪式了。”林州的屁股啪地一声落回他膝上。林州惊叫一声,不得不继续扭起腰,用女穴蹭起膝盖的硬骨。季放说只要林州能把自己蹭到潮吹,他就帮林州解决奶子太大穿不了校服的难题,哄着林州自己脱了衣服,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蹭逼。林州什么都不会,瞎蹭一通,不得其法,幸亏之前被玩了奶子,女穴已经湿得不行,否则非把穴给磨烂不可。季放握住他的腰一点一点教他怎么扭屁股,怎么用西裤磨阴蒂,他才找到感觉。

季放好心地静静看着林州。林州自己挺着奶子扭腰,把烂熟的女穴往季放膝盖骨上坐。大腿根早就磨红了,两腿间是红色的来源,嫩逼向外嘟着嘴,出的水把季放西裤浸了一遍又一遍,穴口已经能感受到西裤下他肌肉虬实的大腿。阴蒂在粗糙的布料上反复摩擦,男人的体温烫得他直哭。他卖力地用女穴吞吃男人的膝盖,下意识地觉得委屈: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只看着自己。

他难耐地看着季放:“不够……”季放还是那副表情:“什么不够?”林州放弃扭腰:“我这样喷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季放叹了口气,又踮了点脚:“要这样帮吗?”林州咬着嘴唇:“你抱抱我嘛……”季放笑了一下,拿住林州的腰,把他的女穴死死按在膝上,抖起了脚,“这样够不够?”

林州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季放弄坏了,季放的骨头、季放的气息,季放给他的一切都是情欲的浪潮,而自己是这片海里唯一的船。只有他被控制,只有他不得不上下翻滚,只有他在这样的挺动中被一次次打开。林州无力地伏在季放肩上,不用看身下就知道是个什么放浪的样子,女穴传来的啧啧水声足以说明它有多想被玩弄。快感一点一点地攀升,季放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不用再抓住林州的屁股,反而用力把他颠起后让他自己送上门来,烂红的嫩逼像某种海底的葵类,湿嗒嗒地砸在膝盖上,林州除了流水什么都不会。林州在这样的颠弄里离季放的胯下越来越近,把他的大腿全都打湿,却也离能准确玩弄他的膝盖越来越远,他不满地扭了扭腰,抬起屁股找吃的。。

“州州,起床了吗?”卧室里的春情涌动被打断,有人敲了敲门。

林州慌了神,转身却一屁股坐在季放腰上,早就挺立的阴蒂撞上了季放的皮带扣,锋利地快感把他牢牢钉在那里。季放啧了一声,按住他的腰。

“州州?”门外的人还没离开。林州快要疯了,下身被抓着一下一下用娇嫩的阴蒂在冰冷的皮带扣上滑动,银色的金属毫不留情地把阴蒂挖得一塌糊涂,门外却是全然不知情的妈妈。他急急搂住季放的肩,马上要哭出来:“是我妈妈,我没有锁门……求求你,季放……”季放动作不停:“你要喷了。”林州听到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却已经忍不住呻吟:“季放……我求求你!”季放摸上他的乳房,狠狠扭动乳首:“自己蹭出来,我就不会让你被发现。”林州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双眼失神,动都不动。季放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要他看着自己:“喷出来,我什么都会帮你。”

林州的腰动了起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季放平静的眼,阴蒂却精准地找到皮带扣最锋利的边缘,用季放教给他的全部技巧毫不留情地凌虐着最娇嫩也最淫荡的地方,整个皮带扣被他吞进逼里。门外的脚步声、妈妈的嘀咕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季放身上的动作,他挺直了腰,又重重坐下去,冰冷的皮带扣扎进女穴里,贪吃的阴蒂被死死抵住。他扬起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痉挛着软成一团,颤抖着后仰起身体。季放的西裤被打湿了,房间里只能听到水流喷到金属上的声音。

“州州,记得吃早饭啊。”门被推了一下,却因为反锁没被打开。林州妈妈打着哈欠离开了。

林州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还在发抖,被一下一下摸着脊背,像安抚受惊的猫。季放从怀里挖出林州的脸,拨开脸侧的湿发,舔他的泪:“真乖。”有吻落在他的眼睛上,他扭过头急急喘了一口气,咳嗽起来,季放把他抓回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林州愣了一会儿,把人一把推下床,躲在被子里咬嘴唇。

