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个人，施展同样的战技。一个人循规蹈矩的施展，一个人能精简，进而把多余的招式给剔除，那两者高下立判。

当然，相比于这点，许无舟更加在意的是，他习得这九百九十九套战技，整个人的武道基础算彻底的打下来了，此时才算真正有着坚实的基石支撑他。

此刻许无舟才觉得，真正的踏入了武道的门。

“你是谁？”许无舟见疯子会答他的话，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死的躯壳，希望的传承。”疯子回答许无舟。

许无舟疑惑，不理解的看着疯子。疯子却没有继续解答。

许无舟又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帮我击碎虚影？”

“悠悠岁月，一批批人已经忘记，人族能立足这片大陆。是因为他们一步一个脚印的脚踏实地。大鱼大肉后，就不会再捡起掉在桌上的那一粒白米饭了。”疯子道。

许无舟早就猜测到这个答案，可是听到疯子如此说，他才算真正的确定。

要走上这个祭坛，就要学会这所有的战技。可事实上，每个武者的悟性有限。感悟一些适合的战技他们能做到，但是要感悟全部却极难。

许无舟要不有黑碗，他也不能保证能全部感悟。最重要的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快。

而这也是关键，许无舟相信这世上，绝对有悟性超群的存在。只要他们花时间，还是能感悟这些战技的。

只是……这样的人，也不愿意耗费大量时间来学习这些普通的战技。

三品战技，那些真正的天骄如何看得上？

这就是疯子说的，大鱼大肉之后就看不上这些普通战技了。

许无舟心想换做是自己，要不是有黑碗。真的依靠自己学的话，他或许会学部分。可绝不会全部学会，因为这太耗时间精力了。

“当然，这不是我为你击碎虚影的原因。”疯子却又道。

“嗯？”许无舟疑惑道。“这只是能让我不出手。可是……击碎虚影，我是想让你不被阻拦的登上祭坛。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在规则内感悟所有的战技，不想因为你实力不济，被虚影赶下去。”疯子

又道。

“为什么？”许无舟问道。

“万古岁月太久了，久的世间沧海桑田，久到我也真的长大了，长大了，就要去世界看看。你上了祭坛，才能为我打开门。”疯子说道。

许无舟眯着眼睛看着疯子，他的话不是很懂。从周姒的话中，这个疯子亘古存在，可他却说自己刚长大。

难道他的长大，需要经历万古嘛？

疯子带着许无舟继续前往祭坛中心的青铜台。

只是，许无舟还未走到青铜台，就被面前的景象给阻拦了脚步。

在青铜台前，许无舟看到了三个大字。

三个大字鲜血淋漓，猩红夺目，宛如是刚流出来的血。

“何为道？”

许无舟认出这三个大字，可是他刚看上一眼，就觉得神魂要炸裂。这大字中，蕴含着无穷道理和神韵一般，强大到他只是看上一眼都承受不住。

而就在许无舟看这三个大字时，虚空出现一道虚影。

这是一个男子，这道虚影是实质，出现时毫无气势。

可越是如此，许无舟越发的警惕。在台阶上，每道虚影出现都气势恐怖。可这虚影英灵居然没有气势，足以代表其非凡。

最重要的是，这道虚影英灵出现。疯子居然没有出手，他就安静的站在那里。

英灵虚影对许无舟出手了，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一击而出，携带着猛力。

这是一套拳法，是台阶上的一套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