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绯辞垂眸扫了一眼她伸出来的手:“幼稚,本王不猜。有床可以睡,本王为什么要跟你猜拳去睡地板。”
“你愿意睡,你自己去。”
嘿!他这话说得。
谁愿意睡了。
她都说了不在将军府住了。
他明知道这种情况却偏要留下来,这怪谁,这一切该怪他才是。
对!
凭什么要委屈她去睡地上。
要委屈也该委屈月绯辞。
想明白这些,许清歌先躺在了床上,将被子扯了一大半盖住。
月绯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然后在她身侧找了个地方躺在。
身侧躺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许清歌终是睡不着,她试探的问道:“你睡了吗?”
“嗯!”身旁传来月绯辞回答的声音。
许清歌道:“我可以看得出来,今天外公很高兴,所以谢谢你陪我回来。”
月绯辞道:“你似乎很亲近黎老将军一家。”
“那是当然。”许清歌眸子暗了暗:“你有爹有娘,是不会明白一个孤儿在体会到亲情的关怀后是什么感受。”
月绯辞挑眉:“许恒炎他不是你爹吗?”
容氏是她的继母,她说没娘他能理解。可许恒炎是她的亲爹,怎么能叫孤儿。
许清歌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解释:“我在尚书府被人欺负时,许恒炎从来不会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有他跟没他都一样,不是孤儿胜似孤儿。”
原来是因为这样。
说来她们两个的命还真是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