季放没所谓地笑,看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脚尖绷直又放松,叹气:“我可没叫你尿啊。”被床上扔出的枕头砸了个正着。

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人,昏昏沉沉的上班族和学生像沙丁鱼一样填满了钢铁罐头。一个高挑的短发少女被挤在贴近车门的墙角。

她身上校服是同城区的女高中生们最羡慕的一身。掐腰的西装外套搭配深蓝的格子裙,勾勒出少女春天青桃般的身子。她看上去有些不适,红着眼角小心翼翼地避开身边的人,像小鹿进了狼群里。“她”是林州。

他有苦不能言,恨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

一大早被人干了一通,好不容易满足了季放的要求,又在出门前被他接清洗之名把逼吃了一遍。他想起自己坐在男人脸上口水流了自己一身的痴态就恨不得失忆。在令人眩晕的高潮里,他根本不记得季放是什么时候为自己换上了衣服,又是怎么出的家门。等男人放下他,他已经站在地铁口了。

通道里的风吹起他的裙子,裙子?林州难以置信地瞪着季放,季放却一脸满意地回看他。他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季放,真的生气了:“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办法?”季放一本正经:“今天不是艺术节?又不会点名。还是说你不想看你们组表演了?”看林州说不出话眼睛冒火的样子,又搂过他,手掌放在腰和臀的交界处摩挲:“你的小奶子喜欢胸罩的。”林州恨不得给他一拳。

最、最、最可气的是,男人在他上地铁的前一秒,留给他一个莫名奇怪的笑容和一句“果然是这样”,掉头就走。他被拥挤的人潮推上了地铁,路人隐隐约约扫向他胸部和大腿的感觉时刻提醒他自己穿着裙子。羞耻让他甚至难以大步走路。躲到墙角后,林州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

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裙子。

那个人把一只腿插进他两腿间,微微俯身就把他的上身挤得紧紧贴住车门。林州完全呆住了,居然真的有地铁痴汉吗?

潮湿的呼吸打在耳畔,身后的手从他被掀开的裙子下方滑倒他身前,勒着他往上挪了挪,完全坐到那个人腿上。手没有停下,一把拢住林州三角内裤前的凸起,笑了。林州这才懂得慌张,挣扎着要扭头,却被死死按着脖子。“怎么?你想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假装女孩儿的小婊子?”身后的人语气里透露着志在必得。林州大脑还乱做一团,身子却已经本能地放弃了,刚才一番挣扎反而让男人的大腿紧紧贴在了两腿间的软肉上。

“看着你自己。”按着脖子的手托起他的下巴,要他直视车门,身下的大腿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漆黑的通道让车门变成一面镜子,他看到自己的裙摆不断被顶起,像风中的花,身后却空无一人。

那人另一只手解开了裙子的纽扣,从他的裙底一点一点往上挪动,划过他的腰,在他的肚脐上打圈,逐渐攀到了胸口。那手迟疑了一下,缓缓握住他胸前的软肉。“你到底是长了奶子的小公狗?还是阴蒂被干烂的小母狗啊?”那只手毫不留情的玩弄起林州的乳房。

林州头脑一片空白。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乳头被人捏得高高立起,摩擦着他女穴的那只大腿坚硬粗壮,他自己都能听到粘腻的水声传来。可车门里映着普通的芸芸众生,并没有猥亵他的人,他的淫荡简直和这件事情一样不可思议。

他听到那人笑了。衬衫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露出他娇俏的乳房,乳肉不断变化着形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蹂躏着。“怎么?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奶子?都被干了好多次了吧?”那个人的声音不怀好意,把他的裙子也撩起,露出他印满草莓图案的内裤,“说话。”林州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被腿间的热意烫到了。因为紧张而被汗打湿的腿间挤进了火热的柱状物体,在他的后穴上不安地挺动着,他恨自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伸手要拦住:“不要……你不能……”那人反而操起了他的手心:“听话就不干你,回答我的问题。”林州抽不回手,眼眶一下就红了,视线又转回车门,快速地瞥了一眼自己,小声道:“第一次。”那人倒是说话算话,挤在他腿间不动了,继续问:“怎么会呢?逼就不说了,怎么会有人连长了奶子都不知道?”林州被这话夹臊得要哭:“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林州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在今天之前,不,是在遇到季放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乳房,也没有去想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会发生。甚至季放凭空出现的惊讶都被快感淹没了……不……在更早之前……他缓缓抬头,再次看向车门。在他身后的人们依然寻常,他却看出了一丝诡异的冷意—他们的寻常就像冷静的蜂群,循规蹈矩忙忙碌碌,却和他毫无关系。林州眼前的世界忽然剧烈地闪动了一下。

