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飞抬头,是见到高堂之上那七位老者正齐刷刷的盯着自己这边,或者说是在盯着自己身边的张花花。而位居最高的那位,身侧是萦绕着一条看起来好生奇怪的白龙。
“我见时间还有些,孩子们不妨听闻我一说道。”
虽然说语气里面极尽温柔,但是,他这番举止却尽显霸道,没有给几人半点拒绝的机会。
“距今大概十万八千年前,时值修仙界最为强盛之际,忽是有一道魔影从深渊之中生出。”
“它的存在,无人知晓,它的身影,隐没于世间阴影之中,它的危害,足以灭掉这世间的一切。当千年之后它横空出世之时,世间已经是没有势力是它的对手了,无论是正邪,皆是在此刻聚集到了一起,但是,由于缺乏一强有力的领导,终究是没能够团结到一起。”
“甚至于败退的速度更要快于之前!”
言至此,上古张家老祖停住了言道,见其眼底星点光彩、那尽是一些回忆的神色,就好似他曾经亲眼目睹那等场景一般。
“而就在此危难之际,两条神龙应运而生!”
“一乃东方大运化身,为龙形,长啸一声,万兽匍匐,名青龙;而另一则是龙首人身,不曾有见得他有何等才能,但却名为真龙。”
“双龙出生之后,仅用一年周游四海,集结齐四象圣兽,开启封绝的蛮荒山海经,集结大世界之气运,躲避着那愈发强大的邪魔的进攻。”
“三千年后,就在此九曲玄龙江江底,真龙老祖勾动天运,降下天道,并以身为容器,吸纳万界气运,一举化为神形,赋名天帝,并重回大世界中。”
“此时,西方皆已沦陷,无数贼子跪拜与邪魔手下,东方残余生灵无时无刻不是在那邪魔的威胁之下。所以,在真龙先祖出世之后,吸纳了世间残余的所有生灵,就在那泰山绝顶,一击毙命那最初的邪魔。”
“自此又是五千年,老祖带人消灭残魔,但是,残败的世界却难以修复,岌岌可危的姿态仿佛一触就破。”
“真龙老祖无奈,只得以大神通建立仙界,号召万千强者归仙,才算是还给了主世界一番清静,能让她慢慢的养回到曾经的状态。而我们家另一位老祖,青龙圣兽,则是与四象之中的其他三位一起驻守世界,执掌大运,监视着某些动静……”
上古张家老祖声音幽幽入耳,回响不绝,虽然说他的话已经结束,但是,张小飞的心底却依旧是处于那等震撼之中。
因为他知道,这等存在不会闲的无事讲故事,既然说他会挑选这个时机道明这个问题,那定然是代表着此事是与世间某事有关联。
最大的可能便是……
“赤霄家的小丫头,你可有知晓你家族最近是在作甚?”
上古张家老祖话音一转,是转头看向了赤羽月,闻言,这小姑娘忽然是紧张了起来,虽然说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此时此刻,却是觉得心头一紧,好似是预料到了什么。
“哈哈哈……老祖我可没有呵斥你的意思,你为我我上古张家的媳妇,我对你可是满意的很。不过,算了,小禹,你先带我们上古张家的三位媳妇回房休息吧,我是别的事情想与他俩一说道。”
“是!老祖!”
张禹好似也是知道些什么,是见他朝着张小飞使了个眼色,而后便是带着自己三个老婆回去搞人命去了。
“花花,我就问你一句话,几成?”
看似是很莫名奇妙的一句话,是见到张花花嫣然一笑,道:“九成五。”
张古张家老祖:“剩下的半成呢?”
张花花:“就在我的体内!”
张古张家老祖:“很好,我上古张家遭遇敌袭,可请你出手驱逐之?”
张花花:“这里是我家,既然我已经有了足以称为傲世之实力,岂会容得贼人来袭?”
张古张家老祖:“那便拜托你了!”
“是!”
于此,张花花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优雅一转身,竟是瞬间消失在原地。
这一手,可着实亮眼,张小飞都惊了,半晌之后,方才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稍一正色,抬头看向诸位上古张家老祖,是有见到除却身列最高位的那位,其他的几位老祖可正是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着。
“说实话,你的未来是让我有些看不通透,我不敢断言你的未来会到何等高度,但是,就我想,绝对不会有花花这般。”
“因为自老祖建立仙界以来,十万年,未曾有人达到能够得到升仙的程度,而花花现在的实力,早已是超越了寻常真仙。”
这两句,倒是得说有些不善了。
听闻之,就连方才窃窃私语的那几位亦是转头过来,看向了张小飞。而在万众瞩目的焦点,张小飞为并未有什么动作,甚至于连话都未说一句。
因为他是有听这老祖的语气,知道他还有事情要继续说道。
“说实话,若非是现在这样的一个敏感的时间节点上,纵使花花实力如此不凡,我是会支持她的一切选择,包括择偶方面,但是现在么……”
言至此,老祖顿了顿,不曾继续言道。
为此,张小飞也是知晓这老家伙是如何想的了,就是这般抬头紧紧盯着他。此时此刻,虽然说二者的实力天差地别,但在气势上,张小飞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于还稍稍的占了些上风。
这才接话道:“老祖,可是不想让花花嫁给我?”
观之吐息平稳,一字一句皆是铿锵有力,虽然说他出身平凡、其貌不扬、修为低微。但在此刻,他的形象却是深深的烙印在了上古张家几位老祖的心中。
甚至于最首位的那位想要言道的话,却也因此而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过了许久,方才继续说道:“却是,我是不想,但是,也不拒绝,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能敌得过我兄弟几人,你大可随时来接花花。”
上古张家老祖在说此话之时,亦是不忘释放自己体内压抑着的威势。
那可正如山洪爆发汹涌而来,张小飞这瘦小的身躯就如同一棵海草,在此威势之中被激荡的左右摇摆着。
但是,下一秒,却见到他忽然是立正了身体,抬头笑看几位。
“哦?就如此简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