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歌巧妙的用了放这个词,若是让他知道人是她一脚踹下床的,估计这钱拿到手也得被他要回去。
苏木不在纠结,将人从床底搬了出来。一扫到月绯辞的脸,苏木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满是灰尘和蜘蛛网不说,关键怎么嘴角还肿了。
就像是被人打肿的一样。
“姑娘,这嘴角这是怎么回事?”苏木问道。
若是醒来后月绯辞问起,他总得有个说辞不是。
许清歌轻咳一声,面不改色道:“昨晚我没太注意,兴许是在什么地方磕着碰着了。”
“可看起来像是被人打的一样。”苏木一脸诚恳的看着她。
许清歌摆手,真诚地道:“不可能,你要相信我是不会打他的。我既然救了他又怎么会打他呢?”
苏木一想,也对。
可他就没想到这是救之前打的。
可赞同的话还没说出口,扫到月绯辞手腕上两排整齐的牙印,他有点想哭:“那这牙印是怎么回事?”
许清歌同他一样瞄了一眼:“兴许是被野猫野狗咬到的。”
“可这…”分明就是人的牙齿印。
可惜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许清歌打断他:“那我退你五两银子给他瞧大夫。”
说完,取出五两银子放在苏木手中,一脸真诚:“你要知道五两对我来说已经是认同割肉了。那些钱带上你家主子赶紧走吧。该治伤治伤该修养修养。”
苏木拿着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爷那么在乎他那张脸,若是爷醒过来,他跟他说嘴角是磕的,手腕是野猫咬的,爷会相信他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