他看到了季放,一直贴在他身后的人,是季放。

季放满脸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好。这次是正式的介绍了。我是季放。”

林州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放捂住他的嘴,拇指伸进他嘴里要他噤声:“嘘,你看。”

季放从容不迫的把林州剥光,只留下百褶裙堪堪遮在胯骨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州眼睁睁地看着地铁上的乘客都朝他们的方向转过身来。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像是无数盏聚光灯,而他挺着一对乳房,赤裸地站在舞台中央。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在他乳房上轻轻一按,他就觉得乳头被牢牢捏住,随着他的呼吸,有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传来,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再刺耳不过。男人拉住他的手要他自己按在胸前:“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就自己按着。”他手指夹着乳夹上的铃铛,感到女穴也传来一阵凉意,季放的声音听起来倒是非常正经:“前面夹紧了应该也不会响。”阴蒂上却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震动。林州一下坐在男人腿上。

季放转过身,把林州带到车厢中央。

林州的淫水已经把季放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他颤抖着,努力想遮住自己,却又不愿放任奶子随乳夹震动,指缝中露出高高挺立的奶头,羞耻的神色让他遮掩的动作更加色情。季放把他放在座位上,四周人群随之散开却又将他们紧紧围住,林州再也受不了:“季放……求求你……他们在看……”季放好像把他当成肆意摆弄的玩具,一言不发,只是分开了他的腿,将头埋进了他的裙摆下,林州尖叫起来。

一条舌头直截了当地添上他的肛口。粗糙的舌苔对于那圈软肉来说太过刺激,林州几乎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下直直通向脑中,他筋挛着夹住了季放的头颅。季放没有放过他,舌头来回舔舐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更是充满恶意地轻咬着入口,宣告着吞吃入腹的欲望。林州软成一滩,他已经护不住自己的乳房,一对奶子随着乳夹的开始震动而不断弹动着,铃铛声和淫水被大口吮吸的声音相比不值一提。阴蒂被死死夹住,无法摆脱刺激,林州觉得自己的女穴变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袋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更可怕的是他身体深处开始怀念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并不完整,好像某种天性告诉他这不是答案,他应该更深刻地被什么人拥有,或者使用。他习惯般脱口而出:“季放……给我……”

话音刚落,他睁开眼却只见陌生的人群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个荡妇般大张着腿,而身下的人埋在他的腿间不见面目,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挣扎着要离开。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季放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小屁股,不要让我罚你。”林州却像打开了开关:“季放……奶子好痒,小逼也好痒。”他掀开自己的裙子,难耐地捧着季放的脸,对上季放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够,把季放拉起来,自己像只母狗般跪下,翘着屁股伏在男人腿间:“季放,我要。”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急切地捧着季放的鸡吧,想都没想就添了上去。他像吃糖一样吮吸着季放的龟头,万般珍爱的添弄着肉棒上的青筋,最后更是仰望着季放,一点点地把肉棒吞进喉咙里。

季放缓缓地捧着他的后脑,有些安慰的摩挲着。

林州吞得卖力,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填满,这样就可以忘掉地铁,忘掉身后那些看着他滴水的女穴的人群。只要有季放,他痴迷地看着季放,只要有季放,就不会是只有他一个人。男人阴茎的气味直冲他的咽喉,他不小心呛了一下,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季放掐着他下巴把鸡吧拿了出来。他顾不上咳嗽,死死攀住季放的肩:“季放,操我,操我吧。母狗的逼好痒了,两个逼都操,好不好?”他不想再听季放叹气了。

