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要隐秘而安全,并有还不容易被抓到,其实我心里早有一个想法,只是需要大量的钱。
我开车带着陶小军去了大沽河畔,虽然是冬天,但是河面上仍然有不少挖沙船和运货船,吃水的吨位都很深。
“二哥,大冷天你带我来这里干嘛?”陶小军搓着双手对我询问道。
“看船!”我说。
“船?这些挖沙船和运货船有什么可看?”陶小军一脸的疑惑。
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看了他一眼问道:“小军,你说开赌场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陶小军眨了眨眼睛,思考了片刻,说:“背影要深。”
“不对!”我摇了摇头,说:“你背影再深,只要被人抓到证据进行曝光,也是死路一条。”
“二哥,你说是什么?”陶小军问。
“开设赌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安全,只有让赌客觉得安全,才会生意兴隆,安全,才不会让警察抓到把柄,小军,你说什么样的赌场最安全?“我回答了上一个问题之后,再次对陶小军问道。
“姚二麻子的帝豪酒店就挺安全。”陶小军说。
我摇了摇头,说:“姚二麻子的帝豪酒店看似安全,表面上酒店打掩护,地下开设赌场,并且严格实行会员制,但是其实是在自欺欺人,只要上面想动他,分分钟可以让他进监狱过下半辈子,他的身家性命全部掌握在别人手里。”
“二哥,那你说什么样的赌场最安全。”陶小军表人疑惑的问道。
“当年在敌强我弱的条件之下,太祖提出了运动战,在运动之中保存自己的实力,从而慢慢的消灭敌人,直到战争的天平倾斜到我们这边,再进行大规模的反击。”我说了一段跟眼前的话题毫不相干的话。
“什么意思?”陶小军的眼神越来越迷茫。
“一个死目标和一个运动之中的目标,你说那个难打?”我盯着陶小军问道。
“当然是运动中的目标难打了。”陶小军说。
“对,运动就会出现变化,只有变化才能让敌人琢磨不透,永远确定不了你的行踪,当年八路军游击队都可以用运动战跟鬼子周旋,我们的赌场就要学习一下当年前辈们的经验。”我指着河面上一艘艘的大型运沙船说道。
陶小军好像终于明白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二哥,你就是把赌场开到船上,太妙了,大沽河贯穿三市八县,又是出海口,如果江面上出现一条赌船的话,警方先要确定目标,然后还要搜集证据,而证据的搜集最为困难,想要直接抓现行,基本上不可能。”
“对!”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抓不到现行,就有很大的回旋余地,不像姚二麻子的地下赌场,只要被警察围住,就是瓮中之鳖。”
“二哥,这个点子真是太妙了,只是造一艘豪华游轮太贵了,我们有钱吗?”陶小军说。
“豪华游轮那是以后的事情,刚刚起步,先弄条货船改造一下,外表要看起来跟普通货船没有任何区别,里边却要别有洞天。”我说。
“那也要不少钱啊,一条稍大点的货轮至少三百万以上,如果再加上特殊的装修,估摸着我们至少要准备五百万才够。”陶小军说。
“五百万!”我嘴里念叨了一句,心里暗暗思考着,如果按部就班的赚钱,以现在自己手中的三个场子加上八十年代酒吧,一年的时间盈利最多也就几百万,想要搞赌场差不多要攥个两年的钱,但是自己现在已经等不急了。
我手里还有三十根大黄鱼,一根差不多十万左右,三十根差不多三百多万,再加上卡里的五十多万,过年的时候,三个自己的场子再赚点,凑凑差不多就够了,现在缺的是赌场方面的人才。
“小军,这个移动的赌场,我会交给你来管理,再把柱子和魏明等少年调给你使用,总之,能上这条赌船的人,必须是绝对信任的人。”我对陶小军说道。
“二哥,我们有钱吗?”陶小军问。
“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来想办法解决,你还是操心一下如何管理,并且我们还缺一个有赌场经验的人才,赌鬼本来是最好的选择。”我说。
晚上十点钟,我才回到忠义堂总部,曲冰和欧诗蕾都把行礼搬了过来,曲冰跟我睡主卧,欧诗蕾霸占了客房。
欧诗蕾说的没错,晚上的时候,我已经接到了北影的电话,他让我监视着欧诗蕾,有什么异常情况立马报告给他,我当然是欣然答应,心里却想着北影真是卑鄙,让我和欧诗蕾两人相互监视,相互打小报告,难道北影组织严重缺人,在他手下做事,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天天猜疑,没有信心,提心吊胆,人家不走就怪了,难怪上一次在山神庙里,欧诗蕾流露出一种对赵夫人这个身份的不舍,第二天才报出赵建国的犯罪证据和她跟赵康德的偷情视频。
估摸着她早就掌握了赵建国的犯罪证据,只是一直没有给北影,拖了两年的时间,才完成这个任务。
我回来的时候,欧诗蕾和曲冰正躺在我的床上贴面膜,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已经很融洽了。
“臭男人回来了,看来我应该回房间睡觉了。”欧诗蕾看了我一眼,将面膜拿下来,随后下了床。
离开的时候,她转身对曲冰眨了一下眼睛,说:“小曲,一会叫/床别太大声,姐姐会受不了的。”
听到欧诗蕾的话,我看到曲冰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像个红苹果,说:“欧姐,你瞎说什么,谁叫/床了。”
“呃?难道王浩那方面不行?”欧诗蕾指着我对曲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