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着妖萱指指点点,时不时拿手戳弄妖萱的脸蛋,扒拉她身上还算完好的衣服。那副趾高气昂,洋洋得意的样子,妖萱看了就气愤,可惜动弹不得。
她们突然停了交谈,一脸笑意:“小七,看姐姐们给你抓来的蛇妖,可还满意?”
她们边说,便开始撕扯妖萱的衣服。妖萱眨巴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想吐。
那小七原是个女儿家的模样,脱了上衣,妖萱发现他却是个男妖怪,裤子再一脱,腿上全是毛。
“弟弟啊,你别天天都待在家里和隔壁那只公兔子玩儿啊,多和姐姐们出来玩儿一玩,收获多大啊。”
为首的那只兔妖笑嘻嘻的说话,和蔼可亲,就好像带着弟弟出来玩儿,找到了平日里吃不到的,好吃的糖。
最小的那个雄兔妖笑了笑,像个天真活泼的小男孩一般。他虽是不谙世事的模样,现在的行径却是极度的恶劣。
妖萱瘫软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看着那些笑盈盈的姑娘,和那个笑得让自己脊背发凉的雄兔妖,内心生腾出一种无力感。
她想要喊叫,想要还手,可是现在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妖怪肆意妄为。
那几个雌兔妖上前,把妖萱的四肢手脚全都绑起来,把她按在墙上,再把腿给抬起来,方便他们的弟弟。
“欸,你们听说了没有,魔窟南岭的胭脂铺又出了新颜色了?”
“嗯嗯,那个颜色叫烟水南,可漂亮了!”
她们若无其事的聊着天,随意摆布着妖萱,妖萱就好似是一直待宰的羔羊,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姑娘。
妖怪不讲礼义廉耻,不讲信用情意,他们尊崇的,就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妖萱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却没有办法打败她们,这本来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对于兔妖来说,他们的弟弟要是能成功与天虬一族结合,甚至诞下子嗣,那就是莫大的荣光,无论对方是不是愿意。
他们只在乎自己种族的繁衍,这就是野兽的世界。
妖萱脸都憋红了,但是仍然一句话说不出来,使不上一点劲儿。看着那只雄兔妖赤身裸体,越靠越近,她几乎有些咬舌自尽的冲动。
她是更高级的妖怪,她的配偶只有一个,陆晏便是她的夫君。谁都不能破坏她对爱情的贞洁。
妖萱哭起来,滚烫的泪珠从她脸上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擦都没有办法擦。可他们才不管。
忽的,妖萱听见耳旁传来墙面破裂的巨大声响。尖锐的碎石片滑破了她的脸,妖萱脸上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
她晃眼看过去,自己左手边,方才按住她左手的那只兔妖,胸口被一个冒着金光的石块打穿了,躯体留下滚烫的鲜血,不一会儿就瘫倒在了地上。
兔妖眼睛睁大大大的,似乎还保留着方才谈笑风生的得意模样。
那石块砸在墙上,砸出了一个大骷髅,溅出的碎石片滑伤了妖萱的脸。她转过头的瞬间,看到了那玉兔精的死相,吓得后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