林州跨坐到季放身上,像尿尿的小女孩一般让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股间来回滑动,他被烫得浑身无力,男人的鸡吧几次顶住阴蒂让他几乎高潮。他喃喃着:“早上操过小逼了,这次操母狗的后穴好吗?”他像在看季放,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扶着季放的肉棒对准肛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男人的阴茎给他熟悉的感觉,硬挺的龟头滑一点点挤开肠道,棱角和青筋在前列腺上刮过,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疯狂地扭动腰胯:“操到了,季放,操到母狗的骚点了,爽不爽?嗯?母狗的逼爽不爽?”季放还是沉默着,一手扶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挺起了跨。林州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一双大手反复挤压着,他觉得自己在暴裂,身体内部是无穷无尽的汁水,他能做的只有流尽它。快感的浪潮无穷无尽地冲刷着他,他几乎被季放抛了起来,每次深深的挺入都牢牢钉住他,把他送上空中,又再次在失重中插入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浪潮何时是个尽头,只是一遍遍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还想出了这个一无所有。

“到了。季放……我要高潮了!”季放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窒息,眼泪不住地流,无的挣扎全被男人按进怀里。他的前列腺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后穴和嘴一样合不拢,却流着涎水。男人的手无情地握住了他的小鸡吧,用拇指飞快的揉搓着他的龟头,他已经叫不出声。他眼前白光愈来愈盛,高高地仰着脖子,好像一张拉满的弓,男人松开了他的鸡吧,那嫩枝却还径自跳动。林州知道就要到了,那种致命的快感就要到来。

地铁却在这时停下,林州看清了车窗外的世界--站台上挤满了乘客,他们都探寻地看进车内。林州知道,他的奶子、骚穴和屁眼都将一览无余。

林州的鸡吧高高挺立着,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射。尽管车内外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只看到赤裸雪白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筋挛了一阵,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季放把林州转向自己,发现他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季放捧着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林州。”林州扭过头并不作声。季放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用后穴潮吹了。”林州好像一个石头人,散发着颓唐的冰冷。“你之所以高潮、之所以需要性爱,都是因为我。”季放打了个响指,林州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缓缓的飘在空中,季放继续:“可以说,你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林州无法抗拒身体里还没有停歇的快感,他的阴蒂和乳头还在享受着高潮,他的灵魂却仿佛脱体而出。他努力回想过去,却发现清晰的记忆和季放的声音和抚摸难以分离,那些或潮湿或炙热的回忆仿佛才是串起记忆的珠子,这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真相藏在记忆的后面,藏在意识的后面,这个真相来自于他灵魂本身。可是他还有灵魂吗?他觉得冷,四周一片虚无,仿佛处于无尽下坠中。

一只手拉住了他。温度和心跳缓缓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气味包裹他,牵引他。林州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季放的手。他睁开眼,看向季放,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如此依赖。

季放吻了吻他的手背:“但是我同样因你存在。你渴望我,你渴望我的阴茎,你坐在我腿上潮吹。但我同样渴望你,是我创造你、填满你、灌溉你,我的欲望创造了你,那么是你成就我。”

地铁、人群都缓缓消失,只有他们二人处于一片蓝色的幽空里,各种系统指标和界面缓缓浮现。季放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他平静地看着林州:“种一株花,获得的不是花本身,而是那些栽培的时间。我为他播种、施肥、浇水,看他开花,但不想摘下他。与其说是我拥有他,不如说他拥有我。”林州有些惶惶地看着他,他难得露出一丝羞赧,转过头去:“我是非常认真在做这件事,在制造你,我觉得可能我不会再有心情再走这么一遭了。我不知道对你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你是存在的,你是我的意义。”

季放有些不敢看林州,就像他小时候总是兴冲冲地冲到礼物盒前,却又躲在妈妈身后不敢拆开。他觉得他听到林州叹了口气:“你本来就只能走这一遭。”他眨了眨眼,就感到手上被人狠狠掐了一下:“如果我跟你走,你就再也不能打开这个系统了。”季放看向林州,林州眼睛还红着,却拉住他的手也吻了他的手背:“反正你不能反悔。”在他身后,季放看到一个系统页面缓缓跳动:“玩偶完成度99%……100%。恭喜您,玩偶制造成功。”

