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何敏下了药,他们故意冤枉我。”我对李洁说道。
“难道跟张文珺也是被人下药了吗?”李洁对我反问道。
“那是一个意外,孙老鬼故意给我设下的圈套。”我说。
李洁耸了耸肩膀,说:“你总有若干的理由。”
“我不是强调理由,但是这一次,我真是被下了药,当时产生了幻觉,把何敏当成了你。”我再三强调自己被何敏下了药,可惜没用,也许真像李洁所说,她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次,而是跟前边两次的事情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合力,让她想静一静。
“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好吗?”李洁盯着我说。
“好吧!”我点了点头。
“我们的事情不要让我妈知道,可以吗?”她说。
“嗯!”我再次点头。
“过几天我会把我妈接回家修养,我想你也搬回来住,这是她跳楼之前就希望的事情,所以我想你能在她面前装出我们仍然恩爱,可以吗?”李洁问。
“我一直都爱着你。”我盯着李洁的眼睛说:“根本不用装。”
李洁的目光有点躲闪,表情有点慌张,说:“谢谢!”然后便返回了病房。
“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想想,不要上了孔志高的当。”我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李洁的肩膀耸动了一下,并没有转身,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稍倾,我也走进了病房。
在病房里待了半个小时,我有点受不了,于是便离开了,因为气氛太尴尬了,跟刘静之间的关系有点尴尬,和李洁又在闹矛盾,三个人待在一块,强颜欢笑,非常的难受。
欧诗蕾不知道跟一条龙谈得怎么样,总之他们两人再也没有联系我,令我十分的郁闷,本来还想从一条龙身上捞点好处,借个亡命之徒给孔志高一点颜色看看,可惜一条龙因为江高驰的原因,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并且还不太敢得罪孔志高。
妈蛋,搞倒了赵建国,阴死了江高驰,最终却便宜了叶泽语和孔志高两个人,并且两个人都在打李洁的主意,我心里十分的不爽,自己出生入死,冲锋陷阵,最终却给别人做了嫁衣,并且还他妈想上自己的老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老子不是君子,被孔志高这个王八蛋害得这么残,虽然不可能马上报复他,但是何敏这个臭婊/子,应该有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
“会功夫很牛逼是吧,哥身边会功夫的人多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于是从医院出来之后,直接开车去了棉纺三厂的废旧车间。
半个小时之后,我出现在棉纺三厂的废旧车间里,宁勇正在训练魏明等人练拳。
我将宁勇叫了出来,说:“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干嘛?”宁勇瞪着两个牛眼对我问道。
“有个小妞说八极拳是渣渣,我不服气,今晚跟她约了打一架,我怕打输了给八极拳丢人,所以想让你跟她打,如果你害怕的话,那就算了。”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谁说我害怕了,晚上几点?”宁勇扯着嗓子嚷道。
“晚上八点,在八十年代酒吧门口等我。”我说。
“知道了。”宁勇应了一声,随后转身返回了废旧车间。
搞定了宁勇,我拿着手机,暗暗思考着如何把何敏给骗出来,孔志高手里有我的把柄,让我有点投鼠忌器,不过想到何敏竟然给自己下药,于是心中的怒火便有点抑制不住了。
“妈蛋,只要不要了她的小命,估摸着孔志高应该不会跟自己鱼死网破,毕竟他有我的把柄,老子手里还有一张底牌——宋佳,不对,应该叫孔佳,她是二十多年前孔志高的私生女。”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了底气,打开手机,拨通了何敏的电话。
“喂,王浩,你还敢给我打电话,被人冤枉的滋味怎么样?”电话接通之后,传来何敏嘲笑的声音。
“哥和李洁已经解释清楚了,呵呵,不好意思,你们的计划太幼稚了,没有成功。”我说。
“呵呵,是吗?”何敏明显不相信。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哥白玩了你,话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还叫/床了?啧啧,真他妈够骚,要不要今晚再陪哥玩玩。”我流里流气的对何敏说道,故意气她。
“王浩,信不信老娘阉了你。”手机里传出何敏咬牙切齿的声音。
“哟哟哟,吓死老子了,我勒个擦,被你吓尿了,哈哈哈……”我对何敏讽刺道,同时大笑了起来,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老子怕你个蛋。”
“王浩,你个垃圾找死。”何敏可能是真生气了,声音里都带着杀气。
“我是垃圾,你他妈是什么,被垃圾日过的荡妇吗?”我反击道。
“你……”
“我怎么了?你想咬我吗?来啊!”我就是要激怒何敏。
“你给我等着。”何敏彻底被激怒了,在电话里嘶吼起来。
“傻逼!”我骂了她一句,随后挂断了电话,心里估摸着现在何敏应该已经被气疯了。
骂了何敏一顿,我心里顺畅了一点,为了自身安全,我没有离开棉纺三厂的废旧车间,何敏的功夫很高,下手又黑,上一次就是被她带人给绑了,我刚才差不多已经把她气疯了,万一她不等天黑就来鞍山路找自己,那可有点麻烦。
所以为了安全,我决定留在宁勇身边,只要有宁勇在,我就不惧何敏。
正好闲着无事,我重新练起了心意把的一头碎碑,练了大约四十几分钟,我听到了一阵摩托车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