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模一样的人,更不相信有人会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看到眼前的陈萍哭得这么惨,又他妈有点怀疑了:“难道真有一个人跟自己长昨一模一样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我没有阻止陈萍的哭泣,因为哭泣也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渠道,某种情绪压抑在心里太久的话,可能会憋出病来。
陈萍大约哭了五分钟,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擦干了眼睛,抬头看着我,说:“我被人强/奸了,那人自称是你。”
“跟我长一模一样吗?”我问,这个问题自己十分的好奇,因为感觉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像!”陈萍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跟我长得像的男人呢?”我马上摇了摇头,根本就不相信,思考了片刻,对陈萍说:“你会不会被人下药了,然后产生了幻觉?”
“没有,我很清醒,他跟你很像,至少有七分像,现在仔细看来,还是能看出差别。”陈萍盯着我的脸仔细的观察,然后确定的回答道。
“七分像?”我眼睛露出怀疑的目光询问道。
“七分像,只多不少,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陈萍黯然伤神。
我心里这个怒啊,知道这样的话,老子自己就上了,这么漂亮的少妇竟然被别人打着自己的旗号给日了,想想我都一肚子的怒火:“妈蛋,狗日的,敢让哥给你背黑锅,哥把你的丁丁割下来喂狗。”我在心里恶狠狠的想道。
“他说没说什么时候还来?”稍倾,我对陈萍询问道。
“没有!”陈萍摇了摇头。
“那他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一个星期之前。”陈萍回答道。
我很想问问陈萍,那个人上了她几次,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那个,这人出现就没有什么规律吗?”
陈萍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眉黛微皱思考了起来。我没有打扰她的思考,静静的看着她,鹅蛋脸,杏仁眼,皮肤虽然不太光滑,但是容貌真得很美,眉宇之间有风霜的痕迹,说明她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是又一丝倔强,她就是一朵在风雪之中倔强生长的梅花,只可惜这朵梅花被一个王八蛋打着自己的旗号给糟蹋了。
“有,有规律。”陈萍突然眼睛一亮,轻声嚷道。
“什么规律?”我问。
“每次他来都是下雨天。”陈萍说。
“下雨天?”我问。
“嗯!”陈萍点了点头。
我眨了一下眼睛,回想了一下,这个月好像下过几次雨了,难道陈萍就被日了几次?陈萍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看,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陈萍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么守活寡其实很难熬。
“那个,你才三十多岁,就没想再找一个?”稍倾,我问陈萍询问道。
她红着脸抬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怕对瑶瑶不好。”
听到她这样说,我差一点脱口而出,自己会对瑶瑶好的,反正现在柳雪瑶已经认为自己和她妈陈萍发生了关系,还让我今天下午给她去开家长会呢。
不过最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硬咽了回去,此时的陈萍经历了那种事情,心情肯定不好,我说出这种话,只会拉低在她心中的形象。
“哦!”我应了一声,随后拿手机,看了一下这几天的天气情况:“如果下雨或者阴天那人就会出现的话,那么今天就阴天,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显示有雷阵雨。”我说。
“今天他应该会来。”陈萍透过窗户望着阴沉沉的天,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话。
“一会如果下雨的话,你就待在家里,他今天只要敢来,我就叫他有来无回。”我说,心里这个气啊,敢打着哥的旗号玩女人,还他妈这么漂亮的少妇,哥都动过心思,也没敢用强,谁知道被这孙子给先下手为强了。
“老子一定让你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我在心里发着狠,随后打电话给陶小军,让他来陈萍家。
既然要收拾对方,就不能打无把握的仗,万一对方力量比自己大,干不过对方的话,可就麻烦了,所以自己不装英雄,真接把陶小军叫来了,一般的五、六条汉子根本近不了陶小军的身,有他在这里,万无一失。
我眼巴巴的盼着下雨,可惜上午虽然天阴沉沉的,但是一滴雨没有落下,中午的时候,陈萍去买了菜,吵了六个家常菜,我和陶小军在她家吃的饭,午后大约三点钟,外边已经黑了下来,只听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接着噼里啪啦,有雨滴打在了窗户上,陈萍立刻起身把窗户关了。
“这种天气他会来?”我看了陈萍一眼,问道。
“嗯!”陈萍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说话,慢慢喝着茶,等待着那个冒充自己的王八蛋上门。
“二哥,谁会来?”陶小军问。
我并没有把陈萍的事情告诉他,所以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叫他来干嘛。
“小军,一会如果有男人过来敲门,陈萍把他放进来,你直接一下将对方打晕,任务就完成了。”我对陶小军说道。
“哦!”陶小军一脸的疑惑,不过最终没有多问。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外边的雨越来越大,我心里也越来越着急,万一对方不来怎么办?
随后我又想起了答应柳雪瑶的事情,今天下午三点要帮她去开家长会,可是陈萍这边的事情自己根本走不开,只能失信于柳雪瑶了,不知道小姑娘看到自己没去,会不会伤心?