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虽然是个转学生,但似乎比之前所有班长都强,包括季放。

季放当班长纯属意外,当年风靡一时的玩偶制造机厂商举办了一次直播评选,季放的双性玩偶可怜可爱到了极点,高潮到满脸口水,听到指令还是颤抖着剥出自己的阴蒂等鞭子。那次直播把同学们羡慕得不行,尤其是当时的班长,简直是神魂颠倒,本来就是不服输的大小姐,第二天就和老师表示这个班长不想干了,要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在玩偶制造上。至此班长一职空缺,大小姐的热情显然起到了带头作用,一时间大家都沉迷于制造玩偶,没人愿意担任班长,于是,在玩偶制造领域遥遥领先的季放成了老师的第一选择。季放也不推辞,于是担任了剩下半个学期的班长一职。

新学期伊始,林州转学来到他们学校,重选班长时这个安静漂亮的转学生冷静地举手,竞选时清清朗朗往讲台上一站,没说话就让人觉得信任,理所应当地顺利通过。记完票后老师拿季放开涮,问他觉得新班长比他如何,季放还是那副没有表情面瘫样:“我觉得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好。”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黄安看向林州,他一双眼水汪汪地瞪着季放,手指紧紧捏着讲台边缘,看着有些委屈,但依然站得笔直,脸红得很漂亮。

就像现在一样。

今天是校园戏剧节第一次正式排练,他们班出了个童话剧本,依旧是王子救公主的戏码,不过“被巨龙掳走”成为公主出逃的计谋,而一心想要救回公主的王子成了可悲的绊脚石,注定要死在远方古堡里。这么一个美强惨的角色,作为导演和编剧的同学眼睛一转,扑到新班长面前。望着女孩故作可怜的星星眼,林州非常绅士地伸手扶她,没有一点犹豫地答应了。

王子,多么可爱的角色!林州一点也不觉得为难,他觉得大家对他扮演王子的推崇更像是一种认可,面上不显,可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回家后暗戳戳地向季放炫耀,直到他去问季放有没有担任什么角色,季放露出一丝微笑,放下哑铃,擦着汗,指指墙角盖着防尘布的器械:“道具组。”林州才大感不妙,谁说王子一定要骑白马,这完全是刻板印象好吧!

大家都已经换装完毕,好奇地围着林州,和他的白马。

那是一匹健壮美丽的机械马,通体银白的身体上印着繁复典雅的花纹,当它穿越人群嘀嘀嗒嗒地朝后台走来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节鬃毛栩栩如生,是一匹再漂亮不过的马,林州站在它身边甚至不及马背高。“公主”好奇地拍了拍马嘴,马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吓得所有人后退一步。

“公主”转向林州:“班长,你会骑马吗?不会有危险吧?”林州已经换上了王子的骑术服,更显得腰细腿长,像一株白杨。季放紧了紧缰绳,示意大家别担心,也看向林州:“它脾气是有些不好,但很听话的。”林州咬了咬牙:“会骑的,而且,它毕竟还是机械马,不用担心。”说着马朝他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缰绳被递到他手里,季放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好骑啊,王子大人。”林州翻身上了马。

他当然会骑,他在这匹马上不知道尿过多少次,也是在这匹马身上学会了骑马。季放有一段时间沉迷这些精巧的机械动物,这匹马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它就像一匹真正的马,可以自由地奔跑、认主,又比真正的马有着更加复杂残暴的功能。林州握紧了缰绳,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牢牢夹住马肚,指挥马儿向舞台中央走去。熟悉的震动传来,他知道表演开始了。

林州的骑士服是季放定制的,尺寸无一不合适,款式和颜色都更凸显他矜贵清俊的气质,只是,是一条开裆裤。没人知道林州站姿挺拔是为了闭紧双腿,不至于露出潮湿的两穴。上了马,冰冷的金属紧贴两穴,阴蒂不出意外地立了起来,贪婪地蠕动着,而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快感来源。检测到林州的体液,机械马真正地启动了。正对着两穴的位置微微凸起,熟练地变形成阴茎的形状,深入穴中,无声地震动起来,将林州牢牢固定在马背上。林州颤抖了一下,夹紧腿,马儿走得更快了一些。

导演兴致勃勃地等在舞台中央,看着坐在马上的林州赞不绝口:“我们的王子比一班二班的不知道帅多少!班长,你真是太帅了!来,来,往这儿站。”林州微微一笑,指挥身下的大家伙往定点处走去。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在金属马身上反射出炫目的银光,光芒之中的林州没有说话,弯下腰抱着马脖子,微微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简直像受难的天使。“太美了。”导演喃喃自语。

林州确实在受难。季放很久没用这玩意儿了,因为无论用几次,林州敏感的身子都受不了这样的快感。金属的阴茎刻意保持着机械的骨骼感,冰冷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柔软多汁的血肉,精准地鞭挞着花心,马儿前进的速度越快,震动的速度就越快,而林州反应越大,马儿就会越兴奋,跑动的速度就越快。站在灯光下时,两根阴茎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简直像两只金属之蛇在贪婪地觅食,要把他的花心凿破。林州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呻吟,他两腿必须紧紧夹着马肚才能止住颤抖,而若不抱着马脖子,他实在忍不住要抬起屁股逃避快感的鞭打,露出满是淫液的双穴。

耳机里传来季放的笑声:“宝宝今天到现在还没尿。”他分神去找季放,看到他抱着手站在人群后,挑了挑眉。“公主”也站到了定点上:“既然马都来了,我们今天先对这部分词?”导演点点头,公主也沐浴在灯光中:“尊敬的王子,您问我为什么执意要逃?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林州左手搭在小腹前,挺直身子,声音平静:“您尽管问。”“您是否愿意被当成物件?”穴里的阴茎静止了一瞬,下一瞬间就着汹涌而出的淫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林州大睁着眼,好像惊讶得说不出话,连连摇头。“您是否愿意被人掌控?”耳机里传来声音:“所以奖励开始了”女穴中肆意抽插得阴茎放慢了速度,从龟头处伸出了粗硬的毛发,飞快地旋转了起来。林州弯下腰,面容笼罩在阴影之中,缓缓说出了台词:“可他会照顾你,会保护你,而不是像现在,您需要独自面对这些可怕的挑战……”“代价是被他人当成玩具,肆意使用?不曾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屈辱。王子大人,换做是您,您会愿意吗?用您的尊贵的身体和高贵的灵魂来换取这样的安全?”季放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屁股,说啊,你愿意吗?”后穴的阴茎停止了,徒留难耐的痒意,而女穴中的阴茎带着毛发试探着往宫口钻去,一触即退,但每一次都将紧闭着的小口捅得更开。痒像一枚种子,从他的花心往全身蔓延,习惯了被填满的身子好像突然被断掉了水源,恨不得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他填满,林州的手狠狠地抓上马鬃毛,扬起头来,像宣誓,也像恳求:“我当然愿意!公主,您怎知我不曾体验过这样的感受,您怎知这不是我的选择?您要知道,被使用也是一种荣耀!”带着刷毛的阴茎逐渐变粗,用剧烈的抽插替代了试探,一举顶进了林州稚嫩的宫口。大家看到坐在马上的林州腰肢弹动了一下,表情泫然欲泣,好像已经向公主坦诚了自己的全部而激动得失控。

“公主”笑了起来:“那看来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您不会离开,而我不会留在这里。只能再见了,我的王子,再见。”随着公主的手势,“巨龙”喷出的火焰淹没了王子,白马嘶鸣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无人看到的是马上的王子被迫将陡然身长的两根阴茎狠狠吃进了穴里,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将王子填得很满,火焰燃起的瞬间,两个穴中的龟头互相感应,剧烈的电流同时击穿了被操得松软的宫口和高高鼓起的前列腺。烟雾里,观众们只听到王子一声哀鸣,高高举起手,好似想逃离,又很快垂了下去,静静地伏在马背上,只有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着。

“太棒了!”导演率鼓起了掌,“就是这种感觉!公主和王子情绪都很到位!”导演刚要上前表扬林州,便被季放拦住:“火龙好像觉得不太对劲,想和你沟通。”导演看着不远处扮演龙的同学朝自己招手;“哦哦!那我马上回来!”

季放指挥马儿站起,朝周围同学有些抱歉地笑:“马的程序好像有些问题,我要和林州沟通一下,我们先走了。”黄安看了眼林州,发现班长正在努力地直起身子,大汗淋漓,满脸潮红,看到自己,也露出了歉意的微笑。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王子这个角色看起来很辛苦,排练起来也没有什么怨言。

季放把马往幕布深处的黑暗牵去,摸了一把马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喷的和尿的一样多。”被林州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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